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芝姐姐,還生我氣麼?」
既是潑婦,又是貞潔烈女,真怕一時想不通,將其硬生生折斷,林樂連忙護住寶器,卻見她仰面躺下,不言不語,雙眼迷離,癡癡地笑,拖著它往自家沼澤地塞!一邊說道:「又想折騰人,咋個不生氣嘛。」
「原來姐姐想吃回鍋肉,何不早說呢。」
按小雞公的說法,很多婦人都是無底洞,果然如此,應對她一個,也有點應接不暇了,好在能量充足,對方胃口越大,越是喜歡,於是毫不遲疑迎上去,卻不急於動作,手持昂揚寶器,在那可憐巴巴的創口周圍擦來刮去。
「呵喲!我的老祖宗!快點來嘛!」湯美芝捉住它,毫不客氣地往深處遞送。
三人的手,在三雙眼的注目下,一點點地將寶器送入該去的地方!
這就是吃回鍋肉的好處,來得簡單又直接,既然已經來了一盤,對方處在狀態之中,無須婆婆媽媽的過程,昂起上半身就開干,「嗨!嗨!嗨!」,深沉有力的號子聲中,毫無顧忌地做起了往復運動!
再看湯美芝,笑容如花,吮吸著自家手指,嘴角流出了口水,一副很受用的樣子,而那對大咪咪在衝擊力的作用下,有節奏地蕩漾著,兔子一般,鮮活無比!
「下面含著根大東西,上面也要含根小東西啊。」林樂動作不停,手指同時伸入她嘴裡!
「嗚嗚嗚,每個洞洞都塞著才舒服嘛。」湯美芝吃糖一般,吧唧吧唧的,像吞下了一柄鋤把子!
午夜過後,屋外,雞不鳴,狗不叫,屋內,床架吱吱嘎嘎。
往復運動不緊不慢,力道沉穩。
「嗨!嗨!嗨!」「嗚!嗚!嗚!」
此時張瓊花一反常態,像個局外人,抄著雙手,翹起二郎腿坐在床邊,笑嘻嘻地看倆人動作,一面東拉西扯地聊天。
「美芝,這幾天手氣還好麼。」
「哼哼,還好,嗚嗚,贏了三百多。」
「樂子,你呢。」
「嗷嗷,輸了一百多。」
「以後白天一起打麻將,晚上一起搞事情,既是牌友,又是攪攪,好巴適哦。」
「嗚嗚,那咋個行,村裡人看多了,要說閒話啊。」
「嗷嗷,張嬸說的要得,更好耍嘛。」
這種見不得人的運動,本來容不得第三者在一邊打岔的,然而張嬸作為親密的知情人,沒完沒了的閒話,不僅不礙事,反而陡增了一番情趣!
於是,旁觀者又成為參與者,無形中掌控了那事兒的全過程。
沒過多久,湯美芝全身一緊,面目扭曲,像一個衝向終點的女短跑運動員,哼哼呀呀地大叫起來。
「哎呀,好巴適!」「呵喲,爽死了!」
「好!把姐姐弄巴適了,再來幾桿桿重的!」得到反饋,迸發出最大的力道,開始全速衝刺!「嗨!嗨!嗨!」
第二個回合結束了,打掃完戰場,湯美芝又蹲在尿桶上撒完野後,穿上衣服。
本來她家就在隔壁,張嬸卻叫送送,於是跟著從後門出去,順著陰溝朝左邊走。
屋後是一道土坎,坎上荊棘遍佈,灌木蔥蘢,野狗也不容易鑽進去,把屋簷下的一切遮得嚴嚴的,在兩家之間來去,即使白天也無人察覺,倆個特派員,加上個聯絡員,真是搞底下工作的好地方。
接連搞了兩盤,中途也沒咋個休整,有點疲軟,夜風一吹,昏乎乎的,到了湯美芝家後門,本想告辭離開,卻又讓她拉住。
「後半夜還長,你走了,姐姐好寂寞哦。」嘗到蒿竿子的厲害,她一時沒了潑婦架子,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嫌寂寞,沒關係,樂子陪你嘛。」
後門邊就是她家的紅苕窖,站在窖門外,倆個並不卿卿我我,卻摟摟抱抱的。
僅是摟抱還不行,總該做點啥子,下面的火暫時退了,溫情脈脈地,吧唧吧唧又開始親嘴。
然而,她個子實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點累人,不得不搬來一塊石頭墊在腳下,嘴巴才剛好對齊。
親了一陣,她的腰肢又開始按耐不住地扭動起來,喉嚨裡哼哼呀呀的。
即使不算老手,也能覺察到這種微妙的信號,不多時,焉絲瓜及時地伸長變粗,成了一柄實實在在的鋤把子,朝對方富有彈性的肚腹又頂又撞。
剛吃了肉肉,又來惹事,太不規矩了,她的手伸入他褲襠,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感覺它明顯在升級,牽引到那片稀里糊塗的沼澤地,又是蹭又是刮。
站在紅苕窖邊,動了幾下,有點彆扭,於是她吊著他的脖子,滾在窖門外的一堆乾草上。
草葉的鋸齒邊豁人的肌膚,又癢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門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紅苕就吃完了,然而,裡面的氧含量實在太低,做了一陣往復運動,都大口喘氣,頭昏腦脹,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回到地面,站在在陰溝邊吭哧吭哧地干開來。
搞完第三盤,湯美芝還是摟摟抱抱的不讓他走,估計娃兒睡得沉了,悄悄進屋,在床上又搞了第四盤。
走出山凹凹時,看看手機,已是凌晨三點
過,雞叫頭遍了。
回到家裡,顧不得疲累,將剛輸入的湯美芝手機號重新編輯,排在最後一位,以她肥美可口、能夠解饞為由,冠以「甜燒白」之名,從此,自留地由四塊增為五塊,若是再接再厲,恐怕不久之後,真能過上皇帝一般的日子!
然而,湯美芝雖然肥美可口,卻要求多多,極難伺候,發起脾氣來,不是一腳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況家裡那位醋罈子有點小錢,一旦曉得倆個的好事,不會輕易罷休的。
天涯處處是芳草,有了張嬸這位掌握了諸多悶騷少婦資源的聯絡員,何愁發展不了業務!
主意已定,去廚房燒點熱水,端到茅廁外沖掉身上雜七雜八的粘液,回到寢室,做一陣皇帝後宮的美夢,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睜開眼,太陽差點曬到屁股了。
註:攪攪——暗中進行精神和**聯繫的一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