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睿翔的辦公室裡也是充滿了低氣壓,整個辦公室如同冰窖一般,再加上左睿翔一張冷漠嚴肅的俊臉,弄得來回報工作的職員那是苦不堪言,雖然說金融峰會出了意外十分嚴重,但是左特助一向心思縝密,機智過人,比這在嚴重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最後還是被左特助完美的解決了,難道這次的事情真的這麼複雜困難,才讓左特助幻化為冰山臉!
「張華,是不是英國大使館那邊又出了苛刻的條件,英方對喬伊勒斯的死是不是不打算鬆口?」顧中澤剛到左睿翔的辦公室前,就看到又一個被罵出來的員工,不禁猜測到左睿翔心情惡劣的原因。
「沒有,大使館那邊特助已經處理好了,對方已經答應給我們時間找出兇手!」張華也沒有弄清楚左睿翔的心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壞!最近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為什麼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黑著一張臉。
「特助,昨天的爆炸案應該是有人蓄謀已久!」顧中澤直接坐下,金融峰會就要結束了,已經死了一個英國人,如果再讓安德魯出事,那可就真的是國際糾紛!
早上一看到那些報道左睿翔的心頭就藏著洶洶的火焰,明明知道那孩子拒絕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心裡的火就是壓不下!如今看到這個自稱為她男朋友的顧中澤,原本縈繞在心中的火驀地熄滅了。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她沒有一點的關係,就算是要發火也應該是顧中澤這個正牌男友有資格做的事情!突然左睿翔有些嫉妒顧中澤。
顧中澤看著搬著一張臉保持沉默的左睿翔,一時間心裡有些那拿不準他的想法,心中有些忐忑,下意識的開始轉移話題,「喬伊勒斯的案子倒是有些眉目,順著小憶提供的線索查下去,那個服務生確實有問題,不過開槍的人不是他,只要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兇手很快就會浮出水面!這次還真的是多虧了小憶,如果沒有她提供的這個人,案子根本連著手點都沒有!」
又是那孩子?左睿翔抿了抿雙唇,冷漠的口吻不帶絲毫的感謝,「金融峰會還有一場,先確保與會人員的安全,安德魯要密切注意!還有昨天晚上的爆炸案,能在中國弄這麼多的槍支彈藥,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這一點顧中澤也想到了,那麼多的武器裝備,又是在海上,只要沉下心來深想,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難想像。
溫憶被訓了一早上,再加上甄憶娟強制她搬到顧中澤的房子裡,一切搞定之後,即便是把她那輛銀色機車已經飆到極致,到了台裡也已經是下午了。
「看看,攀上了高枝的人就是不一樣,這個點來上班,呆上一會兒又下班了!」張蕾毫不顧忌的諷刺道,酸酸的語氣之中卻是羨慕得很。
「人家那是為新聞事業獻身!你懂什麼?」一人在旁邊附和。
「安德魯可是阿姆斯財團的人,溫憶這一現身,也不必要在台裡拿著這些可憐的薪水了!」
「你們不用羨慕我,我不是安德魯的女朋友,那些報道都是假的!」溫憶一臉真誠的解釋道。堵得眾人啞口無言。
站在角落的陳編已經對溫憶的情商徹底不抱希望了,她怎麼能這麼笨!腦子這麼短路!人家那是在諷刺她,難道她都聽不出來?生氣歸生氣,台長讓關照的人還是得照顧的!「小溫,市政府有採訪任務,你跟著一起去!給各位老師打打下手!」
張蕾驀地臉色煞白,這個機會可是她爭取了好久,這些日子她簡直已經成了徐靜的保姆,這才換來可以出採訪的機會,溫憶明明什麼都沒做,憑什麼她毫不費力的就可以有這麼好的機會?
「是麒麟戰天訣!」剛來就又要出去,溫憶挎著一張臉,早知道她就不累死累活的飛車感到台裡了!
「主編,不是說好帶張蕾去的嗎?」徐靜提出抗議。
「帶一個也是帶,兩個也是帶,一起去!不要再磨蹭了,遲到可不好!」陳編從來都沒有這麼嚴肅,徐靜也再沒有反駁,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無辜的溫憶。
有了金融豐厚的教訓,徐靜可是將警戒心提到了最高,防備著溫憶再搶她的新聞!一到市政府,就將溫憶弄得遠遠的,一點兒說話露臉的機會都不給她!她這樣做正合了溫憶的心思,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左睿翔今天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原因當然就是關於我們可愛的溫憶弄出來的一系列的緋聞事件,整整一天,左睿翔連飯都沒有吃,一個文件接著一個文件,一個會議就這一個會議,可是無論他怎麼忙,腦中那個清新的影響總是揮之不去!就像是此時,明明在接待拉吉尼爾國的使團,心思卻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攝像機準備好,一定要搶在第一位採訪!」徐靜壓低聲音,掃了一眼四周的記者,錄音筆,照相機,筆記本?現在竟然還有人用速記?這些人的設備沒有一件能和台裡相比,如果讓他們搶先採訪了,那她可就真的不用在台裡混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出來了』,坐在休息區的記者好像是蜜蜂見到蜂蜜一樣,忽的一下子衝了上去,保安們的攔截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這次拉吉尼爾使團來到上海是單純的友好訪問還是有意向經濟合作?」
「拉吉尼爾盛產石油和鑽石,此次上海之行是不是有否有招商引資的意向?」
……
徐靜憑藉著高挑的身材,擠到了最前面,搶到了最好的採訪位置。這種國家之間的友好往來不是明星之間的緋聞可以肆意猜測,所以即便大家想要採訪出具有爆炸性的新聞,但是還是有所顧忌的,即便是徐靜也只問了相對保守的問題!
維吉爾作為使團的代表,耐心的回答了問題,頓時大廳沉默了。維吉爾說的是拉吉尼爾語,他只能聽得懂中文卻不會說,而會議上的翻譯去了洗手間,語言不通,實在是尷尬!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知道維吉爾說的是什麼,徐靜作了這麼多年的採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搶到採訪,而是搶到了採訪卻不能採訪,這才是最氣人的!
被人群淹沒的溫憶低著頭,高高舉起了自己的小手,「他說他們的王妃即將回到中國探尋親人,他們只是王妃的先頭人員,十分感謝貴國政府的熱情款待!」
維吉爾笑的異常燦爛,兩個深深的酒窩尤為明顯,比起嚴肅的政治人員,更像一個陽光男孩。他不停地朝溫憶點頭,還好有一個懂得拉吉尼爾語的中國人!
徐靜狠狠地咬著牙齒,又是溫憶,又是溫憶,她總是來破壞自己的採訪,可是如果沒有她,今天的採訪就進行不下去!徐靜第一次如此痛恨溫憶!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動交出話筒,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左睿翔看著溫憶從容不迫的提著問題,清脆的聲音沒有半點咄咄逼人的感覺,卻是阻斷了維吉爾所有的退路,這樣如水一般柔軟的攻擊,讓維吉爾沒有了防禦了能力。溫和的嗓音好似清新的雨露,一點一滴的流入了左睿翔的心底,整天的煩躁在這個瞬間消失無蹤。
張華看著左睿翔唇角邊的笑容,順著視線看到溫憶,一個奇異的念頭瞬間用於腦中,靜的他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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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來啦!不過也是系統自動更新的說!可能留言不能及時負責!大家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