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山育林區,陪沈傳欣穿越一二十局,豐田車的減震,也不知彈動了幾千上萬遍,掛念著醫院裡的養蠶妹紙,心上心下的,從不嫌累的愛愛,有點疲軟了。
凌晨五六點,沈傳欣給伺候到位,才表揚幾句,開車到三岔路口,叫他步行回家。
站在路口,等她駕車離去,抄小道回到醫院。
住院部的值班室裡,幾個小護士值夜班後,有點沒精打采,見他返回,來了精神。
「你這死鬼,上次玩過一場,就不聞不問,回來了,玩玩再走嘛。」
「想瞧瞧你那根子下那雄藏什麼的,是不是長大嘍。」
手上功夫,本來就弱,加上和鎮長玩累了,手腳癱軟,給她們一抓,沒法動彈,褲袋一鬆,一柄愛愛,濕漉漉,軟塌塌的,就算是呆萌,也知道他出去幹些啥。
「喲喂,出去和鎮長談工作,現在才回來,到底談了些啥?」
「莫不是溜到半邊去,跟哪個相好,在草叢裡滾了一夜哦?」
姐妹們見過不爭氣的愛愛,大失所望,氣呼呼的,放開手,爛根子一般,丟棄不管了。
「姐姐們,那廖家榮咋樣了,我想去看看。」林樂勒緊褲帶,說著。
「呸,」吳雨桐撇撇嘴,「她吃的假藥,沒事,天沒亮就走了。」
回到家裡,也不知為哈,眼前總晃動著廖家榮的粗辮子,採花小仙,一夜過後,愁眉苦臉的,成了大的男人一般。
一連幾天,相好們反覆打來電話,要他出去幹點啥名堂,一一的回絕了。
心灰意冷的,在家修身養性,閉關潛修,殊不知,長溝鎮的一場政壇風暴,就要席捲而來,將他連帶進去。
再說鎮上的房管局長廖勇,既想和鎮長溝通工作,更想和她溝通身子,沒能如願,反倒給她處處找茬,心生恨意,一日,和一個政界老友喝茶,無意得到個消息,說是她的副市長舅舅,分管城市建設,找親友註冊個空殼公司,向地級市高價販賣花木,包攬全市的街景樹栽培,一次栽不活,又來二次,三次,死了又栽,栽了又死,黑吃國家票子,賺了幾百萬,還有其它的問題,比如貪污受賄,包養小蜜等,已經給雙規了。
老友還提到,新到任的沈傳欣,那經濟學博士的憑,是高價買來的,無論說學歷、資歷、能力,哪方面都不夠勝任鎮長一職,估計市上的窩案,很快要清理到她頭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廖勇心裡暗喜,幾天裡,向消息靈通人士打探到,估計不出幾天,市上就要暗派個調查組,前來長溝鎮,專門收集沈傳欣的各種違紀違規材料,於是打定主意,在合適的時候,拋出那段住房門口的春色視頻。
一日,林樂正在家裡靜心潛修,異能升級,忽然接到沈傳欣的電話。
「喂喂,林樂,你馬上到封山育林區的三叉路口等著,我有要事找你。」
「哎呀,大白天的,要樂子陪你鎮長大人,能行麼?」
「哪裡叫你陪我,不要哆嗦,快租個車趕過來,半小時之內,一定到達。」
估計有啥要緊事,林樂風風火火出門,在村上租了個摩的,趕到路口。
沈傳欣的豐田,早就等在那兒,等摩的走了,見四面無人,打開車門,叫他上車,在公路上行駛著,一面和他作個別談話。
「鎮長,莫非我們的事,有人知道了?」瞧她那秋風黑臉的,招他前來,哪像玩穿越的樣兒嘛,林樂有點心虛了。
「少廢話,聽我說,」嬸傳欣極其嚴肅的,皺著眉頭,緊握方向盤,目視前方,「掐指算來,你頭一晚上爬進我的臥室,到現在,過去兩三個月了,不知你是否照我指示,沒能在外邊透露隻言片語哦?」
「你放心,莫說好哥們,就是親兄弟,也沒提一個字。」
「我的意思,是想提醒你,萬一有人找到你,問起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得死死咬定,就一般的工作關係,上下級關係,能挺的住麼?」
「就是坐老虎凳,插竹籤子,也一定能挺住,能陪鎮長,是看的起我,何況,還有河壩那兩三百萬的砂石利潤嘛。」林樂拍拍胸口,打了包票,卻暗自想著,自家又不是啥英雄好漢,真要進了派出所,或是給大官兒一嚇,給一提衣領,說不定屁滾尿流,啥樣的事兒,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抖出來嘍。
「請不要嘴上硬,心頭虛,萬一找到你,問來問去,要是怕說錯,不要多說,就一句話,我不知道,諒他們不敢把你怎樣的。」沈傳欣輕踩油門,豐田以四五十碼的度行駛著,一面細細的教他對付詢問的招數。
「好的,又沒殺人放火,心踏實嘛,就一個不知道,沒幹過,就行。」林樂應道。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壩重新劃界,本來不屬於我直接分管,暗插了手,為你撈了大筆好處,我卻一個子兒也沒得到,估計河對岸的賴村長,要給我抹點黑,當有人問起你其的過程時,注意一口咬定,我是公平處理兩岸的糾紛,沒收受任何好處,事實上也是如此,這一點,你應該記的清楚,也說的清楚。」沈傳欣滿面愁雲,接著說道。
「好的,沒問題,鎮長放心,樂子一定要守口如瓶,哦不,一定實話實說,你沒撈到好處。」林樂結結巴巴的應道。
沈傳欣開著車,細細回憶那個雨夜,這賊溜溜的治安娃,不知哪來的膽子,敢撬門進她臥房,且對她一切生活習慣,拿捏的清清楚楚,掏窩子,一掏一個準兒,直到此時,才覺的有些蹊蹺
,在公路上來來回迴繞圈兒,暗自有點後悔,畢竟是鄉下的娃,一齊廝混,不太保險嘛,卻轉念想,和自家玩過的男人,又有誰比他內能沉厚,能滿足她的無底洞呢,心上心下的,打定主意,要這場風暴過去,能保住鎮長位置,定要死死拴住他,以備長期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