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弟娃給你了。」林樂低聲吼著,一股股的甘露,再次噴射而出,混合著仙界的熱力,滋潤著親愛的秀麗姐嘍。
「嗯嗯嗯。」電閃的酥麻過後,唐秀麗身子一緊,變的鋼絲一般的柔韌,死死的盤纏著他,竟拿出了婦人絕佳的柔道功夫來,猛的將他搬倒,滾在地上,滾成一團,充分的攪合、結合、契合著,使得一柄豪壯愛愛的力道,變的無比的剛猛,讓那些個巢穴和泉口所有的蟲蟲螞蟻,所有的腳腳爪爪,在狠命的穿刺下,都掃蕩的稀巴爛似的,而平生頭一回,並不見豐富的水資源,竟沒完沒了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從緊密的縫子裡,流到腿侉子裡,流到地面上,流的個一塌糊塗嘍,同時身子忽然的變輕,羽毛一般,由可心的娃伴隨著,無比愜意的飛呀,飛呀,飛呀,飛呀,飛出了寧靜的李家院子,飛上了飄渺的夜空,數星星,賞銀月去嘍。
「哎呀呀,秀麗妹和他這樣的弄,好羞人哦。」李鳳秋看的呆了,竟癡癡的流著口水,愣愣的站在旁邊,裡外的褲褲,散落在腳踝邊,眼見同村子的姐妹穿越了一回,羨慕的要死,身子一軟,腳下一虛,撲通一聲,癱倒在床上,腿侉子中間,滑膩膩的,怪難受的,軟軟的伏著,兩瓣光滑細嫩的美臀,有些賣弄的正對那可心的娃,想引他來攻了。
弄了三局,林樂的仙界異能,耗去還不到三成呢,休戰僅半分鐘,以一個大男人的天職,將半瞇著眼的唐秀麗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不再理會,草起一柄還水滑著的豪壯愛愛,不輕不重的朝李鳳秋臀上鞭了幾下子,柔柔的喚著:「李姐,睡著了?」
此前在家裡,一柄愛愛,突入夢境,美夢成真,李鳳秋還在回味呢,既然以為睡著了,那就裝睡,看他咋弄嘛,於是逆來順受的,麵粉袋子一般,伏著不動,緊閉著眼,可等了好半天,噫,咋會沒啥動靜呢?莫非心不在我,而在這秀麗妹子麼?正要轉過頭去,看個究竟,忽然一條熱乎乎的、水淋淋的東東,竟悄沒生息的爬到嘴邊來了,一股濃濃的仙界香氣,撲入鼻孔,神魂顛倒的,哪裡還顧得許多呀,吭哧一口,吞了下去,在口裡反反覆覆的運行著,喲喂,啥東東哦,每運行一下,竟然草魚棒子一般,蹦跳一下,沒幾下子,口裡就包不住了,只好哼哼著,仰起美麗的面孔,半張朱唇,朝他討好著:「弄的這麼久了,還神氣著,弟娃厲害的很哦。」
「既然弟娃厲害,有句話咋說呢,長夜漫漫的,再來好好的愛一愛鳳秋姐嘛,」林樂居高臨下,看她那造孽兮兮,討好賣乖的樣,下午挨板子啦,挨粉拳啦,挨腳踢啦,所受的苦楚,一下煙消雲散了,大男人一般,撫弄了一番她的美發,退到後面,草起一柄還熱乎著的愛愛,哧溜一聲,送了進去,極其平穩的運行著,問道,「鳳秋姐,這下安逸嘍?」
「嗯呢。」李鳳秋服服帖帖的,倣傚唐秀麗,也退到床邊,雙手搭在床沿,腰肢塌陷,美臀翹起,極其配合的前俯後仰著。
「嘻嘻,該輪到鳳秋姐安逸了。」唐秀麗穿越過後,緩緩的下落到凡間,沐浴了頭一場春天的雨露,神采飛揚的,笑瞇瞇的看著倆人,沒了半點的醋意嘍。
「哎呀呀,嗯嗯,秀麗,嗚嗚,妹子,讓姐清淨,嗯嗯,清淨嘛。」李鳳秋的巢穴,剛回收了那粗芯兒,填塞著,運行著,正舒爽的不行,怕她又來擠占床位,吞吞吐吐的應答著。
「姐的身子骨,比誰都嫩呢,讓我來助點力好了,」唐秀麗摟了她的腰肢,順應林樂的節拍,前後的晃蕩著,不好意思的笑笑,「唉唉,我倆姐妹,為了幾隻雞,鬧的面紅耳赤,還為了一個娃,爭的不可開交,若是外人曉得了,豈不笑破肚皮哦。」
「嗯嗯,秀麗妹子說的是,嗚嗚,你不計較,嗯嗯,我哪裡會計較啊。」無人擠占床位,李鳳秋哼哼著,一心的享用一柄仙界愛愛了。
見兩姐妹回到婦女統一戰線上來,林樂也暗喜著,運行的同時,嘿嘿一笑說道:「一個院子的姐妹,也該相互讓著點,相互的體諒點呀。」
「哈,弟娃要是下午在村委說這樣的話,啥事兒也沒嘍。」唐秀麗摟了李鳳秋的腰肢,慇勤的推送著。
「嗯嗯,調解好了,嗚嗚,也沒今晚的美事兒了。」李鳳秋還跟著插話呢。
不知不覺,新的一個群,初步的建成,都有了那種一家子人的感覺,房裡的氣氛,頓時變的無比的放鬆和愉快嘍。
再說那條大黃,頭一回深夜隨主人出遠門,叫了幾聲,就給趕走,有些委屈,守在門外,好久不見他出來,閒來無事,想出去溜躂一番,熟悉熟悉環境,而院門別著,轉悠一陣,找到院牆下的水溝洞子,鑽了出去,撒了一泡尿,留作路標,在院子裡東溜溜,西逛逛,忽然一股濃濃的母騷味,撲鼻而來,而母狗發情,好幾里外也能嗅著呢,順著氣味的路線,很快找到了另一個獨家的院子,戰勝了另外一兩條公狗,也從水溝洞子鑽進去。
哇塞。
院子裡的一條母母,毛茸茸的,正逆來順受的,站著不動,等它來攻呢。
相互的嗅嗅,算是打了招呼,就開干了。
運行完畢,串在一起,磨蹭好久,終於拔掉一柄愛愛,正要鑽出洞子,又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跑了好幾里,實在餓了。
廚房的門虛掩著,上好的飯菜,就在桌上,腳一搭,就吃著了。
長時間的異響,早已驚動了屋子的主人,寡居的美婦人姚舒蘭,家裡的母狗有點那個了,幾天來院子裡一直不清淨,卻體諒著做母母的難處,從沒過問,聽得鍋碗瓢盆響,得知今晚來的公狗,不僅佔了便宜,還想偷吃飯菜,不禁怒火攻心,一個寡婦,白天在外邊受男人戲弄,夜裡還受公狗的欺負,實在嚥不下這口氣呀,於是趿拉著拖鞋,穿著一身睡衣,抄起掃帚,瘋婆子一般的追出來,見一團黑影從廚房
裡溜了,鑽出水洞子,還不解氣,開了院門,緊追出去,看看到底是哪家的狗,這麼的猖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