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給撐著,脹的好難受喲,」一柄愛愛,滾燙著,填滿了整個兒的巢穴,直達花心,要不安了個環環什麼的,草出個小的治安娃來,和小福根相貌不同的,外省打工的男人回來了,如何給解釋哦,剛剛陷了進去,還沒咋運行呢,就有點要死要活的,運行之後,覺的癢癢的不行了,苗條的身子,蝦米一樣的弓了起來,摟著可心的娃,小聲的歎著,「唉唉,樂子,莫要把嫂弄死嘍。」
「哎呀,你們婦人家,越弄越美麗,越弄越漂亮的,咋會給弄死呢。」在狹窄的口子裡奔忙著,洗著舒爽的溫泉澡澡,給她一弓,一摟,一說,林樂有點毛火了,言罷,將採花的異能,提到了**成以上,也弓了身子,使得一柄愛愛,連並著根子什麼的,通桿子的陷了下去,嗨嗨嗨的,忍不住了,悶聲悶氣,吼起了鄉間的築路號子,不緊不慢,七八竿子之後,暫停了運行,緊密的鏈接著,讓她品嚐了超級棒棒糖的滋味,低聲問著,「嫂,這般的弄,舒爽麼?」
「嗯呢,」給猛力的搗騰著,桂花嫂的蠻腰,水蛇一般的扭動了,那種天生的柔道功夫,差不離也要達到七八段嘍,待到他來了個忽然的急剎車,覺的巢穴內外,毛毛蟲什麼的,已給收拾著,卻又冒出來造反了,拚命的上下撬動,毫不客氣的自主運行著,還幽幽的問著,「嗚嗚,樂子咋啦,累了麼?」
「媽媽,我要喝開開。」鏈接著,剛剛重啟呢,隔壁的房裡,福根聽得一些響動,驚醒了。
「福根,自己倒水,媽媽沒空,哦不,媽媽不想起床嘍。」
「嗯呢,」福根很聽話的,出去解了個小的手手,捧起水瓶,朝碗裡一倒,只有幾滴水了,舔了舔碗底,叫著,「媽媽,沒水了。」
「半夜了,還折磨人,沒水,去水缸裡舀冷水喝嘛。」桂花對自家的娃,歷來很耐煩的,今夜有點要緊事,自然的毛火了。
「好嘛。」福根弄的水瓢響,喝了冷水,又進房睡去。
隔壁有個娃礙著,運行起來,縮手縮腳,怪不自在的,雙方的邪火給壓著,越燃越旺,聽福根沒啥動靜了,一百十桿子以後,再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哼哼呀呀的,聯合的機器,叫啥來著,大刀闊斧的運轉開來。
「唉唉,嫂快要那個嘍。」桂花言罷,全身一緊,骨頭骨節咕咕咕的響,猛將陰柔的內能,提升到了十成以上,雙手一摟,讓他乖巧的臉蛋兒,狠狠的揉進了自家的冬瓜咪咪裡邊,擠呀擠的,快擠成兩片麵饃饃了,同時加快了下邊的撬動,上下自主的照顧著,身子輕飄飄的,就要拋開福根,升上老房子的頂兒,飛了。
「嗯呢。」臉蛋揉進變形的冬瓜咪咪裡,鼻孔嘴巴都透不過氣來,憋著,轟,邪火燃的更旺,林樂暗自掂量著,要是在她穿越的當兒,弄的個不上不下,不死不活的,採花小仙的臉面,也不知朝哪兒放哦,於是冒著給捂的沒氣的危險,忽然的變招,火速運行著,很快跟上了她的節奏,一柄豪壯的愛愛,衝著溫泉的澡澡,身子一股電閃的酥麻,也有了衝刺的信號,採花的異能,也跟著提升到十二成以上,弄的床架子,地動山搖一般,吱嘎吱嘎的響動著。
「媽媽,我肚肚疼呀。」噫,不知啥時候,那怯怯的福根,竟扒拉著褲褲,悄沒生息的走到床邊來。
「肚肚疼,自家揉一揉就行了,」給這一打岔,雙方的運行,就像啥寶石接,從一百二十碼直接來了個急剎車一般,而桂花羽毛一般的身子,彷彿飛出了老房子,距離星星不遠了,聽得福根叫喚,不由的暗暗一驚,彷彿從雲端,重重的跌落在床上,慌亂抄起被子,遮了上邊的小小治安娃,瞅了瞅福根,連哄帶嚇的,「去去,不老老實實的睡覺,明兒個,不給你去學校裡買糖糖的那五角錢了。」
「好嘛,」福根轉身到了門邊,覺的不太對勁兒,莫非媽媽下午在地裡幹活,給茅草豁著,正在搔癢麼,又回過來,站在床邊問著,「媽媽,要福根給你搔背上的癢癢麼?」
「唉唉,媽媽的下邊,」桂花失了言,又改口道,「背上沒癢癢,快去睡呀。」嘴上說沒癢癢,卻有節拍的,在被窩裡微微的一起一伏著,那種癢癢的滋味,哪裡是傻乎乎的福根,能夠明白過來的呢。
「好,我睡了。」福根有些納悶,卻想著明兒個買糖的五角錢,不敢再問,去茅廁裡解了小的手手,很聽話的回房睡去了,躺在床上,聽得媽媽房裡,吱嘎吱嘎,響的越來越厲害,卻上下的眼皮一合,就要進入夢鄉了。
反反覆覆給福根打岔著,邪火旺了,又滅,滅了,又旺,林樂稀里糊塗的,也不知運行了多少桿子,從不嫌累的愛愛,弄的火燒火燎,快擦破了皮一般,總之讓可心的桂花嫂穿越了兩局,到後來自家也到點了,奉獻出一股股熱力之後,軟軟的伏在她身上,歇一口氣,又啃咬了一陣子冬瓜咪咪,湊近她耳邊,相互說些讓別人聽了會臉紅的悄悄話,朝她面上啵了一口,道了別,穿好衣衣褲褲,下到地洞,準備重整一下裝備,進入下一輪的穿越火線了。
洞裡黑漆漆的,安靜極了,鑽過桂花嫂家的地下室,揭開又一張竹籬笆,待在兩家人的通道間,卻不急於摸過去,盤腿打坐,調息一陣子,握了一柄水滑的愛愛,試運行了一番,喲喂,仙人弟子的東東,還真是景德鎮牌的,經的整呀,第四局過後,沒幾下子,又騰的翹起來,處於一級的戰備嘍,站起來,正想鑽洞子,摸摸後腦勺,嗨,排班站隊的婦人家,地道戰進行到這時候,卻記不清下一站是哪位姐呀嫂的,長啥模樣了,管它的,摸過去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