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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瑾起床,扯掉案桌上的檯曆最後一頁。
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天。
溫庭禹……
那個傻傻呆呆的書獃子,會怎樣求婚?
她苦澀地扯了扯唇。
一點也不期待,一點也不。
原來有的感覺,只有某個人能給。
可是,現在他不肯給了……
電話鈴聲猛地響起,打斷她的思緒。
陌生的號碼,讓於瑾猶豫了一會兒,才伸手接起。
「於瑾……」
「哪位?」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又有聲音傳來,「我是溫庭禹。」
「哦,有事嗎?」她依舊波浪不驚。
「是,是這樣的,我想問問,你今晚有時間和我一起共進晚餐嗎?」
「當然有。」
他可是譚美雲給自己選的未婚夫,她自然是有時間的。
溫庭禹受到鼓舞,語氣提高了一點,「那晚上在appetite餐廳,我來接你。」
「我自己過去,我們六點餐廳見。」
於瑾擅自決定了時間,掛斷電話。
appetite餐廳?
臨湖,靠山,風景絕美。
真是難為這個書獃子了。
估計要在那裡給自己求婚吧?
以他的情商,這也算是難得了。
她尖叫了一聲,想要宣洩出自己所有情緒那樣,然後又跌回床上,擁著被子。
看著天花板,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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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溫柔拍岸的聲音混合著暮色,溫柔地攏住了岸邊這個格調優雅的法式餐廳。
於瑾托腮坐在窗前,看著煙波籠罩的湖面,心中黯然。
六點整,大廳的鍾準時響起。
她轉頭,便看到了一身西裝,打著酒紅色領結的溫庭禹。
相形之下,自己灰白色運動上衣配長裙的裝扮,實在太過隨意。
溫庭禹捧著一束香檳色的玫瑰,直直朝她走去。
於瑾的目光,幽深起來。
記憶,不受控制地,回到那個夜晚——
「於瑾,嫁給我……」
「我願意,秦越天,我願意。」
一切清晰如昨日,可眼前的男子,怎麼看,都不會是那個人……
撲通一聲,溫庭禹已經跪地,「於瑾,嫁給我……」
於瑾回神,眼中皆是驚慌,喃喃開口,「你,你說什麼?」
她在做什麼?
利用一張白紙的感情?
「溫……」
不待她說完,溫庭禹已經從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打開,放在了於瑾面前。
白色的鑽石,簡單的設計,可牌子,卻是一等一的好。
看得出來,溫庭禹對這次求婚並不敷衍。
拉著小提琴的樂師來到他們身邊,曲子甜蜜而輕快。
於瑾卻是想哭。
她哽咽著,將盒子關上,遞回溫庭禹面前,「溫庭禹,對不起,我……」
這個遊戲,你是無辜的,我不能拉你下水。
溫庭禹震驚地看著她,「於瑾,不是你說……」
「是,是我說,可是……」
於瑾的話未說完,便看到了立在餐廳門口的那個身影。
秦越天和蔣會穎並肩而立。
他的目光,正在朝於瑾這邊看著。
震驚,而憤怒。
像被人搶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
於瑾收回自己餘下的話,將盒子遞到溫庭禹手中,「傻瓜,戒指不是你遞給我的,而是要你幫我戴上的。」
溫庭禹驚喜地點頭,聲音都顫抖起來,「於瑾,我會對你好的……」
然後他拿出戒指,套進了於瑾左手的無名指。
於瑾心下一痛。
都說,這根手指上的血管,直通心臟……
她抬起右手,慢慢覆上自己心臟的位置。
怎麼,連心都不聽話了,要認人了?
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
窗外的湖上,所有的小船不知道在何時已經連在一起,船上的人們,開始齊齊放起了煙花。
絢爛,而多彩。
煙花最後拼成了兩個字:
葉&溫。
於瑾眼圈一熱,眼淚,終是掉落下來。
朦朧的淚眼,看向遠處的秦越天。
秦越天,你看……
不止是你,會放煙花給我看。
別的人,也可以。
沒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秦越天雙目赤紅,目光內,滿滿的痛楚。
可是,於瑾已經看不到了。
因為溫庭禹已經起身,抱住了她,在她額頭上,印下溫情一吻。
「於瑾,謝謝你。」
於瑾絕望地閉眼,抬手回抱了他一下,「溫庭禹,我也謝謝你。」
而門口的蔣會穎,終於拿到了自己要打包的食物,催促秦越天道,「越天,我們走吧。」
秦越天回神,收回快要滴血的目光。
淡淡吐出一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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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是萬家燈火,頭頂是滿天繁星。
秦越天就這樣坐在露台之上,冒著隨時會掉下去粉身碎骨的危險,大口大口地,將瓶中之物灌了下去。
可無論是醉是醒,那個人的樣子,還是那樣清晰。
怎麼,都忘不掉。
忘不掉她嬌嗔的樣子,含羞的樣子,惱怒的樣子……
更忘不掉,她今天,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的樣子……
現在,他們應該在慶祝即將到來的婚禮?
慶祝的方法……
秦越天猛地抬手,將手中的酒瓶砸向地面。
酒瓶應聲而碎,碎片堪堪擦過他的眼睛,可他確實連眨,都沒有眨一下。
或許從此瞎了,也是不錯的……
他苦苦一笑,再度開了一瓶酒,仰頭又是一陣猛灌。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秦越天才忍住劇烈的咳嗽,接起電話。
「越天,」那邊是蘇沐風的聲音,「我已經吩咐下面的人找過了,果然有人送溫家那小子給於瑾求婚的照片到報社。」
「不要發。」
「唔,」蘇沐風吩咐下去。
於掌管一個傳媒集團的他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
可奇怪的是……
「越天,你怎麼干涉起於琛妹妹的事了?要關心也是於琛啊。」
「我有事,先掛了。」
他掛掉電話,就這麼怔怔地握在手中。
於瑾,我們是誰,先忘記了誓言?
電話再度響起,他低頭一看,上面的名字讓他眉峰緊蹙起來。
蔣會穎。
沒有一處不讓他反感到極點的女人。
下一秒,秦越天抬手,直接將電話從露台上扔了出去。
車流滾滾而過,將它碾得粉身碎骨。
彎腰,他再度拿起酒瓶,仰頭猛灌。
十多瓶威士忌,很快見底。
他這才從露台上下來,踉蹌著腳步,往自己的公寓走去。
渾渾噩噩地走進臥室,掀開被單,他就這麼和衣躺了下去。
可手,卻觸及到了一具溫軟馨香的軀體……
軀體……
秦越天酒醒了一大半,立刻半坐起身,掀開被單。
被單下的人,也因此被驚醒,睜開一雙大大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這所公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