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公公,是樂子呀,」林樂站在床頭,有點難為情,也有點反胃了,腦子一轉,說著,「查夜查到您老的家,摸一摸,看暖和著沒,蓋一蓋被子嘛。」
「喲喂,樂子治安娃,為民服務工作的態度,誰能比呢。」給這般一解釋,劉五公公反倒不好意思了。
「沒啥,當治安的協管員,大小事兒,都該為村民做點嘛。」採花的業務,和老東西糾纏不清,純屬無聊嘛,林樂道了個晚安什麼的,爬回地洞,揭開兩家間的竹籬笆,朝來鳳嫂家摸去了。
再說隔壁的來鳳嫂,矮矮小小的,喬伊娜一般的身材,卻是老房子頭號膽大的婦人,莫說敢掏嫩娃的愛愛,在後園抱柴火做飯時,還親手捉了條菜花蛇,賣給收蛇的販子,得了五十塊錢呢,治安的現場會上,正是她頭一個動手動腳的,而過去在山上挖地,撞見外村砍柴的二熊什麼的,開個玩笑,掏他的襠,沒想到玩過了頭,弄假成真,滾進草籠子裡玩了一局,卻一直有點後怕,每次遠遠的見著他,提前的避開了,而今夜不知咋的,掏了一柄更粗更長的,非但不怕,還暗中喜愛著呢。
這一夜,來鳳嫂吸了不少的奇香,有點暈乎乎的,原本鬧著好玩,也沒當回事呀,開完會回家,洗了腳,抱那讀一年級的小柱上床,躺了一會,也不知為哈,小肚肚一陣一陣的,暖流湧動,弄的粉的小褲褲,黏乎乎的,平白無故的,就有點那個了,暗自的想著,屋裡那大柱,在外省做肉包子賣,過年才回來一趟,自有了小柱,傳了種,就死活不肯交點罰款,再生個妹紙什麼的,而自家的巢穴,也就沒了多少實際的用處了,可大半年大半年的荒廢著,即便是什麼黃瓜茄子,給塞一塞,給撐一撐,也要好受的多嘛,於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十點過,解了個小的手手,十二點過,一摸下邊,滑膩膩的,一塌糊塗了,又解了小的手手,換了條乾淨的彩褲褲,揣摩著,既然那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家挨戶的掏窩,真要摸進來,莫非不敢奉陪奉陪麼,而長夜漫漫,只好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而此時的林樂,就像潘暢姜叔叔,進了抗日百姓挖的迷宮一般,明明要去隔壁,卻貓著腰,在岔洞裡轉了好幾圈,又倒回來,就是摸不著門喲。
小心翼翼的爬出個洞口,到地面,藉著夜光,見這一家的桌上,放著本練習冊什麼的,燃了打火機,翻了翻,裡面有個歪歪斜斜的家長簽名,趙來鳳,嗨,沒錯了。
一間臥房,門半掩著,心裡一喜,一步一步的,摸了進去,見著一架床兒,朝被窩裡一撈,哎呀,床上哪有啥咪咪啦,溝子啦,卻是個胖嘟嘟的小盆友呢,正納悶,門後陣悉悉索索的,還沒回過神來,嘴眼忽然給緊緊的捂了,原來是來鳳嫂一直沒睡踏實,半睡半醒間,聽得有點響動,睜眼朝外一瞧,黑暗裡,一個小巧的人兒,賊溜溜的,朝臥房摸過來,不是樂子,又是誰呢,於是藏在門邊,來個猜猜我是誰了。
「來鳳嫂,樂子要來愛一愛你呀。」那熱乎乎的手,那貼在背上的一對脹鼓鼓的咪咪,不是她,又是誰呢。
「阿瑪的皮皮,又不是耍盆友,啥愛不愛的,既然敢來,嫂莫非不敢陪你喲。」來鳳嫂悄聲說著,一把拉了他,朝臥房外邊走,「床上還睡著小柱,要玩,去外邊嘛。」
地道的這一站,沒費啥周折,就建立了親密的關係,準備著緊密的運行,林樂樂開了花,和她摟摟抱抱的走出來,問著,「嫂呀,還有別的臥房麼?」
「沒有了,就一間呀,」黑暗中,來鳳嫂說著,背靠土牆,靈巧的手手,嘩啦的,扒了他褲褲,直接掏出一柄還水滑著的愛愛,握在手上,捏了捏,「咿呀呀,莫不是玩了好幾局,不來氣嘍?」那口氣,有點酸溜溜的。
此前摸錯了門,還噁心著,邪火給滅了,那愛愛,跟劉五公公的一條軟的老樹根,差不離的,林樂有點慚愧了,暗自提升異能的同時,不好意思的應著,「唉唉,來鳳嫂既美麗,又漂亮,是個辣子美人兒,樂子一心的要愛你呢。」
比起老房子的胡翠蓮等,來鳳嫂不算漂亮,就喜歡別人誇她潑辣,一聽,心坎裡蠻舒坦呀,卻故意氣呼呼的,手握那一柄軟的愛愛,試運行了幾下子,見還不來氣,估計該提一提邪火哦,一靠,一貼,脹鼓鼓的咪咪,到了山峰級別,狠狠壓在他身上,卻嘲笑著,「給打了七寸的懶蛇一般,咋樣來陪嫂玩上一兩局嘛。」
黑暗裡,林樂估摸拍馬屁拍到點位上了,暗暗一喜,給山峰一壓,下邊給運行著,邪火慢慢的,叫啥來著,死灰復燃了,一柄愛愛,懶洋洋伸展著,好歹到了二級的戰備,嘿嘿一笑,朝她胸上,吭哧的啃了一口,放出豪言來,「樂子沒一條草魚棒子,敢來挨家挨戶的照顧著麼。」言罷,很專業的,三五兩下,將她長的黑褲褲,短的彩褲褲,一併的扒了,喲喂,咋啦,深更半夜了,還滑膩膩的一大片呢,這般豐富的水資源,打心眼裡喜歡著,轟,邪火燃的更旺,自主的運行幾下子,很快處在一級的戰備了,更專業的,用了兩三秒功夫,將她的衣衣啦,罩罩啦什麼的,嘩啦的剝了,破爛一般,拋在地上,低聲叫著,「親愛的嫂,來呀,樂子要愛進去了。」
「又不是二八的小妹紙,草就草嘛,還愛呀愛的,說的多難聽喲,」來鳳嫂靠著土牆,拿了一柄愛愛,就當黃瓜茄子什麼的,隨隨便便就朝下邊送,也不知為哈,矮矮小小的人兒,窄溜溜的縫子,緊繃繃的口子,卻橡皮筋一般,很輕易的就給撐開了,小肚肚朝前一挺,和他碰在一起,啪的一聲脆響,全根的收了之後,身子微微的一顫,彷彿陷入巢穴的,不是南瓜茄子,而是一條紅的大辣椒一般,撮起小嘴嘴,噓噓著,真心的感歎著,「咿呀呀,好粗好長的東東,難怪姐呀嫂的,都想跟你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