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玩玩再走嘛。」親密的鏈接上,木有一絲縫隙了,還能夠輕易的掙脫,這種少有的定力,比起潘伊紅以及別的極品婦人還要沉厚,林樂不禁呆了,給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異能邪火很快降下了三四成,像個犯了錯的小盆友,木然的握著一柄正在回縮的愛愛,不知如何是好喲。
「謝謝你為我治病,時間不早,得回家了。」安若然面上紅霞飛著,明顯還處於運行的平台之上,卻波瀾不驚,從地上抓了衣衣褲褲,想穿上後溜之大吉了。
一句話及時提醒了林樂,治病的前三個療程都是幌子,真正的療法才剛剛開始呢,於是不客氣的奪下她手中的衣衣啦,褲褲啦,罩罩啦,呼啦一聲扔的遠遠,很快從背後緊摟著她,嚴肅的勸道:「咿呀呀,親愛的安姐,其實前邊的療程只是起輔助作用,要徹底治癒婦科雜症,還得有第四個療程,用我的一柄愛愛向你小肚肚裡輸入異能呀。」言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柄愛愛,直接對著海綿寶寶一般的美臀擂呀頂的,就像一位木有經驗的呆萌,正在慌亂的試探著巢穴入口一般。
「嗯嗯,嗚嗚,小林,你好壞,這樣做是不道德的。」美臀給一柄愛愛頂著,山峰給小手手勒著,安若然的陰柔邪火,在前三個療程裡早已被點燃,哪裡受的了這種冒犯呢?身子一軟,又要滑倒在沙發上,而聽他提到第四個療程,極其堅固的思想堡壘,忽然有了很大的鬆動,是啊,幾年來的附件炎,不僅是身體的毛病,也是一塊心病嘛,既然對方已經亮出了一些真本事,要是給一次性的治癒了,紅杏偶爾的出一下牆,付出小小的代價,收穫巨大的性福,如何也值哦,更何況一柄豪壯的愛愛,攜帶著火一樣的熱力······左右思量著,讓他緊靠在身後,一時忘了反抗嘍。
「教授,不道德的事兒,做起來才有熱學沸騰的感覺嘛,」這一回,對方軟軟的木有掙扎,林樂明白美事兒該成了,再次將她按倒在沙發上,像學校的高層領導一般,繼續做一些思想工作,「就算不太道德,夜深人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來來,為了治病,給小弟好好的草上一草,弄上一弄嘛。」言罷,異能邪火轟的燃旺,仙界愛愛著了火一般,騰騰的伸展開來,超出一尺有餘,只等享受舒爽的溫泉澡澡啦。
「真是這樣治病的?」臨到此時,安若然目光明晰,仰面躺在沙發上,腿桿子微微的敞開,笑盈盈的望著他問道。
「沒錯,騙了你是狗狗。」畢竟是高智商的知識分子,臨戰之前,竟然是和風細雨,出乎林樂的意料之外哦。
「這樣的東東,好大好嚇人喲。」安若然微微的抬起身子,眼睛彷彿生了鉤子一般,直直的盯著那昂揚的仙界神器,眼珠子也不轉了。
「怕傷著你的身子吧。」林樂湊近她的耳邊。
「嗯呢。」此時安若然的纖纖玉手搭在他的後背上,表示徹底放棄了抵抗。
「沒事,治病救人,知道咋樣弄呀。」
「這樣的事兒,原本是美好無比的,」安若然的臉上居然浮現出女神一般燦爛的笑容,理了理粗硬濃密的頭髮,「我老了麼?」
忽然想到家鄉梨園裡的梨樹,林樂撩撥著她的幾根銀絲,應道:「就像梨樹,越老果子越甜喲。」
拍馬屁忽然拍到了點位上,安若然心坎裡甜絲絲的,輕輕的摟著他:「果子甜,小弟的嘴更舔呀。」
「好了,閒話少說,該治病啦,」山峰給揉了,蠻腰給摟了,還等什麼呢,鏈接之前,林樂就像醫生打針之前的動作,習慣性的握著豪壯的愛愛,不輕不重的自主運行了幾下子,而使得他如癲似狂的,還是她下邊那一團散亂的毛毛,濃黑無比,粗硬的不行,在草花生涯裡還是頭一回見著喲,想來一位名教授,心裡邊裝滿藝術和道德什麼的,下邊卻是純粹的獸獸喲,於是一點仙人弟子的定力也木有了,淺淺的試了試水深,不再婆婆媽媽,哧溜一聲,通透而入,直達溫泉泡泡一般的幽深地帶,穩住不動,就像呷了一口美酒,沉聲歎道,「咋咋,安姐姐的······,真是爽死人嘍。」
「嗯嗯,嗚哇,」滾熱的仙界愛愛,猶如一柄犀利的西瓜刀刺破瓜瓤一般,穩穩的陷入巢穴之中,安若然此時才領略到它的厲害,早知如此,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也該挺身一試,何必扭扭捏捏呢,可就這般的深陷著無所作為,如何叫治病救人呢,於是祭出強大的陰柔力道,身子朝上一挺,竟然自主的運行了一二桿子,卻不失名教授的風韻,柔聲歎著,「哎呀,給這般的撐著,大姐姐真有點難受喲。」
「沒事,姐姐難受,弟弟給點力嘛,」此時雙方的內能,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狀況,林樂言罷,緊跟著祭出洪大的草花異能,動作威猛,力道沉厚,恨不能從下而上進入對方的喉嚨一般,扎扎實實的來上了七八竿子,隱忍著停頓下來,「這般的草作,還算過的去吧?」
「嗚嗚嗚,嗚嗚嗚,」如此痛快的搗騰,猶如一條七八斤重的黑鐵棒子在柔柔的巢穴裡反覆衝殺,安若然癲狂的不行,連說話的間隙也木有了,極其嫻熟的朝上撬動,配合著林樂的運行,等到他停頓下來,喘著粗氣應道,「行呀,弟弟真行喲。」
徹底的鏈接上名教授,極大的增強了仙人弟子的信心,唉唉,此前所費周折,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位相好,不由的有些毛火,故伎重演,哧溜一聲,忽然的來個釜底抽薪,一柄工作的好好的愛愛連根拔出,故意低聲問道:「姐姐有點附件炎什麼的,不會很疼吧?」
「啊——」,明明運行著好好的,就像主心骨忽然給抽走了一般,巢穴裡空空蕩蕩,安若然一點定力也木有了,喉嚨裡蹦出一聲尖叫,響徹了整座的草花樓,若是有人聽得,還以為發生了槍尖案子,一定會及時報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