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此時,林樂邪火旺的不行,一柄豪壯的愛愛,伸展的尺把長,莫說警棍,就算子彈上了膛槍桿子抵在頭上,也不願放棄眼前的機會了,既然尊敬的所長正處於運行的平台之上,還怕什麼呢,於是嘿嘿一笑,迎著警棍撲了上去,一柄豪壯的愛愛,隔著褲褲,直接頂在她下邊,豪不客氣的擂呀擂的,並做起了最後的思想工作:「咿呀呀,鄧大姐,人啦,就那麼回事,有啥大不了的嘛。」言下之意,你身為所長,還是個陰柔內能沉厚的婦人家,該幹點啥,就莫要太過克制,以免內能長時間的壓抑著,水資源流淌不暢,弄出個什麼婦科的毛病喲。
「唉唉,你這林樂,膽子真不小哦。」一柄尺把長的愛愛,好似極其堅實的警棍一般,給毫無禮儀的頂撞著,鄧定秦最後一道堅固的防線,終於不攻自破,長歎一聲,言語裡有了淡淡的容許放肆之意,木有見著褲褲裡邊的實物,更木有直接運行,卻感覺那豪強的氣勢,比起斯瓦辛格以及肌肉疙瘩極其顯眼的刀鋒戰士什麼的,還要高一兩個檔次似的,打心眼裡服了,暗自驚奇之餘,無比愁怨、幽怨、哀怨的巢穴,好似有無數個林樂的小手手正在搔著癢癢一般,彷彿不立即尋一隻警棍大小的什麼東東進去掃蕩一番,解不了恨似的,說著,手腕一鬆,警棍滑落在地,任隨他試著解開皮帶的扣扣,也裝作木有力氣反抗了。
如此信號,作為老手,豈有不能領會之理?哎呀,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這一光榮而偉大的時刻,林樂的欣喜之情,無以言表,就算西門慶什麼的穿越過來,也難以細細的述說喲,見她面上紅霞飛著,紅一塊白一塊的,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喝醉了酒一般,估計陰柔內能已經到了某種運行前的巔峰狀況,此時就是傻子李二娃前來,也能叫她就範嘍,然而作為疑犯,長時間的被困於黑屋子中,有些毛火,此時不戲耍戲耍親愛的所長一番,以後哪裡有絕佳的機會嘍,於是邪惡的一笑,小手手光明正大的解了扣扣,朝裡邊一掏,喲喂,手心手背都滑膩膩的,卻又很快縮回來,故作吃驚的道:「哇塞,如此豐富的水水,所長莫非想要潤滑著什麼,幹點高興的事兒呀?」
「小混蛋,明知故問,想招惹警長呀。」尼瑪的皮皮,臨到運行前的要緊時分,還要戲耍老娘一番,鄧定秦終於嘗到這小子的厲害,迫不得已,徹底放下了所長的面子,主動出擊,嘩啦一聲扒了他的褲褲,露出一柄猩紅耀眼的愛愛來,瞧那尺度,真和一柄警棍差不離呢,看在眼裡,愛在心裡,不由得手心癢癢,羞答答的小姑娘一般,握了它,不輕不重的試運行了一番,噫,咋啦,稍稍的一動,就像草魚棒子一般的彈跳起來,神氣的不行喲。
「嘻嘻,莫說警長,就是局長前來也敢招惹呢,親愛的好姐姐,小弟的東東還湊合著吧?」林樂一面應著,很專業的小手手,用了三五秒的功夫,將什麼警服啦,裡邊的衣衣啦,精緻的罩罩啦,以及長的褲褲,小的中號粉色褲褲,所有亂七八糟的武裝,通通的給扒了,就像疑犯的證物一般,隨手棄之一旁。
「嗚嗚,唉唉,湊合什麼,我們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臨戰前戲,鄧定秦喉嚨裡咕嘟咕嘟,語音也變的模糊起來,解除所有武裝之後,畢竟身為所長,有些不好意思,軟軟的滑倒下去,想要臨陣脫逃一般。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啥好不好的,好姐姐,我們算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嘛。」林樂言罷,儘管仙界異能已自行提升到了**成,毛火的不行,卻耐著性子,將她輕輕的放在地上,習慣性的,在運行之前,細細的鑒賞了一番。
地面乾乾爽爽。
哇塞。
喲喂。
哎呀。
尼瑪的皮皮,木有想到,身為所長的鄧定秦,身穿警服,風姿綽約,儀態萬方,卻僅是透出懾人的婦人氣質而已,裡邊的真實內容,讓嫌犯們見了,也不知有多少人會為之癲狂喲。
標緻的臉龐,眼裡燃燒著熱烈的火焰,直直的,勾勾的盯著他,一張平日裡極其平淡的嘴唇,此時也極度充血,猶如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
脖頸均稱,露出深處暗藍的靜脈,而表層的動脈,因血流加快,微微的鼓蕩著。
脖頸之下,是兩處著名的、讓天下男子為之失魂落魄的地帶,高高聳立,顫顫巍巍,美好風光,一覓無餘,大的輪廓,大的構架,大的峰巔,相比不入流的那些個蘿莉啦,粉莉啦,絲莉啦,尖下巴小骨骼的,顯的無比的大方、大氣、大種,好似可列入世界地質化遺產的特種地貌,至於叫做什麼,林樂此時因邪火直衝腦瓜子,千百種名稱,一時想不出哪一種來,其色澤白裡透紅,極其粉嫩,彷彿隨意的一揉一搓,就要弄出些水水一般,卻又綿柔厚實,充血狀況之中,隨意的弄著,很帶勁兒,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山峰之下,是一片凸凹有致的動感地帶,腰肢柔韌有力,肚腹稍稍內陷,和一位短跑名將差不離的,小手手在上邊輕輕滑動著,感覺極其稱手。
再下邊。
再下邊。
細細的鑒賞著,若是隨意的描述,恐怕對尊敬的所長,大為不敬哦,除了林樂本人,除了那位和她離了婚的前夫之外,木有誰瞭解過核心地帶的美妙風景了。
「嗚嗚,嗯嗯。」此時,鄧定秦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威風,將自己的每一處角落,無私的坦露給這邪門的鄉下娃,逆來順受的躺在地上,微閉雙目,一動不動,只等著活的警棍什麼的,突入、侵入、陷入不可測的幽深之中了。
「尼瑪的皮皮,哼哼什麼,又不是不給你來點厲害的。」身為嫌犯,忍氣吞聲了好久,林樂在運行以前,徹底露出了鄉村邪少的本相,手持一柄尺把長有餘的愛愛,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大咧咧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