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掙扎著回頭,熱氣蒸騰之中,葉於琛的臉也有些模糊起來。
「唱得真難聽。」他道。
凌菲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比你強。」
他卻擁住她,任憑熱水打在他精壯的胸膛之上。
「菲兒,對不起。」他說靦。
凌菲猛然鬆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對葉於琛她還是瞭解的。
要讓他說出道歉的話,恐怕是難於上青天揍。
「讓你誤會了這麼久。」他又說。
凌菲安靜而乖順地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之上,「沒事。」
這樣的事,當事人自己不說的話,旁人的確說不出口。
她明白,也懂得。
「只是下次,不許這樣了。」卻也不忘出聲,看著葉於琛,目光灼灼地要他的保證。
「嗯。我保證。」
他用力地抱住她,要將她嵌入到自己體內去一樣,「那你呢?葉太太,下次是不是記住,不要隨便地飛簷走壁了?」
凌菲臉一紅,想起自己今天的鋌而走險,「記住了。」
「那便是最好。」葉於琛低低一笑,低頭擒住她微張的紅唇。
「唔」
她滿足地微哼一聲,開始與他唇齒相纏。
尋找著那條丁香小舌,他吮了又吮,將空氣慢慢地抽離出她的口腔,讓凌菲死命地依附在自己身上,「於琛」
「我在」
兩個人本就一絲不掛,此刻他的昂揚早已被喚醒,灼灼地抵在她的幽谷之間,提示著她,自己想要什麼。
滾燙地大手,開始沿著她的脊背緩緩向下,在她的腰眼處摩挲流連。
「你在發燒」
「是的。」葉於琛平靜地應了一句,手指繼續往下。
明顯的動作表明了明顯的意圖。
凌菲哭笑不得,再度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愈發滾燙了起來,「你燒得厲害了。」
「是的。」他繼續往下。
「不行,你得吃藥。」凌菲猛地推了推他,「先吃藥,好不好?」
「不妨事,發發汗,也就好了,」他的手指終於到達了港灣,溫柔地在那一條條褶皺上打著圈圈,滿意地聽到她的一聲驚呼。
燒成這樣還要做,凌菲一邊喘息著,一邊無語地想,是不是應該給葉於琛頒發一個勞動模範獎?
修長的手指猛地探入花心,又開始在她體內深入淺出,一下一下,像彈豎琴一樣撩撥著她的每一處敏感,讓酸痛酥麻的感覺席捲著她每一個細胞,吞噬著她殘存的每一分理智。
「你出去,」凌菲開始哀哀請求,「理智一點,不然你會生病很嚴重的。」
「不要緊,」他輕輕喘著,「我有藥,你就是我最好的藥。」
話畢,他又猛然放入第二根手指,並同時將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她光潔的身體,「菲兒,你真美。」
眼中的墨色越來越濃,他兩根手指合併在一起,找到了她最遙遠深處那一顆突起,然後輕輕搓捻了一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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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尖叫一聲,然後一個顫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停地收縮再收縮,彷彿五臟六腑都同時縮在了一起,然後又即將要從口中跳出來。
可下一秒,這種收縮又被難以言喻地舒展所取代,一股水流緩緩地從她的核心流淌出來,沾染了他的整個手掌
「舒服嗎?」葉於琛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看著上面的一片粘膩,「濕成這樣了,小東西」
「不舒服」
凌菲忍住那股眩暈,咬牙切齒地說,「葉於琛,你再不出去,昏倒在這裡,我可是拖不動你的。」
「我只是想讓你舒服。」
他低語一句,將她整個人拉向自己,然後才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突起。
二十五厘米此刻正整裝待發,抵在她的洞口,一跳一跳地翻弄著嬌嫩的花瓣。
凌菲嚶嚀出聲,雙手不受控制地回抱著他,在他的肩胛骨處狠狠地嵌入自己的指甲,想要他理智一點。
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只會讓他更加的瘋狂。
葉於琛滿足地看著她的配合,將自己一點點沒入。
一寸,再一寸。
總覺得不夠。
可也許是姿勢的緣故,這樣的她,異常的緊,緊到他都要頂不進去。
「你輕一點」
兩個人面對面的站立,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陌生,而他進入的疼痛感,也讓她開始不自覺地合攏雙腿。
「腿張大一點,寶貝」他哄寵著她,「張大一點」
凌菲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看著葉於琛,「我不會」
隱忍的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上滴滴下滑,掉落在她雪白胸脯的嫣紅之上,似一粒新鮮的櫻桃上沾染了最甜美的露珠。
葉於琛再也不想忍耐,他的二十五厘米如同黃蜂的尾刺,開始難耐地進犯著這朵玫瑰的花心。
「疼」
凌菲喊了一聲,痛得連腳趾頭都要蜷縮起來了。
「對不起」,葉於琛忍得辛苦。
「你,」她喘息著,雙手不自覺地開始往下,想要摸向兩個人的交合處,「你進來了沒有?」
「不行,這樣很痛」
她的指甲嵌入得更深,眼淚已經開始婆娑起來,看得葉於琛心都化開了。
他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然後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們換一個姿勢。」
輕柔地將她轉身,拉起她的小手,放在淋浴房的門把之上,「你扶著這裡,不然會跌下去。」
凌菲照做,而且還十分乖順地將兩隻手,都放在了門把之上。
「菲兒」
葉於琛再度從背後貼上了她。
兩個人的曲線契合得不能再契合了。
「腿張開,寶貝。」
凌菲照做。
「稍稍彎一下腰。」
她微微俯身。
葉於琛這才放任自己,闖入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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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最滿足的歎息。
因為她的狹窄,也因為他的飽脹。
葉於琛一隻手扶著她纖濃有度的盆骨,一隻手則直接朝前,握住她胸前的一隻小白兔,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抽送。
陌生的姿勢帶來的刺激和冒險,讓凌菲有了從未有過的快慰,不知不覺之中,她也開始迎合著他的節奏,前前後後地,輕輕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
他們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可卻都知道,那一定是最動人的畫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於琛緩緩抽身,然後又重重一直。
「啊——」
她尖叫了一聲,眼前一道白光一閃而過,讓她忍不住有些綿軟。
「慢一點,輕一點」
「好」
葉於琛放緩了速度,淺淺退出,幾次之後,又是一次更深的撞擊——
一抽一送,一衝一撞之間,白光出現得愈發頻繁了起來。
她忍不住開始低低喚著他的名字,「於琛,於琛」
「我在,菲兒,我在」
隨著自己的動作,葉於琛也慢慢彎下腰,開始輕吻,舔舐著她光滑的脊背,以期帶給她更多的愉悅。
水,順著他們的身體,緩緩流到兩個人結合的地方,讓他的撞擊發出更加曖昧的聲音。
一聲,再一聲。
他手段百出地變換著角度,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總也不肯停止。
在這樣的撞擊之下,另外一隻在他掌控之外的乳,有一下沒一下地擦過前面的玻璃門,**立刻被冰涼的玻璃驚得更加堅硬起來
一冰一火,讓她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喘息,「於琛,啊——,於琛——」
「嗯」
「舒服嗎?」他再次問道。
「嗯,不要了,葉於琛,好累」她開始求饒,翹臀也不自覺地左右搖擺著,想要脫離他的控制。
可他那裡肯依,手掌微微又加了幾分力道,將她鎖住,不讓她逃跑。
葉於琛加快自己的速度奮力地挺動著,「乖,我知道你很累了,我也很累,但是」
他拉過她的一隻小手,稍稍拉高了一點她的身子,將她的手覆在自己微微抽出的昂揚之上,「你看,二十五厘米很想要,它不肯停止,再忍一忍,好不好?」
「唔——,那你快一點。」
「好——」
他嘴上應著,將自己的速度再提高了一分。
而他們也終於可以從面前的玻璃門上,看清楚彼此臉上的滿足。
又是一陣白光,無情地消耗了凌菲最後一絲精力。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你出來了沒有?」她顫抖著,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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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於琛也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己興致高昂的突起,不知為何,今天它總是不肯停止。
他微微歎息了一聲,輕輕退了出來,然後將凌菲抱起,走進臥室,將她放在大床中央,吻了吻她的額,「睡吧。」
「可是,」她明顯地感知到了那根還抵著自己的炙熱,「你還沒好。」
苦笑了一下,「沒關係。」
凌菲卻因為他這句話,突然睜了睜眼,狐疑地看向葉於琛,「你不會是想偷偷用自己的五姑娘解決吧?」
「」
他有那麼不堪嗎?
偷偷?
要解決也是看著她的臉,光明正大地在一旁解決掉吧。
「快睡。」
他凶了起來。
「不要。」她懶洋洋地滾進他懷裡,然後用自己的手握住他的炙熱鐵棒,「我幫你解決,好不好?就像以前你在醫院的時候那樣。」
葉於琛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渾身猛然一震,「你確定?」
「嗯,我也想要你舒服。」
兩個人面對面躺著,她毫不猶豫地上下搖動起來。
「這樣可以嗎?」她問著。
「嗯」,葉於琛低低應著,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那只正在努力的小手,調整了一下凌菲的節奏,「稍微慢一點,我不想那麼快結束。」
「好。」
像個聽話的孩子那樣,她按照他的要求,來回滑動,不時地揉搓,不停地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挑戰著他忍耐的極限。
二十五厘米在她的手中越發茁壯起來,慢慢地越來越粗大
就連藏在下面的兩根細長的管子,也慢慢地變硬,再變硬
葉於琛的喘息更加粗重,喉結不停地上下滑動著,唇齒瘋狂地啃噬著凌菲的耳垂,脖頸,一隻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渾圓,「再快一點」
那一股凶悍的力量再也隱忍不住,悉數從她的手中噴發而出,灑在她的手中,小腹上,腿上
粘稠難受得緊。
「你」
「別問。」
葉於琛轉身,抬手抽出一張紙巾,遞到凌菲手中,「先擦一擦。」
「哦。」
她接過紙巾,將臥室的等扭亮了一下,然後如一尾泥鰍一樣,往下滑去,在他的小腹上方挺了下來,然後溫柔地,再次握住他的男性象徵,開始悉心地擦拭著頂端的一點點白色粘液。
可越擦,手中那根稍有軟度的東西,卻越是硬挺了起來
「你你」
凌菲轉頭,再次看向葉於琛。
他雙手枕在腦後,十分無辜,「葉太太,我本意是讓你自己擦一擦的。」
「」
「現在你又要負責一次了。」
凌菲往後縮了縮,「你確定嗎?」
「當然。」
葉於琛直直坐起,大手一撈,將她抱在自己身前,端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就著她原本的濡滑,順風順水地再次刺穿了她的花心,「恐怕,明早我們都很難起床了」
「唔——,」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凌菲再次抗爭,「你是不是應該吃感冒藥了?」
「不必,」他笑著抓過她的手指,含在自己嘴中,「再出一身汗,就能好透了。」
「你確定再出一身汗就能好?」
「不確定,不過我們還是試試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