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般的掏,一點動靜也沒有,還客氣啥呢,於是呼呼的,鑽進被窩,嘩啦的,扒了那小的褲褲,一柄愛愛,哧溜的,陷入巢穴,及時的運行開來,只等聽她從美夢中醒來,忍不住的哼哼呀呀了。
「哦哦,吳二娃子,這麼的晚,才過來喲。」床上的人終於說話了,無比的淡定,聲音有點沙啞,彷彿陷入她巢穴的,不是什麼仙界神器,而是一根黃瓜茄子什麼的,不足為奇,也不為所動一般,好奇怪呀。
噫,床上的這人兒,咋會有點臭烘烘的,林樂運行著,覺的她的小肚肚裡邊,不是旱地,該叫做沙漠嘍,乾癟癟的,一柄寶貴的愛愛,都快擦破了皮,有些遲疑了,節拍也慢了下來,越來越納悶,她口中的那吳二娃子,又會是誰呢,莫非像高冬梅一般,又把他當作過去的老相好嘍。
「咳咳,」床上的人兒咳了兩聲,儘管淡定無比,收了一柄滾燙的愛愛之後,也微微的動了一下身子,又問著,「二娃,莫非是治好了尿頻尿急的老毛病,還吃了啥春天的藥什麼的,這般的粗大嘍。」
嗚哇,這下林樂終於搞清了,自家用心愛著,一心草著的,居然是老房子沒了老伴的跛腳王三娘呀,五十六十的人,邋裡邋遢的,一身的汗味兒,豬食味兒,更別說收拾打扮了,而黑臉上的皺紋,塞的下麥粒兒,頓時胃裡肚肚裡,翻江倒海,活活的吞了只大青蛙一般,本想掙脫鏈接,一走了之,卻轉念一想,人家一個吃低保的人,也還是人嘛,既然國家都照顧著,自家一個為民作奉獻的治安娃,不來也來了,錯愛也愛了,為毛不把她當人看,抽身就走呢,真要傷了她的自尊,哭了鼻子,實在過意不去喲,於是嘴裡嗯嗯的應著,不敢多說,身子骨的異能,也下降到二三成,勉強慢騰騰的運行著,磨洋工一般,而這般特殊的治安任務,草作起來,滋味不太好受哦。
「喲喂,二娃的身子,摸著越來越細了,是不是最近伙食開的好,長胖嘍?」你不來氣,給軟綿綿的愛著,她卻越來越有滋味了,皺巴巴的身子,居然還像年輕的姐呀嫂們,有模有樣的扭擺開來,乾柴棍子一般的手,叫啥來著,還含情脈脈,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
「嗯嗯,」給那雙手摸著,林樂的身上,頓時起了些雞皮疙瘩什麼的,學著吳二哥的聲音,悶聲悶氣的答應著,唉唉,不來也罷,來了,應付著,又運行了一二十桿子了。
「咿呀呀,二娃莫非沒吃夜飯,咋不來勁兒嘍?」王三娘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特殊照料,覺的巢穴裡的那一柄愛愛,越來越綿軟無力,掉下架的焉絲瓜一般,就要給可心的鬧倌,弄一頓好吃的伙食嘍,又問著,「想吃醪糟蛋,還是吃麵條呢?」
「嗚嗚嗚,」林樂的肚肚裡,又又翻湧了一陣子,覺的這般沒完沒了的白耗下去,就是玩到天亮,這木頭人一般的王三娘,恐怕也會奉陪著呢,只好對不起了,拔了鏈接,哧溜一聲,滑下床去,趁她沒回過神來,提了衣衣褲褲,提了鞋子,光溜溜的,咚咚咚的跑出臥房,一躍,下了地洞。
「吳二莫跑,老姐姐給煮好吃的。」從頭到尾,王三娘佔了大便宜,還以為他是吳二哥呢,卻人老了,身子不靈便,才下床,那可心的人兒,就下地洞了。
採花的生涯裡,逃跑還是頭一回呢,林樂忙亂中,踩虛了腳,滑下泥梯,咕咚一聲,重重的跌落在地下室裡,疼的縮成一團兒,卻緊咬牙關,不敢吭聲,暗自的罵著,唉唉,今夜的地道戰,真是倒霉透頂,這一站,又摸錯了床位,摸到個皺巴巴、髒兮兮的老寡婦,莫非撞見凶神惡煞,大大的不吉利喲。
縮在地上,疼了一陣,好受些了,才想起滾落下來,衣衣褲褲,也不知落到哪裡去了,於是瞎子一般,忍著疼,趴在地上,慢慢的摸著,噫,咋啦,明明剛滾落下來,衣衣啦,褲褲啦,鞋子啦,小小一個地下室,空蕩蕩的,短短一兩分鐘,啥也沒了,莫不是真有鬼哦。
「二娃,快上來,老姐姐等著你呀。」那王三娘站在洞口,亮起手電,就要朝下邊照了。
林樂又驚,又羞,又嚇,光著臀,一閃身,躲進一個出口,蹲下來,愁著尋不見衣褲,如何是好哦。
「二娃,快上來哦。」玩了一陣仙界的愛愛,王三娘還沒盡興呢,居然一步一步的,踩著泥梯下來了。
林樂嚇的魂飛魄散,像給妖魔追著,連滾帶爬的鑽進岔洞,地道裡黑漆漆的,亂竄著,頭上,身上,多半碰出幾個青疙瘩了。
逃了一陣,抬頭望,上面露出一絲亮光來,又是個地下室,卻搞不清是哪一家嘍。
也不知為哈,過去做夢,常夢著鑽進別家,沒了衣褲遮醜,今夜的地道戰,果真應驗了,要是個婦人家,還真要哭鼻子呢,此時最要緊的,還是找到那一套警服再說,於是又倒回去,在黑暗裡慢慢摸索著,忽見個高大的黑影,站在洞口,吃了一驚。
「誰呀。」
衣褲鞋子,呼啦的丟了過來,「高興過了頭,身上穿的也不要了。」
是吳蘭嬸的聲音,原來,她錯過玩的機會,心有不甘,到一點過,摸進洞裡,想看看治安娃到底巡查到哪家了,經過王三娘的地下室,咚的,連並衣服鞋子,掉下個人兒,正是他呢,暗自好笑,連個老寡婦也不放過,這嫩娃的內能沉厚,卻有點餓蝦蝦的,有點生氣,順手拾起,走到旁邊藏起來,就想難為一下他哦。
「嬸,謝了,」林樂正要穿衣,卻給她攔著,啥也明白了,「哎呀,忘了陪嬸玩一玩呢。」
「能記的就好,」黑暗裡,吳蘭嬸一伸手,拿著一柄焉絲瓜,更毛火了,卻很有修養的問著,「是不是玩了好多家,沒勁兒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