此時的關嶺街熱鬧非凡,一大群路人圍在茶樓外邊看稀奇,等人犯給押上警車,才紛紛散去。
不久,一輛小車悄然駛來,在茶樓不遠處停下,渾身纏滿紗布的賀二哥望著遠去的警車,長歎一聲說道:「糟糕,我不在公司,這林樂一時衝動,敢用雞蛋碰石頭,必然吃了大虧嘍。」
很快,江油市的小百姓裡流傳著一則小道消息,說是關嶺街出了件大事,一家茶樓差點給炸垮,幸好木有傷著人,可白天忙活生計,夜裡摟緊老婆快活,事不關己,談論一陣,自然給忘了。
近年來江油市各幫派的勢力一直處於相對的均衡狀況,老百姓眼裡的稀奇事兒,圈子內則是另一種說法,別的幾位大佬幸災樂禍的認為,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敢去砸清江幫的場子,看來城裡的江湖格局極有可能重新洗牌了。
許多九零後的小混混,往往以敢於衝殺出名,聽說某人膽敢背負危險品隻身闖入城裡大幫的窩子,有了自愧不如的感覺。
鄧定秦將林樂帶回水城派出所,讓下屬檢查軍綠色包塊,發現裡邊全是沙子,淡淡的一笑,暗自歎服著,這過去的小相好草花本事高明無比,在道上混的手段也是花樣百出喲,很快作了個不予立案的決定,當著幾位手下的面,粉面含霜,嚴肅的對他進行了法制公德方面的批評教育,擔心過早的放出去,清江幫那邊一定不服,朝他使了個眼色,暫時委屈下,收入禁閉室內。
在派出所裡呆了一天,和警察吃同樣的食物,除了黑屋子極其狹窄,待遇不算太差,來派出所做客一般,閒來沒事,盤腿打坐,來了幾段片段式修真,運行氣旋,效果還算不錯,收功之後,一柄一尺二寸的愛愛,導彈一般的昂揚起來,要不是有別的警察在裡邊礙著,真想對所長大姐姐提一點什麼要求,和嫌犯好好的鏈接運行一番嘍。
到下午,下班時間到,鄧定秦支開值班的警察,湊近小窗口,低聲埋怨道:「小弟開了家公司,該明白和氣生財的道理,何必與清江幫以死相拼呢。」
回味著派出所裡曾經的浪漫一幕,林樂握了她溫軟的手手,小指頭摳了下手板心,「哎呀,多日不見,鄧姐越來越漂亮了,和那鑽石王老五什麼的結了婚,日子還算性福吧,運行的舒爽麼?」
「想挨警棍嗎?」鄧定秦嬌嗔一笑,顯出所長少有的風情,「鄧姐既然結了婚,私人的事兒不用小弟過問了。」一個小小的擒拿動作,輕易掙脫了他的小手手,掏出鑰匙,放他出來。
靜靜的派出所內,嫌犯和所長親密的坐在一起,來了一番促膝談心什麼的,相互詢問近況,氣氛說不出的浪漫,只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不容許小手手掏她的窩了。
「親愛的鄧姐,結了婚,紅杏偶爾的出一下牆,對調節夫妻的關係,有著大大的好處喲,」說到動情處,林樂嘩啦的扒了自家褲褲,亮出一柄一尺二寸的升級版愛愛來,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瞧,小弟的愛愛自行升級了,來來,好好的重溫一下舊夢嘛。」
坐在一起,挨的近了,一股股熟悉的異界奇香撲入鄧定秦的鼻孔,小肚肚裡邊有些酸酸脹脹,咕嘟咕嘟,一陣噴湧,小褲褲忽然的一濕,忽然有點那個了,而瞄了一眼升級的愛愛,不由的吃了一精,嗚哇,這般豪壯的尺度,和所裡的警棍差不離呢,極具活力的巢穴,有了一種空洞無物的感覺,不由的打了個冷擺子,擔心一時把持不了,再犯個違紀違規什麼的,實在對不住家裡那男人喲,很快別過臉去,不敢再看了,沉聲命令道:「小劉芒,膽敢無禮,快把褲褲提起來。」
林樂知道沒戲,啪啪的扇了自家兩耳光,紮緊褲褲,正兒八經的坐直,應道:「大白天的,敢對親愛的鄧姐無禮,我這人是否腦子進水嘍。」
鄧定秦給逗的噗嗤一笑,卻不敢繼續沒完沒了的,命令他回到禁閉室,鎖上大門回家了。
值班警察回來後,對他置之不理,一直只顧上網,到夜幕降臨,終於接到上司的電話,叫把人放了。
城裡華燈初上,步行回到草花樓,公司大門還敞開著,四位美人兒焦急的等候著董事長的消息,見他完好無損的歸來,終於鬆了口氣。
給鮮花簇擁著,一把手走進辦公室,回想起幾天前打的賭,高聲說道:「侄女,答應過的事兒可別忘了,該為小表叔吹一吹衝鋒號啦,」又握住曹娟的纖纖玉手,「曹姐不是仰慕什麼刀鋒戰士麼,林董還算夠格吧?」
「錘子個刀鋒戰士,小表叔這弱弱的樣兒,只有給婦人家槍尖的份呀。」賀瑞芳帶頭動手,一把將他按倒在沙發上。
一場群虎鬥孤狼的遊戲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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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關嶺街上,上班的人流車流逐漸多了起來,茶樓外邊的茶桌旁,劉全躺在籐椅上,樣子極其舒適,面無表情,昨日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壓根兒沒發生過一般。
隔壁的早餐鋪子送來一碗可口的紅油抄手,慢條斯理的吃著,一面掏出手機,貼在耳邊,詢問了名下幾家企業的業務狀況,做了一番必要的指示,又和市內幾個處級以上官員通了電話,安排晚間的飯局。
此時,上班的車流中,一輛全新奧迪a6慢騰騰的開來,後邊的車不耐煩的按著喇叭,催促司機快一點,原本狹窄的車行道一時有些擁堵。
奧迪有些似曾相識,來的蹊蹺,終於引起劉全的注意。
在距離茶桌不到十米的時候,這輛車速度降的更慢,車窗是搖下的,他發現駕駛室裡坐著的,竟然是昨日大鬧清江幫之後被抓進派出所的林樂。
持有爆炸品危害公共安全,罪行不小,最輕也該判
個一兩年的,這年輕人卻在二十四小時內走人,讓他暗暗的抽了一口涼氣,吃驚非小,而水城派出所的那鄧所長,數年來秉公執法,一直木有討得任何的方便,也不知年輕小子和她到底是什麼樣的過硬關係。
正納悶著,駕駛室的林樂淡定的轉頭望他一眼,車速忽然加快,順車流朝前駛去,轉眼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