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浪漫夜,進入縱深時段。
關於門派的話題,點到為止,林樂如何會料到,正是他一時失言,向口沒遮攔的胡一粵道出門派秘密,日後將會引來大的麻煩哦。
第一局和第二局,就像電影的加演什麼的,到第三局,正片子才算開始嘍。
而胡一粵此時已經酒醒,微閉美目,仰天躺在溝壑旁邊,像一座沉睡的火山,隨時可能再一次爆發。
林樂見狀,採花小手,在起伏的身段上滑行著,還嫌不夠,狗狗一般的舌頭,從上到下,充滿愛意的品嚐了一番,嗚哇,咋說呢,巨型美人兒,無論從質量和份量上說,也能算的上極品嘛,於是輕柔的啃呀咬著,更慇勤了。
品嚐到核心地帶,吧唧吧唧的,沉睡的火山微微的動了,胡一粵全身火燒火燎,巢穴內外,癢癢無比,彷彿有萬千條黏乎乎的螞蟥在爬著一般,可就算頂尖的擒拿手功夫,也沒能奈何的了哦,不得不放下正派姑娘的臉面,嬌聲叫道:「小弟,弄的姐姐好癢哦。」
「沒事,很快會好受的,」為婦人家止癢的法子,正是採花小仙的研究專題呢,輪到大姐姐的第三局,林樂越戰越勇,一柄仙界愛愛,再次伸展到尺把長有餘,哧溜一聲,通根透入,極為堅定的運行開來,每一桿子,進一尺,出一尺,動作緩慢,力道沉穩,起到了很好的止癢效果,七八桿子過後,停頓下來,關切的問道,「我的好姐姐,還行麼?」
「嗯呢。」微型身材,巨型愛愛,給溫柔的草著,大號的花瓣啦,泉口啦,巢穴啦,撐的開開的,再次找回了瓜破的美妙感覺,那些個螞蟥什麼的,很快一條不剩,消隱於無形,而槐山派傳人的正派思想,繼續發生著徹底的轉變,唉唉,即便年齡和身材,懸殊太大,沒法和他長相廝守,組成家庭,可能夠釋放激情,多年以後,青春的時光,也不會留下一段空白嘛,等到他停止運行,癢癢的不行,只得扭擺蠻腰,催促道,「弟弟,快點嘛。」
「好呢,」林樂應著,暗自好笑,哎呀,大姐姐年齡不小,具體的草作經驗,其實少的可憐,好純潔,好可愛喲,於是狠狠的搗騰了幾桿子,忽然釜底抽薪,哧溜一聲,全根拔出,來一番善意的惡作劇,還邪邪的笑著,故意柔聲問道,「好姐姐,弄疼木有?」
「嗚嗚,不呢,」明明節奏平穩,運行著好好的,一下子沒了,抽空了,胡一粵的巨大巢穴,頓時空空如也,風涼風涼的,比活生生挖了身上的一塊肉,還要難受呢,只好厚著臉皮,雙手逮著一柄水滑的愛愛,不客氣的捉了回去,重新陷入,幽幽的道,「弟弟,你咋會捉弄人喲。」
「哎呀,原來姐舒爽著嘛,」和呆萌開著玩笑,不能過分哦,林樂言罷,暗自將採花異能,提升到**成,極其流暢的又運行了十幾桿子,而鄉下土豪的自信心,得到極大的增強,終於露出不太斯的本相來,豪邁的道,「尼瑪的皮皮,什麼個門派傳人,還以為你的定力,比鄉下婦人家強的多喲。」
「咿呀呀,小弟咋會說髒話嘛。」胡一粵出生名門,說話做事,從來就很守規矩的,小時候罵起人來,最多罵一句大怪獸而已,聽他冒出鄉下的土話,儘管心裡有些不快,下邊卻舒爽的不行,依然摟緊了他,專心的配合著運行,只盼他不停頓就行嘍。
「好姐姐,樂子說些髒話,草著才好耍嘛。」小小的娃,伏在巨型的活火山上,惡作劇的心思驅使,一忽兒深,一忽兒淺,一忽兒快,一忽兒慢,要麼來個蛟龍入海,要麼來個金蟬脫殼,把生平所學,悉數用上,弄的美麗的大姐姐要死又要活的,那種滋味,只有大明星遇上大搗眼什麼的,才能發表些說說,說的具體喲。
「嗚嗚嗚,小弟真會害人呀。」就算槐山派的招數,也沒這般複雜喲,胡一粵給一陣松一陣緊的草著,好歹到了第三局穿越的臨界邊沿,草的毛火,終於明白了他的邪惡意圖,心生恨意,忽然將本門的擒拿手內能,提升到七八成,原本極其靈活的腰身,猛一翻轉,將他壓在身下,手腳死死纏繞住,保持著緊密鏈接,一上一下的,自主的運行開來。
「哎呀姐姐,輕點,莫要草出人命嘍。」就算榮瓊等鄉下的高手騎在身上,也有臟腑移位的感覺,更別說是這台超重量級的鍛壓機喲,林樂真後悔一步步改變了她意識形態什麼的,反過來害了自己嘍,一柄愛愛,給她惡狠狠的鍛壓著,幾乎要分崩離析了。
「尼瑪的皮皮,草著姐姐就好玩,草著你就難受麼?」俗話說跟好人,學好人,跟著巫師學跳神,胡一粵一改靜的樣兒,目露凶光,仰面朝天,理了理凌亂的柔髮,憑借本門內功,上拋下落,每次猛力的一座,口裡都冒出大股的蒸汽,彷彿要將身下邪門的娃,鍛壓的個稀巴爛,方才解恨一般。
「咿呀呀,姐姐快停,求你了。」想不到婦人家的本事,陰柔內能所致,逼急了,能無師自通喲,慘敗之下,只有告饒的份了,要繼續錘打下去,說不定明兒又會進醫院嘍。
「嗯嗯,姐不行了。」胡一粵半蹲著,像個肌肉型的女漢子,全身繃緊,力道沉厚,上下運行一二十個來回之後,忽然的一輕,有了要飛的感覺,癱軟下來,脖子一歪,蠻腰一晃,就要栽倒,沒了上下拋落的力氣,只得以一柄愛愛為中軸,滑膩膩的美臀,沒完沒了的迴旋起來。
「沒事,讓弟娃來嘛,」清楚她又到了臨界程度,林樂言罷,輕柔的將她安放在草地上,將採花異能提升到十成以上,嗨呀嗨的,低沉的吼著鄉下的築路號子,一柄仙界愛愛,無比銳利,無比鋒利,無比犀利的在柔美的巢穴裡殺進殺出,享受著舒爽的溫泉澡澡,就像玩超級衝浪一般,一二十桿子過後,熟悉的酥麻信號,從脊柱傳導向上,腦瓜子裡頓時一片空白,低聲叫道,「好姐姐,弟娃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