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個小毛孩,師父給逗的微微一笑,露出些凡人的心性來,「想當年師父大半截愛愛由雄藏包著,照樣快活無比,你這算啥,築基之後,愛愛將再次暴漲,到小兒手臂一般的粗細,運行的力道,運行的效果,自然大大增強喲。」
林樂急切的問道:「何時傳給第二重秘訣呢?」
師父不願久留,飄然而去,臨走前,淡淡的應道:「修真一途,長路漫漫,切莫草之過急,何時傳給深一層的秘訣,就看你如何造化了。」言罷,身形逐漸淡化,悄然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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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醒來,翻動身子,竹編吱吱嘎嘎,猛睜眼,堂屋裡暗黑一片,才知是一場虛虛實實的夢,祖宗之靈的責怪,師父的教導,彷彿還在耳邊迴響,而那前世的一切,宮裡宮外的過往,卻恍恍惚惚,如何也回憶不起來,重又封存於魂魄深處了。
感覺身下有些異樣,多了啥東東似的,不太自在,火燒火燎,脹滿的不行,一摸,哇塞,新老雄藏已經連為一體,緊緊的包裹著根子底部,加固了塔基,使得一柄原本超級的擎天柱,高高昂起,屹立不倒,小手手試了試,果然暴漲了一圈,變的小兒手臂粗細,幾乎握不住了,有了如此豪壯的愛愛,仙人弟子的信心增強了不少,微微的試運行幾下子,石山一般的昂揚起來。
「嗚哇,還得感謝師父的厚愛,尺寸增大之後,草辦著美人兒,就像一柄遠古神鐵棒子穿刺著柔美的花瓣,以剛克柔,以強對弱,又是另一番難以言傳的美妙滋味嘍。」弄丟了本門牌位,得罪祖宗,卻引來師父封賞,加固了雄藏,草神門弟子往往是因禍得福呀。
試運行一番,原本尺把長的愛愛,輕易的冒過肚臍,到了想也不敢想的尺度,雄藏蘊含著的異能邪火轟的直衝腦門,要不是有個替身大哥礙著,一定要走進裡屋和大嫂親熱親熱了。
自娛自樂一番,看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哎呀,不知不覺,已過凌晨兩點,老相好們正望眼欲穿呢,只有挨個延後了,於是急忙提起褲褲,輕腳輕手打開堂屋門,虛掩上,唱了個空城計,出院子,過亂墳崗,踏著跑跳步,哼著輕快的歌兒,朝當夜的第一站蔣碧秋家奔去。
老保管室靜悄悄的,玉米稈遮著的小窗內一片暗黑。
輕車熟路摸進小院子,雞不鳴,狗不叫。
「篤篤篤。」
「林表叔麼?門沒上閂,進來嘛。」
「讓侄女久等。」
「來了就好。」
屋子裡木有亮燈,為院門及房門上了閂,又是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去處,作為老相好,身子靠著身子,肚肚貼著肚肚,挨挨擠擠,並不急著鏈接溝通什麼的,在黑暗中享受那種溫馨的感覺,使得邪火不溫不火的上升著。
靠在一起,混合著汗味以及體味的氣氣,吸入林樂的鼻孔,猶如淡淡的安息香,一柄升級版的愛愛,慢慢兒伸展開來。
小手手滑入老侄女的衣衣,肌膚粗糙,毛孔明顯,豁著手心,渾身上下,並不具有超級的彈彈,卻結結實實,老的獸獸一般,別有一番滋味,誰能說天下美人兒就一個標準呢。
一具再熟悉不過的身軀,繼續往下,因常年下地勞作,小肚肚平板,木有脂肪球球,再下邊一撮茂盛的毛毛,乾乾爽爽,輕輕撩撥,心底裡癢癢的,說不出的舒坦。
再往下,就是大的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歸宿所在,浪漫的交匯處,關愛千遍萬遍也不嫌枯燥,即便成了一位鬚眉全白的老叟,木有實際草作的本事了,心底裡也留戀無比呀。
也不知為哈,一位鄉下婦人,年過四十,和家裡那啞巴嫂子差不離的,渾身略帶黃泥的顏色,男人一般的身材,毫無桃花的嬌艷可言,卻一直吸引著眼光獨到的草神門弟子呢。
黑燈瞎火的,悉悉索索胡亂摳著搔著,手指頭繞過哨兵一般的毛毛,一道天生的超級創口,有些潮濕,鬆鬆垮垮,微微開啟,等待著升級版愛愛的突入。
此時無聲勝有聲。
風風雨雨幾十年,蔣碧秋對男女之事的領會程度,也不知高過了城市蘿莉們多少倍嘍,順應著遠房林表叔,站在屋子中央,任隨他摸摸搞搞著,絕不大驚小怪的。
老相好重聚,說不出的淡定和自在,彼此默默無語,手指頭的觸碰,肌膚的摩擦,勝過了千言萬語。
全身上下讓他重溫一遍,蔣碧秋一雙幹農活的粗手撩開涼棚,拿了一柄熱乎乎的愛愛,不由的吃了一精,沉聲歎道:「唉唉,數月不見,表叔的東東又長了一截,大了一圈,好生奇怪哦。」言罷,忍不住心底之癢癢,不輕不重的試運行幾下子。
事關草神門的秘密,林樂不敢多嘴,湊著她脖頸低聲應道:「沒啥,表叔的東東和常人不一樣,會自行生長的。」想到上一次從天坑回來,升級版的愛愛就在侄女身上試了水深,油然而生了些溫情什麼的,沒剝下對方的衣衣褲褲,極其舒緩的朝裡邊推進著,去了該去的地方。
「嗯嗯。」蔣碧秋陰柔內能極其沉厚,卻跟許多上了點年紀的婦人家差不離,邪火來的緩慢點兒,然而一柄剛升級的愛愛突入巢穴,撐的滿滿當當,好似找回了妹紙時的感覺,忍不住的低聲哼哼著。
倆位箇中高手,對彼此招數及套路再也熟悉不過,摸黑運行,自如流暢,從屋子中央,慢慢轉移到床上。
大小褲褲提前扒了,衣衣啦,罩罩啦,垃圾一般,無聲無息的拋落到床邊。
床鋪散發著一股鄉下婦人家的幽香,竹蓆涼爽,一切
還是那般的舒適。
沒過多久,屋子裡響起一種奇怪的聲音。
三兩分鐘後,聲音越來越大,節拍越來越急。
黑狗守在院裡,屋內古怪的響動引得它警覺,汪汪汪叫了幾聲,又豎起耳朵,而那節拍極其固定,估計是主人家在幹著啥活兒,不再理會,伏在地上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