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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7章 哎呀,糟了 文 / 狗吃西瓜

    也不知為哈,原本臉皮很厚的,在婦人家跟前,發揮出色,而挨著廖家榮看電視,連手腳也不知朝哪裡放。

    看了一段連續劇,跟她評價著豬腳什麼的。

    雙方都規矩,好像沒啥特別的事兒要發生。

    那飽滿的臉蛋兒,以及新衣服包裹著的鄉下姑娘的身子,並沒勾起他聯想什麼的。

    可是,潛修數日,異能已是十二分充足,邪火自行燃的很旺,褲襠裡一柄愛愛,也自行伸展到極限,變的尺把長了。

    挨的近,坐的久了,一個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妹紙,吸入仙界奇香之後,也不知有何種反應哦。

    林樂斜了一眼,發覺她臉蛋更紅,抿著嘴,有點不自在,瞧她那癡癡的樣兒,並非出於邪火,僅是喜愛而已,又伸手撩了撩她額前的散發。

    他立馬後悔了。

    這動作,比起過去的掏啦,捏啦,摸啦,再平常不過,卻引起了她的誤解,認為此時倆人,已經屬於耍盆友什麼的。

    於是,她很自然的靠過來,靠在他身上。

    林樂有點為難了,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拒絕了,太傷她的心。

    不拒絕,又咋呢,莫非跟她定終身,退出草神門,結束採花的生涯麼。

    此時才八點過,寧靜的小山村裡,人們早已關門閉戶。

    沒有誰會知道屋裡正發生著什麼。

    正在左右為難,她的後背靠著他,慢慢滑下來,倒在他懷懷裡。

    一個多麼單純,多麼認真的妹紙喲,害的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儘管她不算漂亮,肌膚還有點太陽曬過的黑,不算白嫩,在他眼裡,卻成了最可愛的。

    比起那些個頂尖高手,極品婦人等等,還要有味,還要尊貴。

    一位仙人弟子,又不是柳下惠什麼的,異能充足之時,如何經的起這般的親熱呢。

    於是,採花的小手手,很自然的摟了她。

    接下來,到底發生了啥事兒,他有點糊里糊塗的,記不太清了。

    從來沒給男人碰過的她,更是糊里糊塗的。

    總之,和他過去的習慣不同,燈提前滅了。

    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沒人說話,只有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這些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八點過,一直到十點過。

    第二天一早,天剛麻麻亮,四姐果然回來了,叫門後,廖家榮從林樂嫂子的那間屋出來,開了門,好像啥事兒也沒發生過。

    林樂醒來,回憶昨夜的一切,覺的已經闖下了大禍,無比後悔著。

    能耐不小,擺的憑董事長鎮長,而面對眼前的問題,卻有點納悶嘍。

    還沒等到他起床,廖家榮就像個小主人,在家裡忙裡忙外了。

    吃過早飯,正想向四姐解釋,她借口去另一家親戚,又出門去。

    陪著廖家榮,外面的採花業務,采砂業務,通通的暫停了。

    同處一室,身不由己的,倆人又來了兩次。

    她的天生內能,跟他有點匹配,有點小妹紙的小貪心,沒完沒了的,要他陪著。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時,四姐竟帶著他的父母,按鄉下的說法,前來看家境,為女兒定終身了。

    客客氣氣的,坐在一桌吃飯,想直接挑明態度,拒絕親事,看她一家子喜滋滋的,卻又於心不忍。

    四姐開始詢問兩邊的意思。

    問問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問問他的父母,都微笑著,點了點頭。

    該他這邊表明態度了,卻遲疑著,不知說啥好,是拒絕呢,還是道歉呢。

    遲疑了很久,瞧他臉上笑瞇瞇的,廖家榮的父母,以為他很滿意。

    於是,事情朝更糟糕的方向發展著。

    當地的習慣,定親過後,女方的父母,一般會放心的將女兒交給男方。

    隨便他倆咋玩,咋弄,讓女兒去享受做女人的快樂了。

    很快,四姐和她的父母回到臨縣,就剩他倆在家裡。

    他關上門,怕她哭鬧,狠狠心,只好攤牌。

    在屋裡,他一個勁兒的說著,自家是草神門的弟子,職業的採花人,多麼的無恥,多麼的壞,跟她玩了幾場,完全是個錯誤,真心的向她,向她的全家道歉,求的諒解,還補充著,她回去以前,他會給她二十萬,作為她未來幸福生活的保障什麼的,不行,就四十萬。

    她呆了,既沒哭喊,也沒流淚,默默的聽他說著,沉默很久,咬咬牙,淡淡的道:「樂子哥,你再壞,家榮這輩子,跟你也跟定了。」

    「好妹紙,樂子哥對不起你的,咋說呢,一片真情,只有來生報答你了。」林樂心裡一慌,撲通一聲,給她跪了。

    「為啥要來生呢,今生不行呀?」廖家榮愣愣的站著,丟了魂一般,並不扶起他。

    「家榮,好妹紙,我們的見面,一開

    始就是個錯誤嘛,糊里糊塗的,直到現在,總之,哥明確的給你說,我們倆人,是不可能一齊生活的。」她沒哭,林樂卻哭了,給跪著,仰面說道。

    「好,我走,等我去房間裡收拾一下。」廖家榮的臉蛋忽然變的煞白,進寢室,別了門栓。

    還以為她在收拾妹紙的東西呢,林樂站在門外,等了半天,沒見她出來,急了,怕她一時想不通,出來啥意外,想從窗外朝裡瞅,也不知咋的,她把木窗也關了。

    大約半小時後,她提起一個包,開門出來,小聲的說道:「我回去了,樂子哥,不用你掛念。」

    「莫忙,」林樂從箱子裡掏出一張銀行卡,「給,拿著,算樂子哥對你表示的歉意。」

    「不用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樂子哥送你一程。」

    「也不用了。」

    任憑他如何呼喊,她也不理會,小跑著,急匆匆的登上埡口,過亂墳崗,回家去了。

    回到屋裡,靠在門框上,想到事情的前前後後,咋說呢,心如刀絞,悔恨著,恨不能操起一把利刃,自行割了那惹是生非的愛愛。

    進了寢室,一張白紙,壓在桌上。

    想不到她關在屋裡,竟給他寫了一封信。

    她是個初生,寫的字,有點大,歪歪斜斜的,加上激動著,字跡亂糟糟的。

    還沒讀到一半,覺的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

    信是這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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