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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8章 小插曲 文 / 赤面鬍子

    來到一間雜貨鋪,隨便買了一點土特產,張東北便向飛躍樓而去。飛躍樓甚大,裡面除了辦公設施一應俱全之外,臥室,休閒會所也是應有盡有。所以義塚雄夫在來到徐州之後,生活辦公就全在這飛躍樓之中,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他平時也是不會邁出飛躍樓的大門的,在他看來,此時徐州雖然被日軍所佔領,但是這裡畢竟是中國,就算是城內有六十萬的精兵駐守,可是他也不敢保證城中是絕對安全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挨了黑槍,自己在軍界打拼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就要晉陞為大將,在這個時候是千萬不能讓自己出任何問題的。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在來到徐州的幾天,他幾乎都沒有出過飛躍樓,昨天如果不是聽說自己的兒子被人挾持,想必他也不會走出飛躍樓。

    來到飛躍樓,看似不經意,但張東北已經將這裡的佈防仔細察看了一遍。在飛躍樓大院門口站著四個小鬼子衛兵,在四面的院牆角落也都匍匐著狙擊手,而且在大院之內還有兩隊小鬼子在交叉著巡視,在院子正中央的一幢大樓處還有兩個機槍壘。這此都還只是明面上的佈置,在這飛躍樓中還不知道藏著多少小鬼子。如此防禦佈置不可謂不堅固。

    張東北冷笑一聲便向大院裡走去,剛到門口,站在門口的那鬼子衛兵便直接踏前一步,用手中的三八大蓋對著張東北,表情猙獰的吼道:「八嘎,支那豬給我滾開,不然小心我一槍斃了你。」

    他的中文說的不好,結結巴巴讓人聽起來十分費勁,但是張東北卻聽懂了。張東北二話不說,衝到他身前,右手閃電般探出,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響在這片安靜的區域裡顯得格外的剌耳。張東北下手十分之重,只因為那一句支那豬,張東北就完全可以滅了他,不過此刻張東北的身份是松井太郎,而且他來飛躍樓是來找義塚雄夫的,當然也就不會那麼幹,但是兩個耳光還是要打的。否則張東北這口氣是順不下來的。

    那小鬼子突然挨了兩個耳光竟然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另外的三個小鬼子的腦袋也都有點懵,平時支那人見到他們就跟見著閻王爺似的,早嚇的雙腿打顫了,如果再這麼一聲恐嚇的話,那直接就一溜煙的跑的不見蹤影。可是今天自己這一招不但沒有嚇著對方,反而還給自己招來兩個耳光,這小鬼子實在想不通這個支那人怎麼就敢這麼大膽,難道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看著同伴左右臉龐上每邊各一個鮮紅的五指掌印,終於在一愣神之後,另外三個小鬼子終於反應了過來,急速聚攏到一起,,齊聲怒罵道:「八嘎。」罵聲中,三人已經抬起手中的槍向張東北瞄來。

    張東北轉身再次閃電般的竄到了這三個小鬼子身前。

    「八嘎,八嘎,八嘎。」隨著三聲八嘎,六聲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這三個小鬼子手中槍還沒來的及舉起來,每個人的臉上左右兩邊都各添了一個鮮紅的掌印。頓時,這四個小鬼子真的傻了。

    敢在日軍駐徐州指揮部門口如此對待日軍守衛的,除了日軍的一些指揮官之外不會有別人,如果是中國的某些抗日組織,如果想要對付他們的話,也只會躲在遠處放黑槍,不會直接衝到這些小鬼子面前扇他們的耳光的。這四個小鬼子此時心裡似乎也有些明白有可能自己闖禍了,其實最關鍵的是張東北剛才在扇他們耳光時所說的三個八嘎,雖然只是日語中最簡單的罵人話,但是這三個小鬼子聽的出來,這是最純正的日語,而能說出如此純正日語的當然不會是中國人,只會是他們日本人。而且還敢如此囂張的在飛躍樓門口扇他們的耳光,那只能說明這個日本人的身份不簡單。

    這四個小鬼子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義塚雄夫在從外面回來之後曾經告訴過他們說今天會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要來。四個小鬼子對視一眼,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但是已經不敢再像先前那樣對這個年輕人大呼小叫了。

    這四個小鬼子是暫時老實了,但是剛才的騷動已經驚動了大院裡的小鬼子,兩支巡邏小隊幾乎同時吼叫著衝了出來。其中有一個小鬼子甚至還朝著張東北放了一槍。還好張東北早有防備,輕易的便躲過了這顆射向自己的子彈。

    日軍指揮部大門前突然響槍,頓時讓整個飛躍樓都緊張起來,本來平靜的飛躍樓被突然從各個樓層出現的眾多小鬼子打破。而且還有不少的小鬼子從各個樓道衝出來。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這眾多小鬼子,張東北會心一笑,他想要的正是這個結果,這一聲槍響幾乎把這飛躍樓裡的小鬼子全都引出來了。

    這裡的防守如此森嚴,看來這義塚雄夫很怕死啊。靠,既然這麼怕死,那就乖乖在你們那小島上呆著不就完了嗎?跑到中國來丟人現眼,這他娘的丟人都丟出國了人,看來這小鬼子的臉皮不是一般材料做成的。看著正快速向院門集結而來的人小鬼子,張東北把義塚雄夫很是鄙視了一把。

    看著越來越多的小鬼子向自己圍過來,而且隨著剛才不知道是哪個傻x開了一槍之後,又有好幾個小鬼子朝張東北這邊放槍。雖然這幾顆子彈都沒有對張東北造成傷害,但是看著越來越多的小鬼子有向他開槍的意思,張東北也知道不能再這麼玩下去,等下玩大了,要是出了神馬意外那可就掉大了。於是就在小鬼子的兩個小隊剛剛衝到大院門口時,張東北直接用日語向他們吼罵道:「八嘎,難道義塚雄夫讓我來,是想要謀殺我嗎?我會讓父親大人把你們這些叛軍全都送上軍事法庭。」說著怒視著那些剛剛衝到院門口正準備朝張東北開槍而在聽到張東北的話之後,一個個頓時石化的傻x小鬼子。

    張東北的這句話便等於直接擺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就憑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敢直呼義塚雄夫的名字,那表明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而且讓他們變得手足無措,而且面帶驚慌最重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義塚雄夫才很鄭重的告訴過他們今天會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要來,如果看到這位客人一定要客氣對待,萬萬不能得罪。可是現在可好,他們不但把這位客人給得罪了,而且還直接放了槍,差點把這位客人給滅了口,他們只是最下級的士兵,這個責任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擔不起。

    看著自己一句話果然把這些小鬼子都給震住了,張東北在心裡一陣冷笑,既然這樣,那就再玩一下。想到這裡,沒有再說任何話,轉身便要離去。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把後背留給敵人那是萬分危險的行為。但是此刻張東北十分清楚,這些小鬼子已經不敢再對他開槍了,他完全可以很是瀟灑的給這群傻x一個後腦勺。

    就在張東北走出沒幾步,他便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傳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開槍,敵人在什麼地方?」不用回頭,張東北只聽聲音已經知道這個向小鬼子們問話的人正是義塚鷹犬。

    「就是那個人,剛才我們以為他是敵人所以才開槍的,可是好像我們弄錯了,他好像是中將大人今天要請的客人。」一個小鬼子有些膽怯的道。

    「啊?是他,你們這群廢物,竟然把父親大人最重要的客人給得罪了。難道你們都不想活了嗎?看等下父親大人怎麼處治你們。」說著便向張東北追去。

    其實張東北根本就沒有走遠,只是轉身走了幾步而已,對於義塚鷹犬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故意不轉身解釋,正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世兄,松井世兄慢走,還請等等,這完全是一個誤會,還請松井世兄不要放在心上,等會我自會向父親大人匯報,讓父親大人對那群廢物以嚴懲。還請世兄大人有大量,不要為了此事生氣,父親大人正在家裡親自下廚,還請世兄隨我一起上樓回去可好?」義塚鷹犬跑到張東北身前臉上賠笑道。

    張東北搖頭故意道:「我哪裡還敢進去父們屋裡,這剛到院門口就直接對我放槍了,這要是進屋了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我呢?我看我還是不去的好,不然的話,要是把小命丟在了這裡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張東北如此說正是想氣氣義塚鷹犬,如果依然義塚鷹犬以前的性子,說不定他早暴走了,不過昨天義塚雄夫對他特別交待過,所以此刻對於張東北如此尖酸刻薄的話他雖然心中十分的不爽,但還是忍了下來,依然賠著笑臉道:「松井世兄,這都怪我們事前的安排做的不周到,所以才造成了現在的誤會,世兄請放心,對於剛才向世兄開槍的那些士兵,我們一定會嚴懲不怠的。還請世兄息怒。」

    見張東北依然沒有鬆口的意思,義塚鷹犬眼珠子一轉,看到了張東北手中拎著一袋土特產,於是計上心來,笑道:「世兄,你這手裡提的是給父親大人準備的禮物吧,真是多謝你廢心了。昨天從茶館回來之後,父親可是跟我說了許多關於你和你父親松井石根大人的故事。而且父親還給松井石根大人打了電話,松井石根聽說你在徐州,高興不已,說是不日便來徐州與你團聚呢。而且父親和松井石根大人聊了好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們兩人聊了些什麼嗎?走吧,隨我一起到家裡去,讓父親大人仔細跟你說說松井石根的現況。」說著也不理會張東北是否同意,便一把扯著他的他手臂將他向回拉去。

    此刻張東北也不再堅持,如果再繼續裝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於是也就隨著義塚鷹犬一起再次折回了飛躍樓大院。

    在走到大院門口之時,義塚鷹犬怒聲向依舊站在大院門口的那些小鬼子吼道:「以後擦亮你們的狗眼,這位松井太郎公子是松井石根大將的公子,幸好今天他沒有受傷,否則你們全都等著陪葬吧!」

    一眾小鬼子頓時都禁不住顫抖起來,誰能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是松井石根的公子,松井石根大將,單不說別的,就只這一個大將軍銜已經可以把他們嚇破膽,更不要說松井石根可是傳說中真正的惡魔將軍。如果今天真要是把這松井太郎給打傷了,那後果可就直的嚴重了,說不定真的會如義塚鷹犬所說他們這些人全部都要陪葬。

    看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院門口的將近一百小鬼子臉上都滲出了冷汗。雖說這松井太郎此刻完好無損,但是畢竟剛才自己這些人朝他開過槍,就算有些沒有開過槍的,但是也已經把他給得罪了,自己勢必會受到懲罰,而對於義塚雄夫來說,松井太郎可是非常重要的客人,而且他們心裡都明白,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他們這些人犯下如此錯誤,那簡直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義塚雄夫正值晉陞的重要關頭,正是要拉攏人心的時候,而此時宴請松井太郎也正是想得到松井石根大將的支持,但是這本來很好的一步棋,差點就毀在他們手中,天知道義塚雄夫在知道事情真像之後會如何來懲罰他們。想到這裡,這幾十個小鬼子不冒冷汗才怪呢。

    一個小鬼子突然跪倒在地,滿臉驚恐的哭叫道:「怎麼辦,你們告訴我怎麼辦?我可是朝松井太郎開過槍的,中將大人一定不會饒過我的。我一定會被處死的。」

    在他之後,又是幾個小鬼子也癱軟在地,不停的抽泣著。死亡對於他們來說是恐怖的存在,雖然他們曾經上過戰場,但是卻依然無法抵抗死亡帶來的那種恐懼感。

    剛才飛躍樓響槍,附近的大多數百姓都躲進了自己的家裡,不過有少數膽大的百姓在槍聲停了之後遠遠的向這邊張望,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印入他們眼簾的卻是飛躍樓大門處的數十個小鬼子在那裡鬼哭神嚎的場景,這讓那些不明究裡的老百姓都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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