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閆軍趴在石頭背後觀看戰況,見兩位同夥三兩招便敗在這巨型妹紙手上,大吃一驚,自己孤身一人,更容易給她收拾掉,拋下林樂,連滾帶爬撲入水中,順著湍流逃走了。
窮寇莫追,胡一粵並不理會巫閆軍,趕忙在亂石堆裡找人。
當林樂睜開眼,已躺在大姐姐溫暖有力的臂彎裡,哎呀,咋說呢,一個大的男人,受了美人兒保護,卻並不慚愧,小豬豬一般的嘴,還朝著她巨峰上拱呀拱的。
兩位特種兵,忍著劇痛,悄悄下水溜了。
倆人游回岸邊,手牽手回到車上,胡一粵對林樂三番五次遭人追殺,有些納悶,關切的問道:「小林弟弟,你到底是幹啥的,為哈結了不少仇怨呢?」
女人嘛,多少會有點吃醋的,林樂輕輕笑道:「哎呀,一個大的男人,在外邊的世界闖蕩,想出人頭地,總會得罪人的。」
胡一粵點了點他鼻子道:「還想瞞我,草神門弟子,一定是給許多男人戴了綠帽子嘛。」
對洩露本門秘密,林樂無比後悔著,只好承認道:「胡姐可得原諒著,仙人弟子,當然不甘寂寞呀。」
「要不原諒,姐姐哪裡會救你。」胡一粵發動汽車,離開木材廠附近,上了公路,林樂估計安全了,拉了拉她握方向盤的手說道:「姐姐,我們衣服濕漉漉的,晾乾再走嘛。」
剛離開木材廠,一輛警車從對面呼嘯而去,原來,周曉茹撥打報警電話後,轄區派出所幾位民警,還在茶樓裡打麻將呢,磨蹭好一陣,才派出其中兩位,而到了事發地,卻木有任何情況,轉了一圈,回去了。
而胡一粵讓林樂靠著,吸入奇香,那小手手一直不規矩著,沒開幾里路,又有了熟悉的蛋碎感覺,身子酥軟,此時莫說與人過招,連擺平身邊這小弟的力氣也木有了,卻嬌聲叫道:「莫打岔著,讓姐把車開到溝裡去嘍。」
「開到溝裡,姐姐和我鑽草籠子浪漫一回嘛。」林樂不依不饒,小手手伸過去,也不知為哈,並沒遭遇抵抗,一下就滑入核心地帶,一掏,喲喂,全身浸水,有些冰涼,就那地方熱乎乎的,滑膩膩的,驚嚇過後的疲軟愛愛,騰騰騰,翹的老高嘍。
「這小壞蛋,真拿你沒法了。」胡一粵身軀酥軟,快化作了一灘清水了一般,輕歎一聲,停下車來。
夜深人靜,城郊結合部的公路邊,一輛汽車,一直停在原地。
沒過多久,車身有節奏的顛簸起來。
一直到天色微明,兩人的衣衣褲褲搭在車窗邊,給夜風吹乾了,才滿意的離去。
分手時,胡一粵納入仙界異能,暗暗的運轉本門內能,覺的雄渾無比,極為滿意,卻告誡道:「姐姐畢竟是名門正派的傳人,以後遇上遭人報復的事兒,自己處理吧。」
既是美人兒,又是保鏢,林樂生怕失了她,摟了蠻腰道:「好姐姐,小弟再不敢亂來了,以後每天陪著你玩上一局,也樂意呀。」
胡一粵嚴肅的道:「年紀輕輕,也該有一份事業才是,成天想著好玩,跟下等角色有什麼區別呢。」
一句話讓林樂有所警醒,哎呀,來城裡前,抱著雄心壯志要混出個名堂呢,卻一直做著草神門弟子的業務,長此以往,真會讓她瞧不起了,於是拍拍胸口道:「小弟一定要幹出一番事業,才對的起姐姐無私的愛喲。」
胡一粵摸摸他後腦勺道:「你若有了正當職業,有事,姐會全力相助的。」
明知殺手是鄭天豪請來,儘管恨的牙癢癢,卻在城內勢單力薄,木有反擊能力,天亮後,林樂坐車回到長溝鎮,打算在鄉下暫避風頭。
到村上,鄉里鄉親,都愛理不理,甚至酒鋪子的易春香,山凹凹的湯美芝,以及過去的幾個相好,見了他只是淺淺一笑,算打了招呼,然後避的遠遠。
再沒了衣錦還鄉的美好感覺。
給賀二哥當下手,操縱村上選舉,黑吃村民共有的砂石資源,和村上的婦人家瞎攪合著,已是惡名在外。
到老茶館門外,無一人為他喊茶。
自家喊了碗蓋碗茶,自付茶錢,孤零零坐著,無人挪過竹椅子來陪他聊天,甚至當治安員時送了條大魚給他的麻子五爺,也只是點點頭打著招呼。
直到此時,終於明白,一個人即便身價過億,有損於家鄉的,必然會遭鄉親們白眼。
於是呷著茶水,暗暗發誓,一定要在江油市掙上個億萬家財,出資為村上修橋補路,濟貧扶弱,重新討的個好名聲,再回河壩村,一定是風光無限。
在老茶館無人搭理,坐了一會,回到小村子。
多日不歸,堂屋門上,竟掛上了蛛網,屋簷下生出青苔。
打開門,一股刺鼻的霉味撲面而來。
既然成了村裡的垃圾人物,無臉出門,照本門滋補秘方去坡上尋了些草藥,和著玉米煮成糊糊,當作一日三餐。
緊閉院門,潛修兩三日,直到元陽穩固,異能充沛。
敬畏著本門的仙界師父,閒來無事,在堂屋正中供奉祖先的神侃旁邊,用木塊豎了塊牌位,依照記憶,刻出師父畫像,粗略一看,蠻神似的。
選上吉利日子,焚香遙祝,拜了祖宗,再拜師父,求他早日賜予第二重草花秘訣。
香煙裊裊,尚未散去,忽然有人敲門,小雞公來訪。
唉唉,既然是垃圾人物,
只能和偷雞賊同流合污著。
和小雞公一道前來的,是一位陌生大哥,西服革履,一塵不染,三十幾歲,方面大耳,神情和善,頭髮像大官兒一般的朝後梳理著,一看,還真以為來了官兒呢。
「林樂,這是陳道明,我的老友,你叫陳哥好了。」小雞公介紹道。
「林老弟你好。」陳道明伸出了熱情的大手。
「陳哥好。」
一番交談,得知這陳道明是個大學生,學經濟學的,畢業後一直在外招搖撞騙,進過幾次監獄,對資本運作,打法律擦邊球之類的事兒,極為精通,最後一次,註冊了個空殼公司,騙取私人公司的貨物,底價甩賣,然後人間蒸發,因數額過大,引起警方追捕,落網後又在監獄裡呆了四年,出獄後,孤身一人,暫時跟著小雞公,靠他小偷小摸,混的一碗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