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遭後面的人一打岔,陳嬸一不小心,腳下一拐,就要崴著了。
「陳嬸小心!」林樂及時的來了個英雄救美,一手摟著她的上面,在厚厚的、暖暖的、軟軟的胸脯上著著實實的掏了一把,一手摟著她的下面,在腿縫子中間的點位上不輕不重的撈了一把,使出搬運工扛包的力氣,奮力的將她支撐起來。
「嗨,要不是小林扶著,真要叫你們抬下山嘍。」陳夫人上下同時的給掏了,顫巍巍的站穩之後,忍不住面熱心跳,感覺巢穴裡熱流湧動,居然有點那個了,卻暗自想著,人家一個不懂事的嫩哇,又不是故意的,何必這樣的敏感嘛。
「嘻嘻,要抬下山,我們哪來的力氣,只有樂子能行嘍。」榮瓊跟在易春香後面,也幸災樂禍的笑著。
「呀,你二人咋會取笑老年人哦!」陳夫人由林樂扶著,又爬了一段路,也不知為哈,那裡層的薄褲褲,竟莫名其妙,變的濕漉漉的,暗自的愧疚著,要是哪個曉得了,難免會笑死人哦,於是掙脫了他的手,「說我老,就要自家爬上去給你們看看!」
讓她這一掙,林樂臂彎上掛著的零食袋子脫了手,朝坡下滾落,瓜子糖果撒了一地,不得不倒回去一一撿起,說著:「陳嬸你們先走,我撿了再來追嘛。」
好久沒和他玩玩了,易春香及時的倒回去,蹲在地上撿零食,一面偷笑著:「弟娃的膽子真不小,敢對副鎮長夫人有想法啊。」
「哪裡是,尊老愛幼嘛。」林樂故作正經的應著。
「想玩玩,有的是機會,那老闆夫人何姐,也一併的玩,才叫你有本事呢。」既然自家一個未婚女子遭他掏了窩,何不把密友們一齊的給辦了,也好求的個心態平衡嘍。
「能行麼?」一個官太太,一個老闆太太,激起了小小林樂無比豪邁的征服感覺,嘿嘿一笑問道。
「能行,一點問題也沒有,」天天在一齊休閒娛樂,易春香對每個密友的陰柔內能,如何會不瞭解呢,又湊近他耳語著,「順帶的把榮瓊姐也給辦了,照樣能行的。」
林樂應聲說好,和親愛的老相好會心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也不知為哈,身材高挑的老闆夫人何姐,明明是春遊桃花山的,卻特愛打扮,穿了雙高跟鞋,爬著爬著,忽然的腳下一歪,哎呀一聲,崴著腳踝,頓時走不動了,等到他爬上來,見了救兵一般,笑著:「咿呀呀,樂子,快來扶一扶何姐嘛。」
「好,樂子來嘍。」林樂靠過去,讓她的手從後頸繞過來,架穩了,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覺的這老闆夫人,年齡比易春香稍大,不到四十,眉清目秀,身材姣好,緊挨著,綿綿的,軟軟的,熱乎乎的,一股香水味,夾雜著一股美婦人特有的啥奶香味,撲入了鼻孔,中了迷藥一般,仙界的神器,騰騰騰的伸展著,到了上山以來的最大極限,架著她,感覺她身子無比的輕盈,跟跳芭蕾的潘董差不離的,暗暗的想著,要是先愛一愛這尊敬的何姐,該多妙啊,不知不覺的,口水又流出嘴角嘍。
「唉,樂子娃就是會體貼人,比起我那淘氣的娃,乖的多嘍。」何姐腳尖兒一顛一顛的,和他跟在隊伍的後面,真心的誇讚著。
好大一座桃花山,穿行在桃樹從中,慢慢的向上爬,山路越來越陡,見何姐單腳跳著,實在費力,林樂及時的伸出手來,搭在她髖上朝前使力,小聲的誇讚著:「何姐的身子,好輕好輕,讓弟娃架著走路,一點也不費勁兒啊。」
「唉唉,有勞你小林哦,不費勁兒就好。」這何夫人成天的吃素喝減肥茶,就是為了保持身材,留住拴住夫君的心,一聽他言,心坎裡彷彿灌了蜜一般,無比的舒坦,即便手搭在自家身上,一個嫩哇,更不在意嘍。
走在前邊的榮瓊和易春香,回頭看著二人摟摟抱抱,無比親熱的樣,噗嗤噗嗤的偷笑著,怕攪擾了好事似的,跟著不服老的陳夫人,加快腳步,低頭穿過桃樹林,爬的不見了。
何大姐單腳一跳一跳,由這貼心的娃架著向上爬,長時間吸入了仙界的香氣,一顆還算年輕的芳心,原本靜如春天的潭水,卻毫無徵兆的泛起了一圈圈漣漪,減肥減的無比輕盈的身子,也愈加輕飄飄的,快要穿越了一般,彷彿身邊的他,成了從天而降的許仙或二郎神什麼的,就要雙手托起她,飛昇到那姑娘時代的夢幻之地嘍,遍身嬌弱、柔弱、脆弱的肌膚,忽然變的無比的酥麻,有點那個了,卻暗自想著,唉唉,今日春遊桃花山,這人咋啦,恍兮惚兮的,卻又有些好笑,身邊靠著個嫩娃,要是讓密友們曉得自家心思了,豈不笑死人哦。
滿山的紅艷,春風一吹,下起了陣陣的花瓣雨,春天真美好啊,林樂架起親愛的大姐姐,一路爬著,以職業採花人的警覺,覺察到她嬌美的臉蛋,紅撲撲的,比花瓣的顏色還要好看,花叢中的佼佼者了,原本輕盈的身子,更加的柔軟、酥軟、癱軟,慢慢的沉重起來,麵團一般,架也架不住了,明白是出了點小問題嘍,看看上面的幾個,人影也沒了,於是小聲的催促著:「何姐,走不動麼,加點油啊。」
「咿呀呀,你瞧何姐,打麻將多了,坐的太久,缺少運動嘛。」幾個密友中,自家還算年輕的呢,拖了後腿,實在不好意思,何夫人腳尖一踮一踮的,跳的更快了。
「多運動運動,對身子大大的有好處嘛。」覺的火候差不離了,林樂的一隻賊手,很自然的搭上了她的蠻腰,柔柔的、軟軟的感覺,比起榮瓊的水桶腰來,也不知要強上許多倍呢。
「哎呀,沒關係,姐姐能跳著走的。」由這怪怪的娃扶著,原本有點懵裡懵懂的,遭他拿了要害,以為是無意為之,一股電閃的酥麻,很快傳遍全身,同時巢穴裡更是莫名其妙的,忽然的熱流湧動,一小股清澈的春泉,咕咚一聲湧出了泉口,沾濕了原本很清爽乾淨的裡層褲褲,
酸酸的,脹脹的,黏乎乎,怪不舒服的,暗自的罵著,唉,待會兒還去廟裡,如此不乾不淨的,如何敢面見菩薩,許願討個吉祥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