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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4章 李二娃又來了 文 / 狗吃西瓜

    柏樹林,野草叢,真是偷人的好地方,難怪村裡人說是青山旅館,林樂有點急不可待,伸手就要解除她的武裝。

    「慌啥子嘛。」她明明口水都流了,卻提起褲子夾住腿,嘿嘿笑著。

    「你幾十歲的人都穩得起,我何必慌。」假如一慌,又像在梨園裡一樣兩三下就垮掉,也太丟臉了。

    「不慌,是不是在哪裡去操練過?」聾子把手伸到他下面,「頭回像一根焉絲瓜,今天倒雄起了。」

    「頭回沒搞巴適,這回再來嘛。」經她一撥弄,一股無名火從下面猛地竄上來,林樂腦殼裡嗡了一聲,鋤把子彷彿在無限伸展,一下子搭起了個大大的涼棚,頓時有了自信心,「我的大還是柳大哥的大?」

    「不看都曉得是你的大,跟對窩錘錘差不多。」

    「要是喜歡,你就拿出來耍會兒嘛。」林樂欠著身子,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坐在草地上,等她來取。

    「只有瓜婆娘怕大東西,說不喜歡是假的。」她也坐下來,卻不急著動手,扯了根草根根,輕輕抽打著剛從褲子裡探出頭來的頑根,像驅趕豬狗一樣,這種不癢不痛的辦法,林樂倒是頭回見識到,騰騰騰竄了個老高,乾脆主動把涼棚撩開,啥子遮掩也沒有了。

    一柄擎天柱再次暴露無遺。

    草根根繼續輕輕抽打著,林樂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條狗!

    既然是狗,狗性就展露無遺,也不覺得作為人的羞恥了,沒有羞恥,才能堅硬如鐵,達到極致!那些過去在學校裡的眉來眼去、相互遞紙條等小兒科的東西,還不如聾子大嫂手上的一根草根根!

    抽打了一會,她又隨手將草根根挽成一個圈,套在擎天柱上,像套住狗兒的頸項一樣,輕輕扯動著!

    「呵呵,聾子大嫂,莫要把我弄死嘍。」林樂劇烈地扇動腹部,全身的血管彷彿要爆裂了。

    「不會這樣不經弄吧,一根草草就把你吊死了。」聾子大嫂嘿嘿一笑,收起草根根,微微充血的眼睛看似漫不經心,卻射出道道帶有倒刺的目光,在它上面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舔著、收刮著!

    就是那雙眼睛,那若即若離的目光,才勾走了他的人之初!

    「呵呵,草根根才不算厲害,你的眼睛要把我盯昏死了。」擎天柱暴露在兩道精光下,劇烈地變化著,很快變得像一根燒紅了的烙鐵!此時林樂才明白,她眼裡的精光比起草根、比起其它五花八門的招數,實在厲害得多!

    「盯昏死更好,免得拿自己東西亂搞事情。」她只是坐在草叢裡嘿嘿地笑,眼光卻一直粘在他下面。

    「莫說了,我們本來就是躲在這裡搞事的。」林樂幾乎要瘋了,兩手顫抖著迅速解開她的武裝,一摸,才發覺她在逗弄自己的同時,下面也變得一塌糊塗了!「其實你也穩不起啊。」

    「呵呵,真的跟鋤把子差不多。」估計是想助長他內力,她躺下來進入正題前,還不忘誇他一句。

    倆人身邊的野草很快倒下一大片!「這回一定要把你弄巴適了。」林樂力道沉穩地做起了往復運動。

    「隨便弄嘛,我聾子是經得住弄的,莫說鋤把子,就是拿一根撐船的蒿竿子來也消受得了。」聾子大嫂還不忘嘿嘿一笑,低沉地說道。

    「今天這根蒿竿子一定要打透你的無底洞!」受了她的鼓勵,林樂的往復運動更加賣力了。

    「好多年沒這樣巴適過了。」受到他的衝擊,她漲紅著臉,嗷嗷地低聲叫起來。

    正在節骨眼上,防洪溝邊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倆人嚇了一跳,趕緊停止動作,細細一看,是一隻母羊,後面跟著三隻小羊。

    「是誰?」聾子不聾了,吃驚地問道。

    「嗨,又是李二娃來壞大爺的好事。」林樂哪裡忍得住?又繼續動起來。

    「是那個傻子二娃嗦。」聾子大嫂重新躺在草叢裡,很主動地迎合著他。

    「林奧哥,你在搞啥子?」李二娃在防洪溝邊東張西望,終於看到他了。

    「搞事嘛,懂不懂?你這個瓜娃子,爬開些!」經他一打攪,林樂的動作慢下來了。

    「都說我是個瓜娃子啊,林奧哥,今天有糖麼?」李二娃還想著小賣部的山楂粉粉。

    「錘子糖!快走了,不然有人要偷你的羊!」林樂遮住身下的聾子大嫂,和她串在一起,罵道。

    「林奧哥壓著的是哪個?會不會把她弄哭了?」李二娃爬出防洪溝,伸長脖子朝他身下瞅。

    「少管閒事,不會弄哭的!」見他站在草叢邊賴著不走,林樂迫不得已,又慢慢動起來。

    「頭回你就把她弄哭了。」李二娃還以為下面是小賣部的那個人呢。

    林樂哭笑不得,只好從褲袋裡摸出那張十元票子,「拿去買糖,快走了!回去不准隨便亂說!」

    李二娃雖傻,還是認得票子大小的,十元錢要買多少糖啊,點頭答應著,喜滋滋地趕著母羊走了。

    沒外人干擾,林樂變得毫無顧忌,重新放開大幹起來,一面氣喘吁吁地問道:「這回弄巴適了吧?」

    「大嫂我真的沒看走眼,狗東西的大蒿竿子就是厲害,」聾子大嫂躺在草叢裡,突然變得面目扭曲,呲牙咧嘴的,像是背上背起了兩百斤的糧食一樣,還摟住他使勁往自己身上擂,「快來幾竿子深的!」說著說著,喉嚨裡含混不清,

    ,只聽得哼哼呵呵的聲音了。

    「好,算你認準了!」林樂受了她的激勵,感覺蒿竿子暴漲到極致,動作一下子迅猛起來,進入最後衝刺階段,嘴裡也跟著嗷嗷嗷地叫起來。

    倆人翻來滾去,彷彿在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沒過多久,都癱倒在草叢裡不動了。

    聾子大嫂跟賴老師相比是個大老粗,不在乎啥子後戲不後戲的,喘過氣後,翻身坐起,穿好褲子就要回到坡上去挖地。

    「聾子,耍會兒再走嘛。」既然把自己當狗兒來逗弄,林樂對她也不客氣了。

    「搞完了還有啥好耍的,坐在這裡讓人看啊,林樂,掛點紅嘛。」

    註:對窩——手工時代的一種脫粒和粉碎工具,一整塊橢圓型的石頭中間掏空,用來裝糧食,一根前端連接著一個圓形鐵坨坨的木棒朝裡面反覆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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