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病房被安排在一樓,窗外是寧靜的月光。凌菲幫葉於琛掖好被子,轉身打算離去,卻被他抓住手。「去哪裡?」「何醫生準備了休息室給我,就在隔壁。祧」他皺眉,往裡面挪了一些,意圖十分明顯。凌菲臉紅了幾分,眼睛不自覺瞥向別處,「於琛,eric剛才說了你要好好休息,還有就是就是」「就是什麼?灰」「就是醫生交代過,前三個月不能那個」「不能哪個?」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能太親密」「」葉於琛撓了撓她的掌心,「雖然我很想,但是我也有分寸。我只是想我們說說話,嗯?」她暗自鬆了一口氣,他聽得卻是想笑,倒也還十分紳士地拍了拍旁邊的床鋪。「葉太太,請吧?」凌菲脫掉鞋子躺在他旁邊,被葉於琛撈進了懷裡。「菲兒,你怕黑的,開燈了嗎?」凌菲在他懷裡搖了搖頭,「有你在,不用開燈。」她無法想像,驕傲如他,面對自己看不清東西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挫敗,雖然他這段時日在自己面前總是很鎮定地在適應,可是她就是知道,他也會有懊惱的時候。所以她現在到了夜晚,總是選擇不開燈。這樣,就能夠好好地去體會他的感覺。誠如那首歌裡面唱的,快樂著你的快樂,悲傷著你的悲傷,幸福著你的幸福。她便是要讓自己,感同身受。葉於琛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將另外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菲兒,我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嗯?」她被他問出了興趣,索性支起頭,看著他在月光中淡淡的輪廓,「如果是男孩子,我希望他像你。」「像我?」葉於琛笑,「難道像你就不好看了嗎?」她可也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凌菲也跟著他笑,「是啊,像你,像你一樣,有責任,有擔當,是個真男人。」沒等他接話,她又道,「如果是個女兒的話,我也希望她像你。」「嘿,葉太太,」葉於琛開始抗議,「我們女兒要是因為你這句話長鬍鬚的話,她會生氣的。」「哈,怎麼可能?」凌菲大笑了一聲,隨即又嚴肅起來,「於琛,我只是希望她和你一樣,可以那麼溫柔。」「那麼葉太太,」他摩挲著她的小腹,「我可不可以要求她和你一樣,那麼堅強,那麼果敢?」「那麼,無論是男女,都好,我只願他可以平安,健康,快樂。」「是的,」他接下她的話,「願他靈魂純淨,愛人如己,常懷感恩的心。」「平凡不平庸,勇敢不失溫柔,」她說。「智慧,且謙卑。」「好,於琛,我們一起努力,做最好的父母。」「我們會的。」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菲兒,明天」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凌菲急忙打斷他,「於琛,明天我會在手術室門口,和寶寶一起等你,嗯?你的眼睛一定會好起來的,今天醫生不是說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成功率嗎?我相信你的眼睛一定會比今天晚上的星星還要亮!」她說得篤定極了。葉於琛本要說的話,也換成了,「今晚的星星很亮嗎?」「很亮很亮,但是你的眼睛會比它們還要亮的,你相信我,於琛。嗯?」「我相信」他低低地說,似在安撫她,更似在說服自己。這一夜,緊張被驅散開來。兩個即將為人母人父的相愛的人,在病床上低低地呢喃著,說著彼此對即將到來的新生命的期望,也說著對彼此的愛戀最後,凌菲在葉於琛輕輕地囈語中,沉沉地進入夢鄉。——————紅袖,請支持正版———————————————————————翌日清晨。凌菲表情平靜地看著葉於琛進手術室,直到大門合上,她才轉頭問陪著自己的何清歡,「大概需要多少時間?」「十個小時以上,凌菲,我陪你去休息室等?」「不必。」她搖了搖頭,拒絕了何清歡的好意。昨晚就決定,她要第一時間自己聽到好消息。胃部已經緊張到開始有些發酸,凌菲還是往後走了幾步,在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她才抬頭問何清歡,「何醫生,手術的成功率,是多少呢?」何清歡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問,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昨天不是就已經告訴過你,百分之九十五嗎?」凌菲笑了笑,並不敷衍,「何醫生,我也懂得什麼叫察言觀色。」既然葉於琛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她可以在他面前假裝不知道。這是他對自己一貫的保護方式,凌菲早已熟知他的套路。卻並不拆穿他。這是他的驕傲,更是一個丈夫對妻子的愛。何清歡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你確定要知道?」「當然。」「百分之三十。」凌菲呼吸重了重。百分之三十何清歡連忙握住她的手,「要不要去休息室等?那裡可以看到手術的情況。」「不用。」她只想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希望他能夠感知到自己的力量。「凌菲,相信我,接下來的十個小時會是十分煎熬的。」凌菲笑了笑,將手腕伸出來。左手上戴著葉於琛的軍表。「我也不孤單的,嗯?」時間真是個壞東西,不僅不會因為人的意志來轉移,往往還趁火打劫,讓人覺得異常煎熬。「那麼你有其他想要做的嗎?」何清歡溫和地問,「休息室裡有各種棋類,還有撲克。或者,你想去看電視?雜誌?」「何醫生,謝謝,」凌菲十分有禮貌地拒絕,「我沒有那麼脆弱。」「那是自然。」身後的聲音讓凌菲回頭。凌柏凡站在走廊盡頭的陽光裡,看著她微笑。「二哥」凌菲起身,叫了一聲。凌柏凡大步上前,在她面前站定。「他叫我過來陪著你。」凌菲怔了怔。這個葉於琛,把什麼都想到了。「一定很難熬,是不是?」「還好,」她微笑。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髮絲,凌柏凡問,「要不要我怕陪你出去走走?還有,你早上肯定沒吃東西,二哥帶你去吃一些?」她從小便是這樣。十分的困難,說成一分。難能可貴得緊,卻也苦著自己。凌菲搖了搖頭,「二哥,我真的吃不下。」「不許耍小性子,」凌柏凡故意將她說得自私起來,「就算你不吃,寶寶也要吃的。」凌菲一怔。倒也不再堅持,任由凌柏凡將自己拉到餐廳,然後在他的半強迫下努力地吃了很多東西。之後凌柏凡拉著她東拉西扯許久,話題遠到不能再遠。凌菲也由得他將話題扯遠。最後在凌柏凡的陪同下,再度回到手術室門口。到底是懷孕的人,不比平時,此刻有點疲乏。凌柏凡取來毯子蓋在她身上,「二哥知道你睡不著,只閉目養神一會兒,嗯?」凌菲頷首,然後將頭靠在凌柏凡肩上。此刻有親人在身邊,又好過了許多。凌柏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掛掉。幾秒之後,又響起。他皺了皺眉,打算再度掐斷。凌菲睜眼,坐直,「二哥,你有電話就先去接吧。」眼尖的她剛才看到屏幕上是一個女性的名字。鄧溪。光光看名字,就知道定然是個曼妙的人兒了。凌柏凡看了看她,「不用接也可以。」「先接吧。」凌菲看了看表,起身,「我起來走走,時間也差不多了。」凌柏凡也不推辭,只走遠了幾步,終是接起了電話。沒說幾句,便見他開始皺眉。一會兒便將電話掛了。凌菲看著他,輕輕開口,「二哥,怎麼了?」凌柏凡看向手術室門口,「工作上有些難題。」話題被手術室門口的開門聲打斷。凌菲急忙迎接上去。卻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倒是何清歡先開口,「eric,怎麼樣了?」eric摘下口罩,看向凌菲,「葉太太,葉先生已經從手術室的特殊通道回到了病房。請跟我來,聽好消息。」凌菲喜極而泣。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她就直接回到了病房。葉於琛安靜地躺在床上,聽到她的腳步聲,他勾了勾唇,掌心向上,攤開,「菲兒。」「於琛。」她走過去,將手放在他掌心。這一次,她才覺得腳軟。在病床邊坐下,凌菲開口,「百分之三十?嗯?」葉於琛嘴角的線條慢慢收攏,「原諒我,菲兒,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我也想做一個可以看自己孩子玩耍的,可以準確無誤地將他/她抗在肩頭的,還可以幫他/她將皮球投進籃筐的,平凡又普通的父親。」她不說話。真想咬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一口洩憤。他有些著急,「但是我們成功了,是不是?我的眼睛,會被昨天晚上你說的星星還要明亮。不要怪我,菲兒。」「好,我不怪你,」凌菲彎腰,在確定自己眼淚沒有了之後,才將頭埋在他胸前,「八個月以後,自然有混世小魔王收拾你。」葉於琛勾唇,「期待之至。」————————紅袖,請支持正版—————————————————————一個月後,葉於琛順利拆線,離開研究所。葉氏夫婦沒有選擇回國,而是在佛羅里達住了下來。那邊陽光充沛,用他的話說,想要葉太太在陽光中安安靜靜地養胎。凌菲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他們居住在一個近郊的小區,週遭都是一些中產階級,鄰居也以溫和人士居多。葉於琛一個人充當司機,廚師等等職務,像伺候公主一樣伺候著凌菲。倒也住得十分愉快。只除了某些時候。比如,今晚。葉印梵or葉迦南小朋友兩個月零十一天。如果晚上出來鍛煉的人們仔細聽,應該會聽到東邊那座美得像童話的小屋裡,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後,正在發生這樣的對話。「讓它進去一點,菲兒,它都快要爆炸了。」「爆炸?」凌菲往下看了一眼,「葉於琛,你又誇張了。」「真的真的,」葉於琛抓住她的手,往下探了探,「你摸一下,真的快要爆炸了,必須要進一下防空洞才行」她被他那一句防空洞驚到了。「胡說八道什麼」「是不是快要爆炸了?」他的大掌蓋在她手上,喘著粗氣。「可它不會爆炸的!」葉於琛往前,吻上她的脖頸,「你得給它找個地方待著,不然它真的爆炸了!」「那你讓它愛待在哪裡就待在哪裡呀!」「,它只想待在你那裡,凌菲。」「葉於琛,」凌菲從床上坐起,啪地打開床頭燈,「上次產檢,醫生怎麼說的,你是不是忘記了?」「沒忘。」「那你重複一下。」「菲兒,」葉於琛抱住她的腰,「快到三個月了,就差十幾天。」凌菲哭笑不得,抬手指了指他刻意放在床頭的日曆,「麻煩你轉過頭去看看,還差十幾天啊?」「十九天。」「」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睡覺吧,葉先生。」「唔,」他起身,「你先睡,我一會兒就來。」「去哪裡呀?」凌菲不解地看著他。「洗澡。」「你不是剛洗過嗎?」「好像身上又髒了。」「哪裡髒了?」「唔,你先睡吧。」——————紅袖,請支持正版—————————————————葉印梵or葉迦南小朋友兩個月二十九天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鐘。「葉於琛,你為什麼不穿內褲?」「因為沒有必要。」「你喜歡掛空擋?」「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葉於琛看著床頭的鐘。三十秒之後。「葉於琛,你想幹嘛?」「三個月了,菲兒,一秒都不差。我們不要浪費時間。」「」許久之後。「菲兒,不要這麼敏感,放鬆一點。」「葉於琛,你輕一點。」「好」「葉於琛,你進去那麼多做什麼?」「」,葉於琛發誓他只進去了三分之一都不到,「我沒有進去太多,你摸摸看。」他拉下她的手。凌菲沉默了一會兒。「是不是不舒服?」葉於琛忍著額頭上的汗,問道。「沒有。」「那怎麼了?」她的背影有些僵硬,葉於琛不放心地問。「葉於琛,要不你出去吧。」「真的不舒服嗎?」他連忙退了出來。然後將凌菲轉了過來,摟在自己胸前,「哪裡不舒服了?」「沒有,」她搖頭,在他胸膛上打圈圈,「只是我覺得不太合適。」「怎麼?」「你想要,你要是這樣戳我們的寶寶,等寶寶生下來,他會拿手指戳你,問你這樣被戳痛不痛的。」「」葉於琛心裡歎了一口氣,默默地講被子蓋在葉太太身上,「你是不是又去逛孕婦論壇了?」「嗯。」「哦,」他起身。「去哪裡啊?」「你先睡吧,我洗個澡。」「又洗?」「嗯。」——————————紅袖,請支持正版—————————————葉印梵or葉迦南小朋友五個月整。「真的可以嗎?」「可以,我今天又問過醫生了。」「,」凌菲翻了翻白眼,「葉於琛,你老是因為這個去問醫生,你好意思麼?」「菲兒,專心一點。」「那你輕一點。」「好,我保證。」片刻之後。「你不是說輕一點嗎?!」「對不起,稍微有點沒控制住。」太長時間沒做了,葉首長今晚的表現,嘖嘖,真是生疏得很。她沉默。那個東西卻在不停地變大葉於琛忍得十分辛苦。「要不,你輕輕動一下?」凌菲擦了擦他額頭的汗珠,有些心疼地說。「好」他一點一點地動了起來。「慢一點。」他慢了一點。「葉於琛,慢一點。」他又慢了一點。「葉於琛,慢一點!」又慢了一點。過了許久。「葉於琛,唔,嗯,快一點。」他再次慢了一些。「葉於琛,快一點」又慢了一些。凌菲抓住他的頭髮,惡狠狠地道,「葉於琛,我說快一點!快一點!晚上的意大利面不夠餵飽你的嗎?你沒有力氣嗎?」葉於琛:「」他低頭吻住她的嘴,正欲加快速度。門口卻傳來一陣敲門聲。凌菲像做了壞事一樣,也不知道哪裡生出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理了理衣服就走到門口,打開大門。門口站著一臉倦色,隻身一人的葉於瑾。她看著凌菲微微驚訝的表情,沙啞著嗓子開口,「凌菲,我哥呢?」凌菲本能轉頭,往臥室方向看去。那裡傳來了陣陣水聲。她回頭,看向葉於瑾,「他在洗澡。」——————紅袖,請支持正版—————————————————葉印梵小朋友八個月了。「醫生,請問我們的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醫生是一位白人中年女子,她看了一眼葉於琛,將手中的探頭放在凌菲的腹部,「葉先生,在你們國家,這樣的問題好像是不被允許回答的,是不是?」葉於琛吃癟,卻也還是誠實地點了一下頭。「那麼基於醫德,我是不會告訴您孩子的性別的。」凌菲悄悄對葉於琛壞壞一笑,「我就叫你不要問。」醫生對凌菲投出一個讚許的目光,「葉太太,我們來看看您孩子的四肢。您看,他很健康,這是手,這是腿,還有這裡,這是小j.j」「」凌菲無語。葉於琛對她得意一笑,目光迅速往顯示器上看去。他伸手指了指屏幕上的一根白線,「醫生,我兒子的小j.j這麼長?」「,葉先生,那是您孩子的脊椎。」「」「葉於琛,你再不閉嘴,你就可以出去了,」凌菲哭笑不得,忍不住出聲這個搗亂者。葉於琛十分配合地閉了嘴。醫生收回探頭,「很好,葉太太,下個月您就可以順利生產了。期間也注意,不要同房。」「謝謝醫生。」葉於琛百爪撓心。自從懷孕之後,葉太太的身材一天天豐腴了不少,特別是胸部美得像是再度被上帝親吻過一樣。每次看到,都是對他極大的考驗。是那種洗再多冷水澡,都無濟於事的考驗。————————紅袖,請支持正版———————————————葉印梵小朋友距離出生還有三天。整個醫院都知道來了一尊大神。因為所有的專家,婦產科的,兒科的,全部被調了過去,成立了專門的小組。跟著何清歡一起來的eric看到這個陣勢,忍不住吐槽,「rex,就算奧巴馬再生一個孩子,也沒有你這麼大的陣仗。」葉於琛抿唇,從一旁的小保溫壺裡倒出溫水,試了試水溫,才遞到凌菲唇邊,看著她一點一點喝下去。最後才轉頭,「奧巴馬的孩子有我的金貴嗎?」「」一旁的何清歡出來解圍,「eric,我記得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也很緊張的,所以,就不要怪rex會如此了。」eric還沒說話,葉於琛像是想起什麼,從一旁的包裡拿出一張紙,遞到何清歡面前,「清歡,幫我把這個交給醫院,讓他們簽字。」「這是什麼?」「你看看先。」何清歡快速翻了一眼,然後徹底無語了。葉於琛開出來的條件如下:1.首先要保證產婦的生命安全。2.不許讓產婦有疼痛感。3.要速戰速決,讓他在最短的時間裡聽到那句母子平安4.在生產期間要滿足產婦的一切要求,比如:抓人打人殺人。5.產婦要求家屬陪同的時候,必須產婦的丈夫進去陪同拉拉雜雜地,一共有數十條。整個醫院的人,再度因為這份條款,壓力山大。而三天後,葉印梵小朋友也準時赴約。陣痛襲來的時候,凌菲只覺得自己下身像被某種巨大的力量撕裂開來,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全身皆是擦不盡的冷汗。一旁的葉於琛焦躁得如同受傷的困獸,不停地對著進進出出的醫生們大喊大叫。「不是說無痛分娩嗎?怎麼她會痛成這樣?!」「媽的,你們說話啊!」「靠!」葉首長開始爆粗口。凌菲屏住呼吸,用出手上最後一點力氣,在葉於琛手上死命一掐,他終於回過有來看她。她吼他。葉於琛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立刻開始用英文要求給凌菲上鎮痛劑。醫生上前小聲解釋著,要宮口開了三指以後,才可以上止痛劑。葉於琛當場狼變,起身霍地抓住對方的衣領,「現在就給上,是不是怕我們沒帶錢?」「」在場眾人皆是無語。老婆生孩子的時候,緊張的男人,他們見得多了。可是緊張到智商下降成這樣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主任醫生當機立斷,趁葉於琛不察在他背後紮了一針,看著他軟綿綿地倒下去,又叫旁人將他拉開之後,才對凌菲道,「葉太太,不如我們讓葉先生先睡一覺,等他醒來,就可以看到你們母子了。」凌菲胡亂點了點頭。————————紅袖,請支持正版———————————————天空由青轉白,凌菲才從分娩室裡被推出來。一旁的葉於琛立刻撲了上去,看著她蒼白的臉,不顧在場的眾人,吻了吻她的額頭。「菲兒,你辛苦了。」有濕濕的東西自上而下地滴落到她唇上。鹹鹹的。是淚。她扯了扯有些乾裂的唇,對他柔柔一笑,「於琛,我一點都不累。你看看印梵。」一旁的護士將孩子遞過來。葉於琛笨手笨腳地將他抱在懷裡。他那麼小,那麼小。此刻正用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裡面是全然的信賴。葉於琛知道,他和凌菲,就是他的全世界了。至此,他們的生命,終於有了全新的意義兩個月後。葉於琛夫婦帶著自己的雙胞胎兒女回到了雲城。兒子取名叫葉印梵,女兒,叫葉迦南。週遭的人說,他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雙胞胎,因為哥哥那麼大,妹妹那麼小,就連哥哥的拳頭,也是妹妹的兩倍大。也有人說,雙胞胎便是這樣的,大一點小一點,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再多一段時日,就看不出大小了。不過人們沒有在雙胞胎的大小問題上糾纏得太久。因為一場轟動雲城的婚禮,即將要舉行了。ps:明天應該是結局。然後是於瑾的番外。依舊不斷更。斷更不是咖咖的style,哈哈,謝謝大家一路伴隨。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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