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落入猶如帝王的眼中,帝王眼中帶了一絲耐人尋味,雙手一插褲兜,逕直走向了吧檯不斷的喝酒的少女。
「怎麼哭了?」男人異於平常的溫柔語氣,讓人很是驚訝。此刻,司紹南正在和舞廳裡的其他女人玩兒,女神這種生物,向來是他高攀不起的!當然,如果司紹南在的話,一定會興奮的大叫,天絕終於會說人話了,而且有表情了,不是面癱了!
「你怎麼來了?」少女的眼睛瞇起,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
「沒有,就是打算給你介紹個喝酒的好去處。要是讓人知道,暗夜的king,有錢卻連好酒都買不到了,一定會很驚訝吧!」凌天絕狹長的黑眸裡,帶著若有若無狡黠的光芒,卻又一閃而過,卻是皺了皺眉,看似苦惱道,「好酒是不發愁,不過king可要付點錢了。」
落清歡瞪大了眼睛,雙手叉腰,「你要我付錢?我真沒見過比我還需要錢的了,我說,你很需要?」
「不需要啊!」男人很平靜的回道。嗯,他有一張金卡,裡面的錢,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確是不需要。
「你不需要你跟我說什麼?」落清歡軟膩的嗓音說著,抿了抿粉唇,暗酒紅色的頭髮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眼神帶著迷離渙散,神智確是很清楚。「都知道我是king了,而且很需要資金,你還不能貢獻一點,真是坑爹死了。」
「知道你還敗家?」凌天絕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冷不熱的吐下這句話。
「我哪裡敗了?再說,又不關你的事情。」落清歡皺了皺眉,忽然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凌先生剛才說的好酒在什麼地方,願不願意帶我去『參觀參觀』?」
「……」你確定,只是參觀參觀?不會真的動口?
「king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清醒嗎?」凌天絕回到原來的話題,看著落清歡嘴角的笑容。怎麼說,肢體語言學可以表明,她此時的笑還算是真實的。只是,她怎麼會哭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上總有一股亦正亦邪的氣質,讓他不由得產生了一絲興趣……
「我還真是什麼時候都很清醒的,只是我感覺……凌先生讓我……有一種看到同類的感覺呢!」落清歡舔了舔唇,睫毛上的晶瑩已經消失不見。如果她沒看錯的話,他的手上還有一層細細的薄繭,這是常年拿槍練出來的,雖然手很白也很修長,卻不同於學生的秀氣。
「真是太聰明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凌天絕點了點頭,手指撥了一下劉海,繼續說:「告訴你兩個事請,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
「什麼事情?」落清歡皺了皺眉,終於停止了喝酒,旁邊的服務生一臉崇拜的看著凌天絕,真是神啊!神啊!居然保住了他們酒吧最後的一瓶好酒……
「剛才那個走了的,很可能會對你不利。」凌天絕無視服務生『異樣崇拜』的眼光,對著興奮滿滿的服務生說了一句話,險些讓服務生當場嚇暈……
而凌天絕說的,恰好是要了最後那一瓶八十年份以上的酒……
------題外話------
情兒身體各種累,字數先少點吧,下個星期就期中了,還要開家長會,真的很心痛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