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群被自己嚇的面無人色的小鬼子,張東北嗤笑一聲,嘲諷道:「就你們這樣的也敢來中國撒野,真他媽不知死活。想讓老子饒了你們那是門都沒有。既然這麼沒種,就應該老老實實呆在你們的小島,他媽的沒事跑出來上瞎轉悠個啥。」說著右手舉過頭頂作了一個招呼的手勢,頓時方振宇曹尚飛等人從村外的樹林裡鑽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小鬼子們突然見到從樹林中又衝出來如此多的打扮的一模一樣的鬼,更是嚇的連連磕頭。
「旅長,你真行,隨隨便便想個辦法就把這些小鬼子嚇的尿滾尿流了。怎麼處置這些傢伙?」方振宇走到張東北身前笑問道。
張東北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小鬼子,撇嘴道:「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一個不留。不過那個小鬼子指揮官給我留著,我要帶他去找屎。」
「找死?旅長,找什麼死啊?」曹尚飛在一旁追問道。這會明明就可以一槍把這小鬼子給崩了,還去找死,那死要怎麼找,旅長這話說的有些矛盾啊。
張東北嘿嘿一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先把其他的小鬼子給幹掉。」
「是!」眾人得到命令,迅速將槍口對準了跪在地上的小鬼子。一陣機槍響過,頓時跪在地上的小鬼子一個個的接二連三的躺倒在地。就在機槍響過一會,突然一個小鬼子士兵突然跳起來,從地上抄起自己的三八大蓋,怒吼道:「你們根本就不是支那鬼,而是支那人。你們都是狡猾大大的支那人,竟然裝鬼騙我們。」
「終於發現了嗎?你小子還算是有點腦子,不過現在知道也太晚了點,想拿槍反擊嗎?可惜你沒有那個機會了。」張東北嘿嘿笑道,嘴裡話音剛落,只見他手中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把駁殼槍,對準那小鬼子的腦門就是一顆子彈。那小鬼子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只不過經過那小鬼子這麼一鬧,原本跪在地上害怕的要死的小鬼子們都騷動起來,紛紛搶起地上的武器,想要進行反擊。只不過這些小鬼子手還沒摸到自己的武器一個個腦門上便多了一個窟窿。先前是機槍掃射,現在狼牙特戰旅的戰士們都改成點射,而且一射一個准。片刻工夫,百來號的小鬼子便被消滅乾淨。
那小鬼子指揮官在得知自己上當受騙了之後,本來也想抽出自己的佩槍進行反擊的,可是當他看到自己的小兵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他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雖然此刻他已經知道張東北這群人不是鬼,但是此刻他的心裡卻更加的害怕,因為在他看來,這群甚至比鬼還要大厲害。
槍聲停止,那小鬼子指揮官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他不用回頭,已經猜到身後是怎麼樣一個場景,因為他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報告旅長,一百二十個小鬼子全部擊斃,還剩下小鬼子少佐指揮官一名,請求旅長指示該如何處置。」方振宇向張東北敬了一個禮之後匯報著戰果。
「把這小子給我綁了。老子這會就帶他去找屎。」說著張東北便向打穀場另一側的村民們走去。
那些村民們見到張東北向自己走來,都不禁和自己的親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雖然剛才他們親眼見到張東北這一夥人把一百多號小鬼子給幹了,也聽說了他們這夥人是八路軍,可是八路軍可沒有穿過他們這樣的衣服,所以在他們的心裡還是對張東北等人有一些恐懼。
那個時候的老百姓認八路軍都只認衣服,淺藍色的軍服便是八路軍的標誌,如果一個人穿著淺藍色的八路軍軍服就算他什麼話都不說,都會受到老百姓的歡迎,就算是一個沒穿八路軍軍服的人對老百姓只要說自己是八路軍也一樣會受到歡迎,但如果這個人剛剛在他們面前毫不留情的殺掉了一百來號人,即便殺的這些人都是小鬼子,他們的心裡也或多或少有些懷疑。雖然殺小鬼子替老百姓報仇讓他們心裡很痛快,但是像張東北他們這樣把自己抹的滿臉油彩,身上又穿著奇怪的衣服的人,這些老百姓心裡還是有些畏懼的。
看出村民們對自己等人還有些害怕,張東北笑道:「鄉親們,你們別怕。我們是八路軍,我們是從徐州趕過來的,所以請鄉親們不要害所,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膽大一點的村民向張東北問道:「你們真的是八路軍?那你們為什麼沒有穿八路軍的衣服,而且還把臉上塗的讓人看不清面目,你們不會是土匪吧?」
張東北笑著解釋道:「原來大伙是看我們穿的奇怪不像八路軍是嗎?那我現在就告訴大家,我們身上這衣服叫做迷彩服,這種衣服有好處啊,就好像剛才,我們就躲在村口的小樹林裡,可小鬼子卻沒有發現我們,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我們身上這衣服,只要我們往那樹林裡一鑽,別說是晚上了,就算是大白天,小鬼子想發現我們都很難。我們這也是為了保護好自己,然後殺更多的小鬼子,而我們臉上這些東西叫做油彩,一個作用也是為了隱藏自己,而另一個作用那就是嚇唬小鬼子,你們沒看見剛才那些小鬼子都被我們嚇的哭爹喊娘的嗎?「經過張東北一陣解釋,村民們也逐漸開始放鬆下來,其中一個村民更是大聲叫道:「鄉親們,這些都是八路軍戰士,咱們別害怕了。就算他們不是八路軍,但是他們殺小鬼子也一定都是好人,咱們請這些人到家裡去休息休息吧,今天如果不是他們,也許我們都會死在這群小鬼子手裡。」經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這麼一說,村民們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臉上重現了笑容。有好幾個村民更是跑到張東北他們這群人身前,拉著他們要帶他們進村。
感受到村民們的熱情,張東北也甚是高興,在隨著村民們進村之後,張東北向身邊一個村民問道:「老鄉,村裡的茅坑在哪?」
那老鄉是個中年人,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只是日子過的艱苦,讓他看起來遠不止這個年紀。這人是個熱心腸,見張東北打聽茅坑所在,還以為是張東北要辦事,於是笑道:「八路軍同志,前面不遠處的轉角處有一個茅房,我帶你去吧。」
張東北道了一聲謝,然後對方振宇道:「振宇,把那個小鬼子帶上跟我走。」
方振宇愣了一下,不過立馬他臉上便先是出現一陣驚愕的表情,緊接著又嘿嘿一陣奸笑。一把扯過身旁的小鬼子向前推了一把,那小鬼子身體不穩,向前衝了幾步之後直接摔了個狗啃屎。可憐他雙手被綁,這一下摔的是鼻青臉腫,痛哼不止。
「給老子站起來,少他娘的在地上裝孫子。」方振宇一腳踢在了那小鬼子的腰間,方振宇這一腳用了七八分力,直把那小鬼子踢的嗷嗷怪叫。
「振宇,你小子下手輕點,老子可還有好東西等著招待他呢,你要是這會把他給弄死了,等會老子讓你頂替他。」張東北聽到小鬼子的怪叫在前面笑罵道。
方振宇這會已經猜到張東北想要幹什麼,而他這會也算真正弄明白了剛才旅長一直說的找死是什麼意思。不是找死,而是找屎。想到這裡,方振宇都覺得一陣噁心反胃。見那小鬼子還在地上怪叫,趕緊衝過去一把將他扶起來,賠笑道:「真不好意思,真是太不好意思,剛才摔疼了吧。來,我扶你起來,要是你走不動了,我扶著你都行。」方振宇前倨後恭的樣子讓那小鬼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對自己這般殷情,他可不會笨到會認為方振宇這是在討好自己,雖然不知道張東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見方振宇不再為難自己,也就順從的被方振宇扶了起來。
那個帶路的村民此刻心中卻是十分的好奇,他是真不明白這個八路軍上個茅房幹嘛還要帶上這個小鬼子,難道是怕他跑了不成,可是這會這小鬼子被五花大綁,而且他還有這麼多的手下,這小鬼子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啊。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原因,索性也就不再想。
沒走多遠,轉了一個彎,一個草搭的茅房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這個茅房不大,但是茅房後面卻挖了一個很大的糞池。剛剛轉彎便聞到從那糞池裡傳來的一陣惡臭。張東北幾人還好,那小鬼子卻受不了啦,由於雙手被綁,無法掩鼻,被熏的哇哇大叫,只差沒嘔吐了。
那小鬼子的反應那村民自然也看在了眼裡,再看了看張東北等人,只見他們臉色如常,並沒有什麼不適,暗自點了點頭,心道:看來這夥人直的是八路軍不假。他之所以會有如此想法,完全是因為八路軍裡大多數人都是出身貧苦人家,對於這種環境早已習慣了,而且對於農民老百姓,這些糞便可是寶貝,莊稼有沒有好收成一是看天公作不作美,再者就要靠這些糞便了。所以真正的八路軍戰士是不會對這樣的臭味有任何的不適的。
「八路軍同志,茅房就在前面了。」那村民向著前面指了指,其實此刻根本不用他再提醒,所有人都已經看到了那茅房,只是這村民此刻確定了張東北等人的身份,心中頓生親切之感。
「多謝老鄉了。振宇,把那小鬼子給我帶過來,他剛才不是一直想要找屎嗎?現在我就讓他找個夠。」向那村民道了一聲謝,張東北又向方振宇吩咐道。
看了一眼被送到自己身前的小鬼子,張東北嘿嘿一笑道:「小鬼子,剛才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屎嗎?想必你是餓了,所以我拜託老鄉給你找了這麼多好吃的。看看,我們中國人對你們小日本多麼友善,你們來我們的國家欺負我們的老百姓,可是我們的老百姓怎麼樣呢,一聽說你們餓了,馬上便帶著我們給你們找了這麼多吃的,這叫什麼你知道嗎?這叫以德報怨,記住了,是以德報怨,我們中國人可都是好人啊。」拍了拍小鬼子帶著驚恐神色的臉龐,張東北又向方振宇道:「把這小子給我推到糞池裡,讓他好好的爽一下。」
方振宇小心的笑問道:「旅長,真的推啊?」
張東北雙眼一瞪道:「什麼蒸的煮的,叫你推你就推,你要是不推,老子今天就把你推進去。」
方振宇連忙笑道:「推,推,推。我馬上就推。旅長,你真是太損了你,這小鬼子遇到你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你真是啥都敢想,啥都敢做。我估計這事要是讓上面知道了,咱們這幾十號人都免不了挨一頓臭罵。」說著一把將那小鬼子推進了糞池。
「怕個錘子啊,再說老總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這裡的事情。要是知道了,我強烈懷疑就是你小子抖出去的。」張東北開玩笑道。
「旅長,我方振宇是那種人嗎?再說了,我再怎麼說也算是個幫兇,我會那麼笨把自己給賣了嗎?」方振宇撇嘴道。
見那小鬼子在糞池裡掙扎著,只可惜雙手被綁,任他怎麼掙扎,他的身體卻還是在迅速的下沉。張東北向著那只剩半個腦袋在外面的小鬼子笑道:「小鬼子,臨死之前還讓你吃個飽,到了那頭可要惦記咱們中國人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