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伊紅接到電話,噗嗤一笑,「哎呀,小弟要是名聲在外,陪姐姐玩喜結十二雕的機會就不多了,好的,以後一定守口如瓶。」
相好們紛紛承諾,即便是親如姐妹的閨蜜也不再吐露口風,此前說出的話兒,一定改口。
封了口,坊間傳聞逐漸消隱,以後幾天,神秘的陌生來電大大減少,倒也落的個耳根清淨,每天在辦公室閉關潛修,由於雄藏加固,異能溢滿,超過了十二分的極限,手指頭輕輕觸碰著顛兒,升級版的愛愛鱷魚頭一般的直竄起來,冒過肚臍,生怕一時把不住閥門,白耗著寶貴的甘露,不敢隨便試運行了。
「唉唉,當了一把手,莫要貪念著滿街的山峰美腿,可得對新員工負點責任,也該安排下一場集中培訓嘍。」關閉門窗,坐在轉椅上,狀如石山之愛愛昂揚向天,孤芳自賞的輕輕安撫,找回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暗自計劃著下一場公司內的巔峰對決。
異能升級之後,要徹底釋放一下邪火,三位美人兒實在太少哦,於是又掛念起去北京為娃兒做心臟手術的大姑媽來,回憶著那筆挺的腰板,舒展的骨架,黑綢緞子一般的肌膚,一柄愛愛再次一挺,變的堅如鐵石,毛火的不行了。
「異能邪火超過了以往的限度,肌肉型的大姑媽要能及時趕來報到,對決頭一局恰到好處喲。」心思游離,很難入定,乾脆取消當日上午的修真,斜靠在轉椅上,晾曬著一柄擎天柱,只等美人兒員工上門嘍。
「篤篤篤。」
「誰呀?」莫非心念一動,就有人前來鏈接溝通麼?
「是我。」門外響起何美甜美的嗓音。
「進來吧。」別的職員都出去忙業務,草花樓就剩她一人,即便耍了盆友,總該給點面子嘛,於是轉動轉椅,背對著她,想來個大大的驚喜。
「是這樣,公司目前資金充裕,能否還了安若然的那兩百萬呢?」何美不知是計,手捧賬本,碎步連連,走近他背後。
「先給我看看賬面情況再說,」林樂木有接過賬本,卻嘿嘿一笑,捉了她的纖纖玉手,「美姐姐,就算你耍了盆友,偶爾也該回味下我們的浪漫時光嘛。」
「哎呀,小弟不能這樣,姐姐是個有主的人啦,」何美面帶微笑,掙脫開來,目睹他那一柄升級版的愛愛,不由的吃了一精,吞下一泡甜甜的口水,儘管心裡邊很是想要,卻以極其脆弱的防火牆抗拒著,後退數步,「沒別的事兒,我回二樓財務室去了。」
「唉唉,對不起,美姐姐,你去吧。」粉嫩豐盈的身子,水資源綿綿不絕,這時卻屬於素不相識的博士生什麼的,林樂暗自歎息,落寞之感襲上心頭,還是那句老話,天下木有不散的筵席呀。
何美走後,異能邪火直往上冒,衝向腦門,整個人暈乎暈乎的,真想玩玩飛機遊戲湊和著嘍。
「篤篤篤」,「篤篤篤」。也不知過了多久,又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
「是我,李瓊珍,能進來嗎?」
「哎呀,大姑媽這麼快就從北京回來了,快進來吧。」念曹操曹操就到,林樂心裡暗喜,想到她那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節操要塞,趕緊提起褲褲,坐直身子,一臉的正經,準備來個野戰軍的迂迴包圍。
頭天上崗,李瓊珍一副風塵僕僕的,將大包被褥毯子什麼的放在桌上,抹平黑色長褲,挺挺腰板,款款落座,「心臟搭橋,修復瓣膜,手術非常成功,侄兒真是救了我那娃一命,大恩不言謝啊。」
「一點小事,不足掛齒,大姑媽何必太過客氣,」林樂淡淡的應著,微微弓起身子,以免暴露了下邊的無良信息。
「侄兒真是大好人哦。」李瓊珍端坐不動,面含鄉下婦人的那種羞澀笑容。
「娃剛動了手術,何必急著來上班呢,來來,姑媽請喝水。」今日報到,還算來的及時,不亞於雪中送炭呀,不立馬把你大姑媽辦了,哪裡甘心哦,而黃土鎮的婦人家,水資源稀缺,該盡快補充點水分了。
「謝謝侄兒,」李瓊珍抹抹額上的汗,小口喝著白開水,「手術兩天後主治醫師就允許出院了,目前由爺爺帶著,姑媽當然該來上班嘍。」
寒暄幾句,林樂提了床單被褥什麼的,「賀瑞芳和陳玉蟬都住在三樓,先去鋪好床再說。」
李瓊珍跟在他身後,登上三樓,走在過道上問道:「上班時間,整棟樓咋會這般清淨呢?」
「新接一單業務,都忙乎去了,」林樂領著她走進一間空房,「來來,先鋪了床再說。」
倆人一齊動手,找來掃帚及抹布,清掃地面,擦拭灰塵,解開包袱,準備鋪床了。
因忘了開窗,空氣不太流通,神秘的異界奇香擴散開來,悄沒生息的撲入李瓊珍的鼻孔,頓時血脈加快,心神蕩漾,黑綢緞子一般的肌膚,彷彿沾上了山裡的許多草籽,又癢又麻的,也不知為哈,自貴根遇車禍去後,荒廢了一兩年的巢穴內外,慢慢的騰升起一股股燥熱,點燃了冬天裡的一把火一般,極其柔韌的天生創口,又像有許多毒蠍子鉗著蜇著,難受的不行,暗自吃了一精,哎呀,吸入這股奇妙的香味,和運行前的情況差不離的,往後長時間的在公司裡待著,也不知如何是好哦。
「三間房挨在一起,大姑媽夜裡也就不寂寞了。」她扯毯子的那頭,林樂扯這頭,鋪在床上,瞄了她一眼,見面上紅霞飛著,牙關緊咬,好像隱忍著啥,心裡暗喜,慢慢靠過去,褲褲裡邊的一柄愛愛,不輕不重的朝她美臀上擂了一下子。
「貴根去了,單身的日子早
已習慣啦。」畢竟青春年少,不太懂事,又是娃兒的救命恩人嘛,給一柄草魚棒子一般的東東頂了下,李瓊珍出於禮貌,羞澀的笑著,微微後退,躲避著他的大膽進攻,心裡納悶著,一位前途無量的小董事長,如花蘿莉該隨便尋著,為啥會緊盯不起眼的鄉下婦人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