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瓊還沒回過神來,遭來者從背後摟了個正著,蒙住了她眼,一柄特粗特長的愛愛,孩兒撒嬌一般,在她臀上使勁兒擂啊蹭啊的:猜猜我是誰啊。瑪瑪呀,不是那屁娃娃又是誰嘛,看也不願看,問也不願問,一隻粗手,朝後一撈,捉住那一柄愛愛,死命的掐了一下,「阿瑪的皮皮,還跟老娘玩藏貓貓的把戲呢。」
易春香無意間陷害了林樂,有點怕他發覺了真相,在桃花山排班站隊玩了三局,覺的沒事了,這時為了做點補償,一對柔嫩的咪咪,緊緊貼在他背上,下面的肚肚以及一撮毛毛,也在他身後磨來磨去,掃來掃去的,柔聲說著,「樂子弟娃,說到就來,還真爽快呢。」
「其它的事兒,弟娃何必這麼的急嘛。」林樂嘿嘿笑著,那一柄粗脹的不行的愛愛,讓榮瓊掐了之後,並不嫌疼,心裡反倒有些甜絲絲的,曉得她來的乾脆,採花的小手手,在她縫子裡掏了一掏,覺的有些水滑,早就有點那個了,弓起身子,持著愛愛,小豬豬找吃一般,朝那地方拱了拱,找準了,就要進去躺一會嘍。
「後門拉過來了沒?」畢竟是村長夫人,怕美事兒漏光嘛。
「拉過來了。」那無比美妙的沼澤地,進去過不知多少遍了,就是瞎了眼,隔空瞄準著,也一找一個準兒,林樂從後抱住她的水桶粗腰,很滑溜,很順暢的,一下就進去了。
「嘻嘻,屁娃娃挺靈性的,曉得老娘來的乾脆,玩了兩回,就明白該咋弄了。」榮瓊笑著,俯下身子,手撐著牆,肥臀朝後一座,吱溜一聲,將那一柄她最喜歡的愛愛,全根的沒收了。
「唉唉,姐和他先玩,我把熱水開的大點。」賠了咪咪,還不聞不問,易春香有些酸溜溜的,卻礙著姐妹情分,自覺的把熱水開為天女散花,細密的水流,一下把三人全罩完了。
「春香姐,謝了,先愛一愛瓊姐,馬上就輪到你嘍。」林樂的一柄愛愛,不驕不躁,不聲不響,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十分老練的運行著,還能空出一隻小手來,拿了春香的一隻咪咪,極為同情的揉啊捏的。
「尼瑪的,屁娃娃做事兒不專心啊。」這邊在幹著,還要玩玩那邊,覺的他心不在焉,榮瓊原本腰身塌陷,肥臀晃蕩,滿懷熱情,等著他全力進攻的,於是有點毛火嘍。
「嘻嘻,要是專心,就不叫搞著好玩了,弄個**斤重的娃胞在肚裡懸著,如何得了哦,」林樂低著下巴,嘿嘿一笑,忽然冒出個邪惡的念頭,吱溜一聲,將那一柄熾熱的愛愛,全根拔出,「人家春香姐在旁邊候著,多難為情的,順帶的也得照顧照顧嘛。」
「哎呀呀,鬼娃娃膽敢折騰人呢。」幾日不見,沒收了一柄奇珍,榮瓊正在舒爽著,這種釜底抽薪的招式,還是頭一回見識著呢,而遭熱水淋著,一時睜不開眼,雙手胡亂的朝後面撈了撈,卻一時沒撈著,頓時覺的巢穴裡空空蕩蕩,心裡一慌,恨不能將家裡那水公司的自來水管,也將就著拿來用用似的。
「嘻嘻,既然都是好姐妹,輪番的照顧照顧,瓊姐該不會說閒話嘛,」林樂閃開了榮瓊的抓拿,靠在易春香背後,摟著她蠻腰,隨意的一扎,以職業採花人的精準打擊度,用了大約零點幾秒的時間,嘩啦一聲,順利扎入了她的巢穴中去,一柄還沒降溫的愛愛,十分老道的運行著,湊近她耳邊問著,「春香姐,你說是不?」
「嗯呢。」親眼目睹生鮮活色的畫面,比拿捏命門更要命呢,易春香站在一邊,受到冷落,就那短短半分鐘時間,覺的無數的千腳蟲啦、鼻涕蟲啦、毛毛蟲啦,成千上萬,在巢穴的幽深處毫無顧忌的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啊,彷彿沒那一柄熾熱的愛愛進去掃蕩一番,就要暈死過去一般,忽然的將它沒收過來,心裡一下就特踏實了,正在求不不得呢,於是立馬放下了未婚大美人的面子,學著榮瓊的樣,俯下身子,手撐著牆,朝後使點勁兒,極為主動的配合著,好舒爽好舒爽哦。
「鬼娃娃,把那東東還過來哦,」以為他心思不在自家,而在那美人身上,婦人家的天生嫉妒之火,在榮瓊心裡燒的特旺特旺,抹掉眼眶的熱水,睜大眼一看,噫,這賊賊的娃,就幾秒的時間,忽然的臨陣倒戈,扯脫不管,巴在春香背後,盡心的運行著,如何不冒火呢,再也顧不了平日的姐妹情分了,一隻粗手,惡狠狠的從他腿侉子下伸過去,就要奪回要命的愛愛,重新的收入巢中,只可惜他覺察到後面來襲,忽然的變招,緊貼著春香,穩住不動,那一柄奇珍,藏在她巢穴裡攪動著,就是不肯露出半分來,如何去捉拿哦,不得已,只能恨恨的朝他屁股上揪了一把,揪出個青疙瘩來,還不解恨,又沉聲罵著,「草啊,草啊,草尼瑪,為哈不過來繼續的草著瓊姐呢。」
「哎呀呀,瓊姐,易妹子還不算大,莫要叫作了他的瑪瑪嘍。」一方歡喜一方憂,林樂的叛逃行為,使得易春香這位村上的大美人,有了高人一等的感覺,和貼心的弟娃緊貼著,相依相偎的,享受著那一柄無比美好的愛愛,百般愜意的樣兒,實在叫榮瓊羨慕的很哦。
「嘻嘻,看瓊姐都毛火了,也得體諒體諒她嘛,」林樂言罷,再次的臨陣叛逃,嘩啦一聲,水淋淋、熱乎乎的愛愛,全根拔了出來,邪惡的笑著,在一片濃的水霧中,僅是見著了榮瓊那胖大的身形,就很專業的瞄準了,哧溜一聲,重又送回她巢穴中去,還強忍著屁股上的疼,討好賣乖著,「人家瓊姐,內能強盛的很,不好好的照顧著,如何也交不了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