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林樂潛修完畢,走過曾經與何美做燒烤的林間空地,浪漫之情,油然而生,立馬打電話聯繫她提前來江油市,沒想到她一口答應,約定在建設局門口見面。
過大橋,哼著小曲兒,踏著跑跳步,見一輛出租車飛馳而來,遠遠的招手。
「去建設局。」
剛拉開車門,一輛警車緊隨而至,一個急剎,下來兩位警察,冷冷的問道:「你叫林樂?」
「警官,我是林樂。」
「請跟我們去一趟。」
一路上,警察還算客氣,問這問那,就是不提叫他去的目的。
進水城派出所,一位警察請他坐下,自己則站在後面。
值班室側門開了,鄧定秦大步跨出,瞄了林樂一眼,問道:「你叫什麼?」
「報告警察大姐,我叫林樂,樹林的林,快樂的樂,找我有事?」見這所長雖說不算花容月貌,可身材勻稱,腰肢挺拔,英姿勃發,尤其給制服包裹著的胸,隱現脹鼓鼓的輪廓,後邊的臀,更加飽滿,幾乎要脹破褲褲,儘管到了派出所,邪火轟的燃旺,一柄愛愛,很快翹的老高,卻怕在警察面前暴露不信息,只好弓身坐著,樣兒怪怪的。
「知道為啥找你來嗎?」鄧定秦和氣的問道。
「當然不知,請大姐說。」
「九號晚上,你是否在南濱路的劉一手火鍋店吃火鍋?」
「哎呀,」林樂一拍大腿,「不提罷了,我還木有報案呢。」
「請講。」鄧定秦面無表情的拿起筆。
林樂將當夜吃過火鍋,和周曉茹去河邊散步,遭遇襲擊的過往,粗略的說了一通。
「周曉茹是你什麼人?」鄧定秦針一樣的目光,刺向他的眼。
林樂吞吞吐吐的道:「她是我駕校的師姐。」
「能找到她嗎?」
「回學校寫畢業論了。」
一個是半盲,一個名牌大學生,如何能攪合在一起?鄧定秦估計他在說謊,卻欲擒故縱,先不深究,漫不經心的問道:「在河岸邊遭三個歹徒襲擊,你以一敵三,被追到河心島,一番搏鬥,為何毫髮無損?為何周曉茹順利脫困?」
「我叫她先走,自己引開歹徒。」
「他們莫非是為你而來?」
「我不清楚。」見不得人的事兒,包含著草神門的秘密,如何也不敢向警察坦白。
「而事實上,你遭襲擊,不僅沒受傷,還把其中兩人打成了殘疾,」鄧定秦話鋒一轉,「請說,還有誰跟你在一起,一共是幾個人?」
「就我一人。」想到無私相助的胡一粵,林樂打死也不願說明事實。
「就你一人?能對付兩位退役特種兵?」鄧定秦淡淡的笑道。
「根據我們在火鍋店掌握的情況,是你肇事在先,和鄰桌挑起衝突,這又怎麼解釋呢?」背後的男警察插話道。
「不不,」林樂百口難辨,擺擺手,「他們專門來挑事的。」因躬身坐著,顯出一副無賴相。
「站起來。」鄧定秦面色一凝,終於露出鐵血警察的威儀,嬌聲喝道,沒等他回過神來,一把抓了衣領,提鼠類一般的讓他站直。
「警官大姐,我說的實話。」林樂嚇的渾身發抖,一柄愛愛,很快回縮。
「誰是你大姐?閉嘴,」鄧定秦粉面含霜,「好好想想,待會兒再回答我的問題。」
漫長的審訊過程中,一個受害者,真像成了罪犯,林樂答非所問,支支吾吾,一時大汗淋漓,卻始終不肯招認那個折斷對方腕骨的同夥。
早過了下班時間,兩三位男警察將林樂視為危險人物,扭住雙手,關進一間黑屋子,上了鎖,各自回家去。
簡單的治安案件,犯罪事實清楚,人證物證俱在,審來審去,嫌疑人卻始終不肯招供,大大折損了優秀警察的威風,何況是頂頭上司的公子報的案,鄧定秦暗暗發誓,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鎖上大門,已是七點過,鄧定秦駕車回家途中,見一些夫妻吃過晚飯,手挽手在街邊漫步,想到自家孤身一人,心底不由的湧出一股酸澀。
晚飯還木有著落,去菜市,菜攤全收了,只好去超市買了包方便麵,回家勉強湊合一頓。
忙碌一天,去衛生間洗了個舒爽的澡澡,躺在沙發上看會兒電視,落寞之情,煙消雲散。
夜幕降臨,掛念著那離奇的傷害案,鄧定秦決定連夜突審,取得口供,盡快定罪,該作民事賠償,治安拘留,來個快刀斬亂麻,以免拖著,耽誤了所裡其它工作。
正此時,電話響了,是一位初中老同學打來的:「定秦,今晚約萬林出來喝茶麼?」
「唉,今晚所裡有事,改天行不?」那個萬林,身材魁梧,幽默風趣,生著一張好看的國字臉,不到四十,新近喪妻,身家千萬,典型的鑽石王老五。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電話裡,老同學幽幽的道。
「謝謝你,我暫時還木有這方面的打算,以後吧。」
再說林樂關在黑屋子裡,驚嚇之餘,逐漸冷靜下來,細細追憶事情的過往,估計是鄭楊二人,害他不成,利用手中關係,惡人先告
狀,利用兩位特種兵受傷致殘的事實,非要將他定罪不可。
要說出真相,連累胡一粵,對不住她的一番真誠,更何況,如何給楊洛軒一半的延遲秘訣,如何在中醫院大敗拈花邪醫,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通通的抖出來,才有脫身的可能。
若是做一回大的男人,獨扛下來,恰好如了鄭楊二人的願,賠付醫藥費事小,被關押一年半載事大哦。
左思右想,別無他法,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鄧定秦這位美女所長身上。
這位所長,胸前的輪廓較大,身材豐滿,五官標誌,脫下制服,換上一套時裝,比起街頭的美人兒們,毫不遜色,估計陰柔內能,極為沉厚,只是工作繁忙,漸漸的淡化了那方面的念想,真要不停吸入異界奇香,給仙人弟子草辦掉,也不是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