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姑媽傷傷心心的哭著,林樂一時慌了神,山梁子快塌了一般,浪漫的心情一掃而光,毛毛蟲一般的愛愛,差點縮回小肚肚裡邊啦,唉唉,一位極具操守的婦人,抱著從一而終的堅貞態度,多半還留戀著冥界裡的男人嘛,於是及時的勸著,「男人死了,哦不,大姑爺去了,咋說來著,陰陽兩隔的,還望大姑媽節哀順變,莫要過度悲傷,以免傷了身子喲。」站在旁邊,心裡邊酸溜溜的,暗暗罵著自家,臥槽,一位仙人弟子,卻跟一個死鬼爭風吃醋的,實在有些無聊哦。
「嗚嗚嗚,嗚嗚嗚。」賀瑞芳低聲哭著,聽他這一勸,也不知為哈,聲音竟提高了八度,哭的更響了。
「大姑媽咋啦?快起來吧。」見她蹲在地上,肩膀抽動,哭的個梨花帶雨,露出了婦人家柔弱、脆弱、孱弱的本相,給人一種好欺負的感覺,即便仙界愛愛抽在臉蛋兒上,也會逆來順受似的,而蹲的太低,黑色長褲緊繃繃的,使得美腿的輪廓,看起來像健美的蛙腿一般,而圓滾滾的美臀,厚實而不顯肥膩,充分的暴露出某種深度和厚度來,幾天前的招工面試,的確木有看走眼呀,不由的嚥下一泡口水,光速的當兒,邪火直衝腦門,一柄不在狀態的愛愛,做課間操的伸展運動一般,騰騰的舒張開來,變的尺把長了。
「嗚嗚,侄兒說的好沒道理。」賀瑞芳的哭聲慢慢變小,蹲在地上不動,也不知咋的,挨的近了,吸入更多的異界奇香,血脈的運行繼續加快,無比自尊的巢穴外圍,無數毒蠍子爬著蟄著一般,因水資源不見豐富,火燒火燎,怪不舒服的,眼睛從指縫見瞅了他一眼,忽見一頂超級涼棚的頂兒,正瞄著自家的頭頂呀,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又吃了一精,兩腿蜷縮著,倒在草籠子裡,一時間爬不起來了。
「侄兒話說錯了,大姑媽莫要生氣,快起來,今日的工作還多著呢。」一男一女,別無旁人,接上暗號,短兵相接,猛烈燃燒······正是運行前的節奏呀,一時間胸口砰砰的跳著,也不知哪裡的一股勁兒,連帶美腿美臀,一把摟了,將整個的大姑媽抱了起來,賊賊的小手手,順帶在溝壑裡掏了一掏,喲喂,儘管木有濕漉漉的感覺,卻熱乎乎的,隔著長的薄褲褲,短的小褲褲,手指頭還試探到兩片花瓣的輪廓嘍,也不知為哈,老練的草花高手竟成了呆萌,什麼也顧不得了,身子顫抖,湊近姑媽耳邊低聲勸著,「人哪,就那麼回事,脫了衣衣褲褲,木有兩樣,大姑媽來呀,讓侄兒好好的愛上一愛,草上一草嘛。」
給猛的抱起,還直接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李瓊珍原本悲傷著,突遭對方的無禮冒犯,羞憤不已,真後悔前來參工,還認了個干侄兒喲,腰板稍稍用力,蜷縮著的身子忽然彈開,掙脫他手,穩穩的站在草籠子裡,礙於對方是董事長什麼的,卻不便發作,輕輕推了推他,面紅耳赤,客氣的回絕道:「你年紀輕輕就身為董事長,身邊一定是美人兒無數,大姑媽三十幾了,樣兒難看,不會浪漫,何必這樣呢。」
「哎呀,咋說來著,大姑媽既健美、又健康著,品德高尚,落落大方,小侄兒不喜歡別的美人兒,卻打心眼裡喜歡你呀。」原以為抱起她之後,鏈接和溝通方面的工作,順理成章、順水推舟的該做下去嘍,反過來卻頭腦清醒,發表起道德方面的說說來,林樂一時間懵了,褲褲裡邊的一柄愛愛,好似翻了錯的一年級小盆友一般,有點垂頭喪氣的,可作為草神門的關門弟子,越是難以攻克的堡壘,越是想迎接挑戰喲,不依不饒的撲過去,嘿嘿一笑,從背後摟了她蠻腰,「大姑媽來嘛,這裡木有別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
再說那二癩子提著竹籃出了棚屋,在林子裡轉悠一陣,尋了些野生蘑菇,滿心歡喜,唉唉,這山貨的價錢,比豬肉貴了好幾倍呢,管它什麼流年不利的,賣了錢,好好的去會一會張三娘嘛,心神蕩漾著,一柄老樹根居然懶洋洋的伸展開來,走進林子更深處,忽見前邊晃動著兩團影子,一忽兒高,一忽兒矮,嚇了一跳,莫非棚屋裡的鬼逃到上邊來啦?不禁嗚哇了一聲,再細細一看,原來是倆個大活人,暗自歎道,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來山上浪漫,衛生紙到處扔著,於是沒當回事,繼續低頭尋蘑菇了。
而李瓊珍正羞憤著,忽然又遭侵犯,給他緊緊摟了蠻腰,一柄豪壯的愛愛,從背後死死的頂在美臀上邊,傳遞出強烈的溝通信號呢,更加毛火,剛想掙脫,忽見前邊現出個人影兒,一下又沒了,以為見了鬼呢,身子骨一軟,叫道:「哎呀,快看那是什麼哦?」
「看什麼看,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用管了。」林樂言罷,暗自提升異能邪火,小手手朝下一伸,就要扒她的褲褲嘍。
「侄兒,不能這樣,真的不行。」李瓊珍並不掙脫,逆來順受的站著,一雙有力的手卻繞到後邊,很快阻止了他,使得那快要掉落的黑褲褲重新武裝起來。
「有啥行不行的,跟大姑媽串在一起了,不行也會行的。」箭在弦上,林樂哪裡肯罷休呢。
「唉唉,你知道我剛才為甚麼哭嗎?」對方死纏爛打的,李瓊珍乾脆放棄抵抗,靠著一顆大樹,輕輕的問著。
「那還用說,想著我的那位去了的大姑爺嘛。」也不知為哈,想到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兒,林樂的小手手頓時停下來。
「其實,姑媽惦記著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娃,給你再三追問,才忍不住掉眼淚呢。」李瓊珍的語氣無比的淡定,哪裡像有了情況的婦人家哦。
「有病就該及時治療,姑媽不比傷心呀。」仙界異能早已提升到**成,林樂有些犯難了,鬆開了手手,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