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北衝下山坡來到白狼的身邊的時候,發現白狼正盯著一個日本軍官眥著牙。張東北冷眼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張東北心裡一陣激動。只見這日本軍官的肩章上畫著一顆星。對於這個標誌,張東北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張東北也沒想到自己這次劫個物資,小鬼子竟然還白送自己一個少將。張東北哈哈一笑,竟然彎腰伸手向白狼摸去,根本不顧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小鬼子少將。
「對我可真不錯啊,知道把這個傢伙留給我。回去好好獎勵你。」白狼似乎真的聽的懂張東北說的話,眼中懾人的光芒消失了,溫順的低著頭,嗓子裡發出嗚嗚的低吟,似乎很享受張東北的愛撫。
小鬼子少將見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心中大怒,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都讓他難受。大吼一聲,舉著手中的將官刀便向張東北衝過來。
張東北一聲冷笑,根本就沒有起身,只是將手中槍口一轉。小鬼子少將衝剌的身形剎時停頓,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小鬼子少將猛吞了一口唾沫,雙腳不由自主的後撤了幾步。
張東北嘴角微微上揚,冷聲道:「你到是再衝啊,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識相的就將手裡的將官刀給我丟在地上,乖乖的投降,否則的話,我不保證自己手裡的槍不會走火。」
小鬼子少將心中雖然膽怯,但是他卻不想就這麼投降,至少裝也要裝的大義凜然一點。
「你是日本人?」對於張東北竟然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日語,小鬼子感到十分詫異,之所以會認為張東北是日本人,最主要是因為張東北的日語中帶著濃重的日本本土的鄉音。
「日你個頭啊,哥是純種中國人。別他媽的在那瞎白話。趕緊放下武器投降,不然小心哥打的你滿地找牙。」張東北給了他一個白眼。
「八嘎,我們大日本皇軍是世間最英勇的戰士,有日照大神的庇佑,我是不會敗給你的。有敢與我單獨比試一場嗎?如果我輸給了你,我無條件投降。」小鬼子知道自己表錯了情,心中也是一陣尷尬,但是心中的憤怒讓他的這份尷尬剎時消失。
「喲嘿,你個矮東瓜,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還日照大神咧,有本事你把他叫來讓我看看,爺爺我照樣打的讓他媽都不認識他。你不是想比試一下嘛,行,爺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中國功夫。」說著張東北直接將手中的槍丟在了地上。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截枯枝,然後雙手握住,用膝蓋將之一分為二,左右手各打一支。
「你打算用兩根枯樹枝來和我對戰嗎?」小鬼子有些疑惑,不過更多的是壓抑著的怒火。
「沒錯,收拾你們這幫小鬼子,用這兩根樹枝就已經足夠了。放馬過來吧。」說著伸手右手向他招了招,目光中滿是輕蔑。
看著如此自大的張東北,小鬼子少將簡直要氣瘋了,怒吼道:「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讓你知道世界上只有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才是最強的武技。」說著舉著將官刀再次向張東北衝來。他剛邁出沒兩步,白狼的嘴裡突然發出極為不友善的低吼,雙目中更是凶光閃現。小鬼子少將頓時再次停住了身形,神情緊張的注視著白狼,剛才白狼襲殺他手下士兵時兇猛的姿態可是在他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完全不懷疑如果白狼撲向自己的話,那自己也一定會成為它牙之下之魂。
「我靠,你不是吧,日照大神現在正在天上看著你呢,你給力點行不行,不然日照大神以後都沒臉再出來護著你們這群王八羔子了。」張東北再次送了他一個極其鄙夷的白眼。
「給力?什麼意思?」雖然小鬼子少將不明白張東北說的這個詞語的意思,但他知道張東北這句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一次又一次被嘲笑譏諷,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都有火了,更何況這個小鬼子少將呢。
怒吼一聲,小鬼子少將終於下定決心要與張東北一戰了,舉這頭頂的將官刀在太陽的照射下散發著剌眼的光芒。小鬼子少將滿臉殺氣,如果只看此刻他的氣勢,足以震懾敵人,可是到底手上的真本事怎麼樣那就只有試過才知道。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啊嗒!」看著暴怒衝向自己的小鬼子少將,張東北突然一聲尖叫,身子輕輕一躍,身體再次落地時候整個人已經猶如一隻隨時出擊的惡狼。只見他右腿前伸,左腿在身體後半步地方做為支撐,雙手握著兩支枯枝收於胸前,整個人身子略微前傾,又似一隻拉滿弦的強弓。
見他突然做出如此怪異的動作,小鬼子少將一愣,武術比拚講究的是要麼大開大闔,要麼靈動輕巧,但無論怎麼樣,身體的動作和流線要協調一致,像張東北此刻這種姿勢,可以說已違背了武術意旨,尤其是在面對刀劍一類攻擊的時候,一定要做好守勢,而張東北此刻的姿勢在小鬼子少將眼裡簡直琶處都是破綻。小鬼子少將心中一陣竊喜,原來這個傢伙是個二愣子,根本就什麼都不會,只會在那裡唬人,今天便抓了他,先逃了性命再說。
小鬼子少將心中打定主意,手中將官刀更是一緊,快步向張東北衝去,堪堪衝到張東北身前,人還未站穩,舉過頭頂的將官刀便向張東北砍來。眼看著刀鋒就在砍在張東北的左肩之上,小鬼子少將心中的興奮更甚。一擊得手,日照大神果然在天上保佑著我。小鬼子少將心中已然在心中慶祝自己這次旗開得勝。
可是就在此刻,張東北雙肩突然一沉,整個身子向右飄移而去,輕鬆閃開了他這一刀。與此同時,一聲尖叫再次響起,張東北圍著小鬼子少將快速的遊走,手中的雙棍更是猶如出海蛟龍般向小鬼子少將全身打去,只見張東北手握雙棍,從頭頂開始一路打到了小腿膝蓋處,一邊打嘴裡還一邊哼著調調: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鞦韆伸手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上出籠包子無只樣伸手摸姐大肚兒親像一區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犛牛挽泥塵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著養了頭東一著來西一著面上高梁燕變窩兩面針針棘樣樣好像機匠織布梭左一著來右一著冷中只位熱家火好相鬍子飲燒酒身中生得白如玉開掌倚在盆邊上好相鬍子喝燒湯爾的屁股大似磨三坦芝麻酒半斤兩面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兩面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老年聽見十八摸少年之時也經過後生聽見十八摸日夜貪花哭老婆寡人聽了十八摸梭了枕頭哭老婆和尚聽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聽見十八摸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聽了去也會貪花討老婆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高撥上來打撥去買賣興旺多鬧熱張東北現在哼的這首調調是他在前世學的《十八摸》與現在的情況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張東北唱一句就打朝小鬼子少將打一棍,唱到哪就打到哪。張東北唱的高興打的更高興,可這卻是苦了這小鬼子少將,從張東北打到他臉的時候,他就開始求饒了,可是張東北卻哪裡管他那些,既然是十八摸,那就要摸完才算。
一曲唱罷,小鬼子少將已經癱軟在地,真的是被打成了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的地步了。
「哎,累死我啦,這十八摸果然夠勁,看來以後還是少用為妙。「張東北深深的吐出胸中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