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求醫的男病人,不會無緣無故進女廁所吧?林樂到了緊要關頭,就是天王老子前來探視也顧不得了!弓身收臀,內能湧動,機關鎗激射,一股又一股豐厚的瓊漿打針一般毫不遺漏地注射入白衣天使的巢穴內,卻緊閉嘴唇,不敢嚎叫!
你裝啞巴,她劉醫生可不行哦,將滾燙滾燙的瓊漿收入囊中之後,巢穴有節奏的悸動著,像是那貪吃的小妹妹正在盡力吮吸不可多得的美味!同時喉嚨深處,彷彿有個餓極了的小妖精在拚命吶喊!卻拚命壓抑著不敢放她出來,以免外面的病人聽見!
「哦哦,到底咋回事呢?」病人正是前來診治尿頻尿急的,聽得裡面有人哼哼呀呀,還混合著和稀泥一般的水響,尋著聲音來處慢慢走近了廁所,順便也想方便一下,側耳聆聽,那聲音竟是從女廁裡傳出的,於是喃喃自語道:「這裡面清風靜的,一個人也沒有,難道女廁裡鬧鬼啊?」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單身漢,走進男廁,掏出臭傢伙來,還沒放出一滴水,隔牆的聲音忽然消失了,又嘿嘿笑道:「要是個女鬼,拉回去做個鬼媳婦也好啊。」
女廁那邊,頭一回合剛剛結束,倆人聽得來人進了男廁,大氣不出的隱忍著,串在一起,靜止不動,保持著剛才的激戰姿態,猶如兩尊塑像!而林樂初戰之後,照樣雄赳赳的,估計內能還剩下十來成,長矛毫不退縮,穩穩地陷入醫生阿姨的泉眼之中,巋然不動!心下暗喜,在天坑裡遇上了千年神仙,那神秘包塊或是他贈予的仙界至寶啊,正在得意,聽了隔壁的老單身漢之言,差點笑出聲來,我在這邊串起一個鮮活的美婦醫生,你卻在那邊妄想拉個女鬼作媳婦,好造孽哦!
此時劉醫生怕隔牆的病人察覺異樣,腿桿子站得發顫了,不敢妄動,任由那超常神器串聯著,無比享受的同時,愈發覺得奇怪:哪裡有如此厲害的男人,莫非是上輩子餓死的和尚投的胎麼?等了一會,重又癢癢得不行了,沒聽見隔牆的病人走出男廁,實在等不及,美臀微微的前後晃蕩,使得那長矛緩緩的淺入淺出,真是難過啊!正在暗暗叫苦,忽聽隔壁有人哼哼呀呀的,吃了一驚!怪了,不會男廁同樣有一對男女在幹啥吧?
再說老單身漢下面脹得難受,哼哼了好半天,時斷時續,滴滴答答的,難受之餘,又自語道:「唉唉,就算把村裡那跛腳的老寡婦娶回家,也治得好這多年的老毛病哦!」
聽了隔壁的獨自言語,林樂什麼都明白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本村的老單身吳二哥!於是不再擔心暴露春光,雙手撫弄著劉醫生的兩瓣光滑的磨盤子,啟動神器,盡量不出聲響,無比輕柔地來回往復,開始了第二輪激戰前的預熱活動,朝她耳語道:「莫怕,是我們村裡的老單身漢吳二哥啊。」
「呵呵,是他麼。」這吳二哥來過醫院不知多少回了,打針吃藥不見效,劉醫生想到自家作為醫生,甘於奉獻,以身相試,檢驗一個病人的病灶功能,拋下另一個病人不管,一熱一冷,難免有失職業道德哦,正在愧疚,長矛一淺一深,一進一出的,再也顧不了許多,順應他的節奏,來了個你進我退,你退我進,雖然隔牆有個老傢伙礙著,也是其樂融融!
「火旺不洩,尿頻尿急,老毛病嘍,除非你親自給他治療嘛。」林樂躬下身子,緊貼在她背上,一面輕輕往復,一面輕聲說話。
「死娃娃!還有心思說笑。」
「開點玩笑,日著阿姨才好耍嘛。」
「哎呀,就這樣弄,阿姨我快站不穩了。」
「要想好玩,得吃點苦頭哦,沒關係的,我來扶你一把。」
串在一起,一面說些悄悄話,一面配合默契的來回晃蕩,此種事情,並非人的意志所能控制的,過了不久,哪裡還顧及隔壁有人,雙方的動作越來越大,每每一個不輕不重的往復,都伴隨著鋤把子陷入稀泥一般的水響!
悄悄話聲音很小,下面的聲音可就大了,這邊搞得熱火朝天的,那邊男廁裡,吳二哥呲牙咧嘴哼哼了好幾分鐘,就是屋簷水點點滴滴,綿綿不絕!正苦痛難言,忽聽得隔牆女廁裡隱隱傳來有節奏的水水摩擦之聲,心下疑惑,莫不是哪個嫩妹子煎熬不住,正在裡面照顧自家的小妹妹麼?若真如此,比起拉走個女鬼真要強上千百倍!要她樂意的話,何不用上這條不爭氣的老槍,湊合湊合,去女廁裡樂上一樂,豈不美哉?可下面不乾不淨的,搞上了也不爽啊,屏住呼吸,使出吃奶的力氣,喉嚨裡嗯嗯著,又擠出幾滴可憐巴巴的尿尿來,隨後吐了泡口水,急促地動作著,慢慢讓那老傢伙伸起懶腰來,以備上陣之後,不至於丟然現眼!
於是,靜悄悄的門診樓裡,只有男女廁所熱鬧異常,兩邊噗嗤噗嗤的,水水響個不停。
男廁裡,吳二哥尿意沒斷,淋漓不止的,卻臆想隔牆正等著個美女,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一手賣力地侍弄造孽兮兮的老傢伙,一手輕輕敲擊牆壁,想給那火燒火燎的美女發個暗號!
女廁裡,得知隔牆來了個說話也結巴的老單身漢,倆人也不怕了,節奏加快,動作越來越沉穩有力,水聲也越來越響,繼續說些有鹽有味的悄悄話,得以增添情趣,卻不知一場危機正在來臨,正在漸入佳境,隔牆那邊突然響起重重的敲擊聲,又吃了一驚,連忙停下來,大氣不出的細聽男廁裡的動靜。
吳二哥敲了幾下牆壁,女廁並無回應,反倒安靜下來,暗自揣摩,或許對方是個妙齡女子,膽子很小,不敢回以暗號,過去看看,說不定大有收穫!也不顧尿頻不止,提起褲子,輕腳輕手地走出男廁,轉了個彎子,慢慢朝女廁裡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