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哎呀,咋說呢,我受了點傷,正康復治療著,」嬌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吸入美人兒的芬芳之氣,一柄愛愛,騰騰的,又翹的老高老高,差點隔著褲褲,擦掛著她的美臀嘍,估計她腿上不舒服,走動不便,又問著,「姐姐,你住在幾號房?我扶我回去嘛。」
「好的,再次謝謝了,」想不到這滿口土話的娃,倒是有點愛心喲,冷怡攀住他肩膀往回走,「我住在轉角那邊的1號房,小弟弟,請問你叫啥呀?」
「我叫林樂,樹林的林,快樂的樂,」扶起她,採花的小手手,順帶摟了摟蠻腰,噫,居然沒毛火呢,於是邪火旺著,一柄愛愛,伸展的老粗老長,給紗布裹著,快爆炸一般,怪難受的,而根子上邊開出的一道小傷口,真要崩開了,也不知何時才能運行喲,卻隱忍著,「姐姐,你的芳名呢?」
「哎呀,你的大名,真好聽,容易記住,哦,我叫冷怡,是城裡二小的語教師。」冷怡踮著腳尖,艱難的走著,蠻腰給拿了,不僅不見怪,還心存感激,走過幾個病房門口,覺的給他扶著,小手手細軟無比,蠻舒坦的,此時來了個護士,問明情況,要扶她回房,連連說不用了。
「冷老師,你既美麗,又漂亮,又有氣質的,能作你的學生,也算福氣喲,」林樂一手摟著她的蠻腰,一手抬起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覺的跟人民教師說話,言詞欠佳,又補充道,「唉唉,我們鄉壩頭的娃,只知道說心裡話,就不知咋表達才好呢。」
「謝謝,」這種恭維的言語,冷怡也不知聽過幾千上萬遍了,出自這林樂的口,聽起來卻極為順耳,「在學校裡是師生,出來了,就是盆友嘛,叫我冷姐就行。」
林樂巴不得走道修的更長,採花的手,也能在美人蠻腰上多待會兒嘛,不知不覺,就要轉過轉角,到她的房間了,及時的問道:「冷姐呀,你年紀輕,氣色好,為哈要進醫院呢?」
「謝謝小弟關心,姐呀,沒啥,就一點婦科的小毛病哦。」給他扶著,挨的很近,肌膚相親,冷怡卻並不在意,畢竟是個不到二十的嫩娃嘛,而時間長了,吸入一股股濃濃的異界奇香,居然莫名其妙的,巢穴裡忽然一熱,一酸,一脹,比剛才在按摩室裡,還要厲害的多呢,不是一小股,而是一大股的水資源,咕嘟的噴湧而出,弄的剛收拾過的白色小褲褲,又一塌糊塗的,更不自在了,不禁暗暗的一驚,噫,怪了,這不起眼的娃,身上所散發的男人氣味,居然能引起化學反應什麼的,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一拐一瘸的,走的更快,想盡早回單人病房,掩上門,好好的清理一番下邊了。
「哎呀,對不起,小弟隨便的問問嘛。」林樂扶著親愛的冷老師,感覺她身子微微顫動,估計雄藏散發的奇香,有了些效果,讓她找回了蛋碎的美妙感覺,卻不敢得寸進尺,畢竟是語教師嘛,暗暗的計劃著,在住院期間,一定遵照老師的教導,要一步一個腳印,極有耐心的的把她給辦了才行。
「林樂,真是謝謝你。」推開1號病房的門,冷怡回頭道。
「冷姐,不客氣。」林樂做了好事,轉身要走。
「有空過來玩呀。」冷怡掩門之前,說道。
「好的,一定過來。」主動叫我來,求之不得呢,回38號房途中,想到她獨自在房裡,打掃下邊清潔的那副狼狽樣兒,又忍不住撲哧的笑了。
「林樂,開心啥?手上紮著針頭,還到處亂走,快回去。」此時鄭天豪前來巡查康復科情況,正好和他撞了個正著。
「好的,聽從主任吩咐。」林樂做了個立正姿勢,趕忙回房去了。
鄭天豪把這林樂,作為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暗自想著,瞧他那樂陶陶額的樣兒,沒事一般,莫非剛輸入的雌激素和神經藥物,沒有一點的效果麼,不敢大意,查完其它病房,很快進了38號房,一番拿脈問診,覺的他脈象洪大,極為陽盛,差點氣的七竅生煙,打算再加大藥量,在一周之內,見到明顯藥效。
查房過了,林樂還在猜摸著,這鄭天豪作為一位拈花邪醫,對自家照顧有加,多半是瞧著他的一柄愛愛,惺惺惜惺惺,同行惜同行嘛,歡喜不盡,趁著護士還沒來輸液,旁若無人的,哼著小曲兒,踏著跑跳步,到冷怡那邊找樂子去了。
一連兩三天,康復科的護士們,覺的他並非主任所說,有些亢奮什麼的,就一個沒頭沒腦、有點冒失的鄉下娃嘛,不再嚴密監看,任隨他在各病房裡走到,串門,也不向鄭天豪報告一聲。
沒了護士的跟蹤,林樂更加大膽,有事沒事的,去1至16號的美人窩裡遛一遛,和那些個單人病房的婦人家們,一一的熟悉著。
有了冷怡介紹,順利進入2號房。
這2號房,住著一位大名鼎鼎的女病人,三十多一點,姓古,名詩艷,名不符實,是個豪壯的女漢子,七八十公斤級的體重,一米七幾,滿身血腥味,為毛呀,原來她是地下屠場專門殺狗賣狗肉的,做生意獨擋一面,因性格暴躁,脾氣古怪,又極為吝嗇,幾年下來,掙了上百萬,在家裡很是強勢,不給男人零花錢,一切自家說了算,氣的他離了婚,遠走他鄉,儘管陰柔內能,屬於頂級的,一人過活,卻不在意,因為和她聯繫賣狗的老顧客,起碼幾百個嘛,寂寞了,一個電話就搞定。
這古詩艷殺狗,成天站在血水裡,天長日久,害了風濕,儘管滿身血腥,邋裡邋遢,卻給鄭天豪以專業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是個草著好耍的頂級高手,對男女之事,已經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程度,唉唉,咋說呢,男人家嘛,不一定非要天姿國色,才合的上胃口喲,於是安排她住下,等到合適的時機,給按摩一番,情願忍著狗血的腥氣,也要和她運行上幾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