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林好煩好煩,咋這般不講理哦,」陳嬸的語氣,變的跟小女孩一般,嘴上說煩,卻並不攔著,竟讓他隨隨便便的給掏了,自家的手,也無比麻利的伸進他襠裡,掏出那一柱猩紅來,乍眼一看,瑪瑪呀,眼珠子都定住不動了,打心眼裡感歎著,「嗨,表面看你這嘴上沒毛的娃,居然生了一條長矛哦。」忽然的微啟紅唇,仰面朝天,覺的巢穴裡空空蕩蕩,彷彿要讓一個九斤二兩三錢的娃,整個兒的填回去,心裡才會踏實呢。
「要幹事兒,還講理,豈不是呆子嘍。」林樂嘻嘻的笑著,三歲的孩兒一般,很聽話的靠過去,低著下巴,讓她雙手把握著神器,同時一雙賊賊的手,撩開她衣衣的下半部分,一個白皙光滑的羊脂球球,頓時暴露無遺了,輕輕摸著,揉著,搓著,覺的無比的滋潤、脂潤、柔潤,其間的肚臍,不是深凹,而是外凸著,別有一番情趣的,暗自揣摩著,這巨型的半球,也不知蘊藏著多少的水資源,多少的陰柔內能啊,於是滿心的歡喜,身子直接朝前靠了靠,就要幹點啥名堂嘍。
「嫩娃子,老娘又不是小姑娘了,何必那樣婆婆媽媽,拖泥帶水呢。」既然暗中偷人,純屬臨時起意,外邊還有三個密友候著,須得速戰速決啊,陳夫人咧嘴銀笑著,比榮瓊還要來的爽快,還要乾脆,盪開了他摸摸搞搞的手,略略下蹲,拖拽著神器,很直接的送入了它該去的地方,又緊咬牙關,彷彿送入的不是啥東東,而是是一柄犀利的快槍一般,故作苦痛的、悶聲悶氣的說著,「天哪,好粗好長,多少的婦人家受的了啊。」
「嘻嘻,九斤二兩三錢的娃都鑽的出來,還怕小兒的這條毛毛蟲麼?」經過一夜的潛修,仙界異能十二分的充足了,林樂如何還熬的住哦,言罷,忽然的運足採花神功,動作犀利、姿勢優美,不到半分鐘時間,就草上了百十桿子以上,感覺緊貼著光滑的巨型半球,軟軟的,彈彈的,海綿寶寶一般,緩衝著,舒坦極了,而神器在巢穴裡面沐浴著春天的溫泉澡澡,更像那剛上初中的肖九金一般,無比愜意的享受著陳媽媽的愛愛,彷彿整個兒的幻化作採花小仙嘍。
「瑪的皮皮,你以為生了那條蟲子,好了不得麼?」
在他快速突擊的同時,陳嬸原本連走路也邁不動腳步的身子,忽然變的無比的活絡,以比他更為輕快的節奏,前後不停的晃蕩著肥臀,要是跟上了她的速度,這要命的半分鐘時間,起碼得草上個一百七八十桿子以上哦。
「唉唉,小兒真心的服了。」動作不停,林樂結結巴巴的應答著,埋頭頂著高聳的山峰,讓她背靠土牆,終於跟上她的節奏嘍。
「唉唉,嬸嬸有點那個了,娃啊,快來幾桿子凶點的。」沒到一分鐘,陳夫人喉嚨裡咕嘟咕嘟的,沉聲說著,身子忽然變的無比的僵硬,就要穿越桃花山,再回美好的青春時光了。
「好嘛,樂子會讓嬸嬸舒爽的。」言罷,小小的林樂忽然變招,一柄犀利的仙界快槍,玩太極一般,節奏放緩,力道加重,使得進出的每一桿子,都產生了特別的止癢效果,恨不能穿透到那凸起的羊脂球球裡面去,把裡面所有作怪的蟲蟲們,一股腦兒的消滅乾淨,不然,人家陳夫人,一個官太太,怪罪下來,如何承擔的起哦。
正此時,三位密友,早已摸了相,抽了簽,許了願,忽然的發現那副鎮長夫人,說是去一趟茅廁,一直還沒出來呢,怕她不熟悉廟裡的情形,出了啥意外,一邊喊著,一邊找著,都有點著急嘍。
「咿呀呀,陳姐,陳姐,你在哪裡?」
「陳姐,是不是滾到茅坑裡,爬不起來嘍?」
「走啊,快去找人嘛。」
「哦哦,」臨到此時,陳夫人低沉的吼著,沒法給出啥配合了,只好用心的捧著他的臀,盡可能的加以助力,感覺在巢穴裡進進出出的,恰如一柄十八斤四兩六錢的遠古黑鐵棒子一般,把那副鎮長老頭沒照顧著的每個角落,都悉心的照顧著了,真像回到了耍盆友的美好時光嘍,一股又一股蓄積了很長時間的溫泉,毫無預兆的,無比輕快、無比暢快、無比痛快的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流啊,與一股又一股年輕的甘露交匯著,彷彿喉嚨裡也多了根黑鐵棒子一般,咕嘟咕嘟的說著,「小小猴兒,弄的嬸真舒爽嘍。」魂魄飛昇,遨遊一番春景之後,大象般的身子,慢慢的軟下來,癱軟無力,站立不穩,只得扶著他的肩膀,急急的催促著,「快點出去,免得她們找人哦。」言罷,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很快的提起了鬆緊褲褲,理了理亂蓬蓬的頭髮,變的正兒八經,成了那個笑呵呵的副鎮長夫人嘍。
「嬸,你先出去,我隨後走嘛。」潛修的層次還不算太高,這偷偷摸摸的玩,偷偷摸摸掩人耳目的本事,林樂卻練就的爐火純青了,半開木門,朝外瞅了瞅,見她幾個尋人還沒尋到這地方,及時的推了陳夫人一把,讓她先走,掩上門,聽得拐角處嘻哈打笑了,才慢慢的走出去,和幾位姐姐嬸嬸匯合了。
「嘻嘻,陳姐的小解,咋弄的時間這麼的長啊?」榮瓊見陳夫人滿面紅暈,沐浴了一場春天的甘露一般,竊笑著,又瞟了一眼林樂,對裡面發生的事兒,有點心知肚明了,卻不便道破天機哦。
「哎呀,人家陳姐,多半是小姨媽來了嘛,」易春香也瞟了陳夫人一眼,又瞟林樂一眼,「這樂子也怪怪的,又沒姨媽陪著,一直呆在裡面幹啥啊?」也是心知肚明的笑著。
「阿瑪的皮皮,莫非你們每個月來的,卻是大姨媽啊?」說的陳夫人有點冒火了,板起臉回敬著她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