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人,喜歡著姐,竟一時管不著自家的手了。」林樂嘿嘿的笑著。
推開籬笆門,聞到一股雞屎味,後園用竹籬笆圍著,裡面個用石板搭起的雞圈,地面上,散著些絨絨的雞毛,以及斑斑點點的血跡,雞圈的出口,用一塊木板擋著。
「看嘛,她家的黑娃,鬼精靈的,白天不敢來,晚上來掀開木板。」李鳳秋背對著他,塌下腰,俯下身子,揭開板子,朝雞圈裡面瞅著,「現在,白天也不敢放雞出來了。」
「板子關不嚴麼?」舒展的腰肢,翹的高高的美臀,林樂緊盯著,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邪火轟的燃更旺了,一柄滾燙的愛愛,忽然如鋼似玉的,忍不住的抵上去,朝那溝子裡輕輕草了一下子,還蠻關心的出著主意,「壓一塊石板,貓就弄不開了。」
「嗯嗯,」明明那般的輕,僅是點了一下,點到為止的,李鳳秋卻感覺那矛頭特大特粗,巢穴裡咯登一聲,熱了,化了,一小股春泉,開了閘一般的流淌出來,遭一柄長矛刺中似的,身子朝前一撲,撲倒在雞圈的蓋板上,回轉身來,有氣無力的罵著,「哎呀,小林,你可的放尊重點,莫要真的知法犯法哦。」
「唉唉,弟娃知錯了,」要說肌膚的細嫩,這山腳下的李鳳秋,超過了以前的所有相好,林樂誓不罷休的,竟膝蓋一軟,跪了下去,摟了她雙腿,流著口水說著,「姐呀,有句話咋說呢,叫做啥一見鍾情的,忍不了哦。」
「阿瑪的,」見他那狼狽的樣,李鳳秋忍不住噗嗤一笑,風情萬種的,很快又板起臉,就著攔雞圈的木板子,狠狠的扣在他頭頂上,「公家的活兒不賣力,私下的活兒倒起勁的很哦。」
「哎喲。」挨了重重的一板子,頭頂一定起了個大包,林樂順勢趴在地上,不動了。
「啊啊,」李鳳秋吃了一驚,二十幾斤重的板子,要是失手傷人,可不得了哦,急忙的試試他鼻孔,沒氣了,更是心慌意亂,可屋子就那死老人公,誰能幫忙呢,還是先把他抱出後園,再去叫鄰居劉老ど吧。
李鳳秋試了試,抱不動,跨在他身子上面,抱著就要朝外面拖,腿侉子緊緊的貼在他背上,有點熱乎乎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忽然間「醒來」,一隻賊賊的採花小手,很順利的在那溝子裡撈了一把,哇塞,咋啦,還隔著一兩層褲褲呢,居然黏乎乎的,手心手背都是泉水呀,想不到這李姐,年歲跟城市美人兒何美不相上下,其中的陰柔內能,恐怕還要強盛的多呢,於是嘻嘻一笑,「呀呀,姐的溝子裡,咋這般的水滑嘛。」
最要緊處的底細遭人家摸清了,李鳳秋面紅耳赤的,一記柔柔的粉拳甩了下來,正好打中了他的臉蛋,同時咬牙切齒的罵著,「鬼娃娃,臉皮真厚啊,去死吧。」還不解氣,又狠狠的踢了一腳。
臉上那一下,一定紫了一團,明明有點情況了,咋還火冒三丈的哦,林樂有點懵了,作為一個職業的採花人,拳腳方面的功夫,和一個婦人差不離的,卻不依不饒,任她拳打腳踢的,躺在地上,又是捉咪咪,又是摟蠻腰,又是掏溝子,忍著疼,照樣嘻嘻的笑著,就等她反抗無力,慢慢的就範哦。
「呼,呼,呼。」正此時,一種低沉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越來越近了,林樂弓起身子一看,嚇的差點魂魄出竅,只見一團高大的黑影,鬼魂一般,顫巍巍的走進後園來,到了陽光下,卻見是一位髒兮兮的老人,身子胡亂的纏著些舊衣服和爛毯子,一雙空洞的眼睛,定定的望著前面,雙手朝四處亂抓,問著:「哪一個,鬧啥啊?」
「爸,家裡來了賊呢,快來幫著打嘛。」李鳳秋喘著粗氣,叫道。
「你是誰呀?」老頭的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你兒媳婦李鳳秋,都認不得了?」
「沒見過這般長頭髮的,你才是賊呢,嗨,咋會欺負我的兒哦,」老頭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林樂,竟惡狠狠的揪住她的頭髮不放,「老子要打的就是你呢。」
「嗚嗚,這老不死的,連媳婦也認不得了,」遭人掏了要害,也沒這麼的傷心,一頭美發,弄的雞窩一般,李鳳秋低聲的哭著,「老不中用,你咋不早點死哦。」
緊要關頭,及時履行了治安協管員的職責,用力拉開老頭的手,同時也扯下了她一溜頭髮,還一個勁兒哄著:「大爺,這長頭髮的賊,沒偷走咱們家的啥東西,放走她算了。」
「好,兒子,聽你的。」老頭說著,慢騰騰的回黑屋子去了。
「嗚嗚嗚,你啥治安員嘛,」頭髮亂了,衣服也遭老人公撕開了,李鳳秋的一肚子怨氣,全發在了林樂身上,「丟了幾隻小雞,卻賠了一件新衣,剛去城裡買的,三百多呢。」
嗨,錢的問題,小事一樁嘛,隨手掏出一貼紅票票,大概一千多,數也沒數,「我的好姐姐,給,再去城裡去買一件名牌,順帶的做一個新潮的髮型。」
鄉下婦人,和城市美人畢竟不一樣,見到許多的錢,李鳳秋也不哭了,卻不敢接著:「小林,哪裡須得這麼的多嘛。」
「唉唉,姐也就別客氣了,連著幾隻小雞的損失,還有弟娃的一片心意,都包括在裡面了。」給好處,也得找個名頭嘛,林樂很快把錢揣入她的褲包,順帶的拿捏了一下。
「姐咋好意思呢,」揣了錢,身子吃了點小虧,李鳳秋也沒啥反應了,反過來摸摸他臉蛋,問著,「弟娃,姐一時的手重,疼的很麼?」
「沒事沒事,弟娃臉皮厚,該挨的。」伸手摸摸,頭上是疙瘩,臉上是愣子,身上是包,看來要辦了這山腳下的美人,可得付出一番代價哦。
「家裡有點藥酒,姐拿來給你擦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