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劉二嫂來,湯美芝算得上重量級的,半蹲著,彷彿一台巨型打樁機,啪嗒啪嗒,一起一落,力道無比沉厚!
「呵呵!弄死人了!」大樁子在進進出出的同時,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肚腹欲裂!
此時張嬸坐在床邊,面色潮紅,親歷一般,拍手叫道:「美芝,好不容易把他綁著,正好可以習練習練磨盤子功夫!」
這種流傳久遠的技藝,屬於專修項目,一般不外傳,靠個人無師自通,而這台打樁機比起劉寡婦,似乎缺了點悟性,受張嬸鼓動後,愈加凶悍地夯擊著,像要把個花包谷錘得個稀巴爛,實在慘不忍睹!
「嗷嗷嗷!」林樂受刑一般,叫喊不停,哪裡還談得上巴適不巴適?「姐姐,莫把人錘扁嘍,饒了我吧。」苦痛之餘,大柱子有些發軟,越軟,越經不住折騰,快要斷了。
張嬸見狀,嘻嘻一笑,替他解了圍:「這個莽婆娘,磨盤子該是圍著磨心轉,哪裡會起起落落,盡使蠻力?要用巧力嘛。」
在張嬸的不斷指點下,湯美芝心領神會,力道輕柔地左右搖晃,過了一會,改為前後搖晃,磨盤子以磨心為中軸,顛來簸去,漸入高妙境界!
「哎呀,這下姐姐把我弄巴適了!」輕搖慢晃中,大柱子在沼澤地裡旋動不停,終於成了一柄堅實的磨子心,穩立不倒,以承接磨盤子巨大的坐力,同時一股股滑膩的粘液,噴射而出,潤滑油一般,使得兩者的運動狀態自如由心!
「美芝,再來點更巴適的!」張嬸嘻嘻一笑,手指劃了個圓圈。
再次受張嬸指點,湯美芝下盤瘋狂扭動,磨盤子做起了美妙的圓周運動!「嗚嗚嗚!遭不住嘍!」
「嗷嗷嗷!姐姐遭不住,我也遭不住嘍!」要不是在賴老師那裡來了頭一盤,哪裡挺得過她這股狠勁?早就進入衝刺階段了,既然此時內能雄渾,穩如泰山,可得好好伺候她一番,免得挨了罵又挨耳光!卻又身子側了側,故意不配合,「只是你動,我不能動,咋個行嘛。」
「花苞谷,哦不,林大爺,躺平點嘛,嗚嗚嗚!」湯美芝喉嚨裡咕嚕咕嚕的,就要直入雲霄,帶著哭腔哀求道。
「喊我一聲小仙人才行!」你欺負我,此時該報復報復了!
「小仙人,祖先人!再不快點姐姐要死了!」湯美芝磨盤子轉動的同時,麻利地解開繩子,想要他放開手腳,釋放出最大的反擊力!
「好,祖先人讓你這莽婆娘死得舒舒服服!」時不可待,就那幾下子,真讓她悶騷死了,鬧倌鬧出人命案咋個得了?林樂得到解放,翻身而起,將她壓下,以最平常的架勢,輔以震天響的築路號子,力道迅猛地搗騰著!
「哎喲!嗚哇!嗚嗚!」湯美芝哼哼著,全身一緊,柔韌有力的蠻腰,黃鱔一般瘋狂扭動,同時噴井裡熱流湧動,噴出了更多的漿液!沒過多久,手腳癱軟,不動了。
「姐姐,這下安逸了?」林樂得意地笑著,大柱子依然堅實,跟她串在一起,穩住不動。
「花包谷!剛才罵莽婆娘,現在又喊姐姐了,」巔峰時刻過去,湯美芝微啟朱唇,面頰嬌艷,笑容如花,親了他一口,以示危難時刻英雄救美的感激之情,「喲,今天這麼能幹,現在還穩得起,是不是練了內功哦?」
多邊的單線聯繫,如何能說老實話?若是穿了幫,幾盤菜還不倒過來撕吃了他?沉吟片刻,林樂笑道:「我一條毛毛蟲,哪裡修煉過內功?還不是張嬸指點的功勞嘛。」
「你們歇著,該我來耍一會嘍。」張嬸說著,一手在倆個的緊密結合處撩撥不止,一手按壓住湯美芝的碩大桑葚,輕輕揉啊揉的。
「嘻嘻!」「哈哈!」「格格!」
窄小的雜物間,燈光幽暗,霉味撲鼻,三人卻高聲說笑,也不怕外人聽見,好不自在!
「都說兩小一刻值千金,如何肯歇著?」沒過多久,湯美芝懶洋洋地動了,血紅的嘴唇堵住林樂的嘴,舌尖攪動,吧唧吧唧的,同時腰肢扭擺,重新回到先前的狀態!
「姐姐不願歇,我哪裡敢偷懶哦!」剛跑完七八十公里,發動機再次怠速啟動,不緊不慢地做起往復運動來!
「稍等一會!」湯美芝掙脫身子,翻身下床,往床底下瞅了瞅。
張嬸會意,去裡屋提了個尿壺來,「在我這裡搞工作,服務可周到哦。」
「美芝姐姐粉嫩粉嫩的,各種水水都比常人多。」林樂嘿嘿一笑。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過年送個大紅包給張姐不就行了,」湯美芝蹲在壺上,稀里嘩啦撒著野,朝床上一瞪眼罵道:「花包谷膽敢取笑人,是不是欠打?」
「再不敢了!」待她翻身上床後,討好一般,將鋤把子送入它該去的地方。
又是一陣不緊不慢的活兒,直到節奏越來越快。
「哦哦,小仙人,弄重點!」
她那台發動機結構不同,一旦發動,就一直處於怠速狀態,稍稍給油,就運轉如飛了!
「嗷嗷,正要來幾桿桿重的!」
酥麻感突然從脊柱傳導至全身,愈加賣力地搗騰,真想把下面的肉山搗得個稀巴爛!
「嗚嗚,整深些,嗚嗚,再深些,哦喲!好巴適!」
「好,既然巴適,祖先人就一桿子打透底!」
倆人掙扎翻滾,放聲大叫,同時向終點衝去!過會兒,又同時熄火,沒了動靜!
在破床上喘息一會,張嬸抽身離去,不久從廚房裡端來兩碗醪糟蛋進屋,「搞累了,補補身子嘛。」
「還是張嬸服務周到,這小屋比五星級賓館還舒適!」醪糟蛋真是香甜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個乾乾淨淨,吃過之後,肚裡踏實,心裡也踏實了,覺得剩餘內能尚有四五成,惦記著下一盤菜,穿上衣服,找個借口,匆匆告辭,鑽出後門,爬上土坎,把湯美芝丟在小屋裡不管,讓她罵了花包谷又罵短命鬼。
「樂子,最近是不是還另外有人哦?」
幾盤菜中,唯獨張嬸摸得透底細,跟著出了後門,壓低嗓門問道。
「除劉二嫂,沒別的人了。」
像個盟主級高手,來無蹤去無影,一頭鑽進野林子,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