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進又一個地下室,嗨,還有個木梯搭著,很方便的就爬上去。
剛出了洞口,還沒摸清屋裡的情形,一束手電光,射的他睜不開眼。
「誰?」
「哎呀,淑萍嫂,莫要照了,樂子查夜嘛,」用手遮著光,見旁邊的一間臥房門開著,一個長頭髮的人兒,正坐在床上,握著手電呢,估計家裡就她一人,走近門口,又說,「兩三點了,還沒睡著,莫非寂寞的很麼?」
「尼瑪的皮皮,樂子也真是的,老娘是週二嫂呀,」看清是治安娃,而不是賊,週二嫂的口氣變的溫柔了,嘻嘻一笑,「一定是摸嬸呀嫂的床,摸多了,昏了頭嘍。」
「莫說笑了,看週二嫂孤單的一人,咋說呢,長夜漫漫的,樂子來陪你聊一聊嘛。」沒等她答應,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床頭。
「咿呀呀,深更半夜的,就你我二人,難道想來擠佔二嫂的床麼?」
「嫂呀,你既美麗,又漂亮的,樂子喜歡的不行,正想上床為你暖暖身子喲。」
「你要幹啥呢,喲,快下去,別人知道了,好醜人囉。」
「有啥關係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何況,樂子跟好幾個嬸呀嫂的,都玩了一局嘍。」
一個厚著臉皮,一個半推半就,很快,一床被子,蓋住倆人的身子了。
暗黑的臥房裡,相互的摸摸搞搞,拿拿捏捏,竊竊的笑著,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中,雙方的邪火,慢慢的上來了。
尺把長的愛愛,去了該去的地方,平穩的運行開來。
讓親愛的週二嫂穿越了一局,說些悄悄話後,因業務繁忙,休息片刻,道了別,說聲改日什麼的,出了臥房,下到地洞,朝下一站摸去。
三點。
四點。
地道戰進行到此時,也不知為哈,人有點恍兮惚兮的,摸進別人的臥房,將紅玉嫂,叫作了秋玉嫂,將萬花嫂,叫作了桂花嫂,儘管叫錯名兒,卻再也沒摸到老寡婦啦,老公公啦什麼的,並且那一柄愛愛,絕不含糊的,不用瞄著,暗黑的夜晚,也一草一個準兒,叫她們開開心心的穿越了一兩局,不知不覺,又摸了好幾家嘍。
到四點過,就剩下地洞的另一端,那秀芳嫂沒照顧了。
腰酸腿疼的,在地洞裡摸著,爬著,莫說直起身子走,連爬也爬不動了,細細的回憶,也不知到底玩了多少局,感覺身子骨裡邊,甘露什麼的,連並邪火,已經給淘空了,暗暗的一運仙界異能,唉唉,咋會沒啥動靜呢,一柄愛愛,早已火燒火燎的,快擦破皮了一般,和劉五公公的老根子差不離的,成一條懶蛇了,估計是頭一回玩過了頭,可轉念一想,既然在治安的會上放出了豪言,僅剩秀芳嫂那麼的一家,以後也會落下笑柄哦,於是窩在地洞的盡頭,自顧自的運行了一番,沒了異能的支撐,懶洋洋的伸展著,好歹提升到二三級的戰備了。
爬到秀芳嫂的地下室,一抬頭,見著一絲亮光,她家的地洞,有架竹梯子,通往上邊的屋子,方便著呢,咬咬牙,順著梯子,懶熊一般,一梯梯的爬了上去。
挨近凌晨,秀芳嫂睡的正香,給他一掏窩,驚醒了,罵了幾句,半推半就的,讓他上了床,鑽進被窩。
在床上嘻哈打笑,相互的呵癢癢,摸摸搞搞一陣子,就要運行了,哎呀,那鬆垮垮的泉口,一根紅苕棒子什麼的,也容的下,那一柄愛愛,就是不太爭氣,賴死賴活的,如何也去不了該去的地方,弄的秀芳嫂有點毛火了,開會時給拿著,明明像黑鐵棒子,為哈變的軟塌塌的嘍,小聲罵了兩句,握著,以婦人家的獨特手法,好歹算鏈接著了,估計他摸過許多的床位,有點疲軟,翻身坐起,頭髮一浪一浪的,咪咪一拋一拋的,自主的草控著。
林樂弄到此時,在滑膩膩的巢穴裡進進出出,不知咋的,再沒了那種洗溫泉澡澡的舒爽感覺,最後的採花業務,就像那鎮上的面子工程什麼的,不圖質量,只圖數量嘍。
你不來氣,秀芳嫂的陰柔內能,卻在眨巴眼的功夫,提升到十成以上,原本開了治安會,受了點莫名其妙的刺激,回到家裡,白的小褲褲,濕漉漉的,有點那個了,不得不下床,解了個小的手手,換了條粉的小褲褲,等了好久,身子骨麻酥酥的,巢穴裡熱乎乎的,那治安娃就是沒來,一兩點才睡呢,好不容易來了,得好好幹一場嘛,於是坐在他身上,想要鍛壓機一般,將一柄愛愛,送到小肚肚裡邊,送的更深,卻是香腸火腿腸似的,不軟不硬,要使點猛勁兒,也沒法使呢,不得不改換了招數,磨盤子一樣的旋動著。
暗的臥房裡,沒精打采的採花小仙,主動放棄了草控權,躺在床上,任她咋弄,仙界的異能,就是提升不起來,只有磨洋工的份嘍。
就這樣磨呀磨,旋呀旋的,運轉了半小時左右,感覺跨在身上的秀芳嫂,身子一緊,就要飛了,採花的異能,剛剛憑空的提起了二三成,也不知為哈,竟然眼前一黑,啥也不知了。
幽幽醒來,一切恍若夢中,還以為穿越到了皇宮,給幾個含珠格格,蛋珠格格什麼的,當了乾弟弟呢,聽得一陣哼哼呀呀,才想起正在老房子裡,玩著地道戰的最後一局,像幼兒園的小盆友,解小的手手一般,好不容易,擠出了幾滴造孽兮兮的甘露什麼的。
職業的採花人,有職業的規矩嘛,從沒在婦人家床上睡到天亮過,儘管玩了十幾局,玩過頭了,身子綿軟,神情恍惚,卻不敢久留,順她所指,爬進一條通往老房子外面的岔洞。
還沒到洞口,聽得山裡山外,遠遠近近,雞腳二遍了。
再說身子厚實的吳蘭嬸,
從不在顯山露水,卻是老房子內能最為沉厚的婦人,一夜間玩了三局,回到家裡,卻還有點心上心下的,覺的巢穴內外,還有一些個毛毛蟲啦,大螞蟥啦什麼的,沒給收拾乾淨一般,暗自思量著,鐵了心和這嫩娃好好草上幾局,卻草的個不癢不痛,比純粹不玩,還難受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