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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6來者是客(求月票,謝謝!O(∩_∩)O) 文 / 圖咖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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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琛說

    凌菲此刻真想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微笑,冷冷問她一句,於琛是你叫的嗎?

    腦子裡飛快閃過自己奪門而出,然後再也不搭理這棟房子裡的任何人的畫面,要是葉於琛來找自己,她肯定讓他搓衣板!

    居然不問問自己,就讓何清歡住進來,他眼裡還有她這個女主人嗎?

    不過猷

    也只是想想而已。

    高中時候的政治課本就已經告訴她,人民內部的矛盾應該內部解決,也就意味著,首先得解決掉外部矛盾之後,才能找葉於琛秋後算賬。

    她決定先攘外,再攘內蕖!

    理智讓她按按用修剪得平平整整的指甲掐住的自己的手心,臉上的笑意更是燦爛,「於琛也真是的,事先都不和我商量下,害我什麼都沒準備。不過想必何醫生此次來,也是事出有因,也是於琛的權宜之計了,就算是叨擾,我也得歡迎不是麼?!」

    下戰書是嗎?

    她接住便是了。

    前妻是嗎?

    若是還有感情,那這個妻,就前不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啊?

    姚紅那麼強悍的女人都被自己撇到一邊了,不過是個過氣的前妻罷了。

    何清歡眼裡閃過一絲訝然,隨即也掩飾了過去。

    聰明人之間,說話從來不用太明白。

    「那就勞煩你了。」

    「太客氣了,何醫生。」

    凌菲吩咐身後的傭人,「來者是客,你們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的,好歹先幫何醫生把行李搬到房間啊!」

    傭人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恭謹地上前,「夫人,安排何醫生住哪個房間呢?」

    「何醫生,你想住哪個房間?」凌菲笑意妍妍地拉過她的手問。

    「都好。」

    「那好,」凌菲抬眸,將二樓的房間悉數掃視了一遍,像是很慎重考慮之後,才慢慢道,「那就讓何醫生住在二樓最東邊的那間客房吧!」

    何清歡臉色變了變,到底忍住,「那就謝謝了。」

    二樓最東邊的客房,是這棟別墅裡最大最豪華的,卻也是離主臥以及書房最遠的一間了。

    同樣身為女人,凌菲在防什麼,她自然是知曉的。

    「不客氣,有客人來,自然我得好好安排,免得怠慢了,」她笑著看向所謂前妻,「如果需要什麼,也請何醫生儘管開口,千萬不要客氣,若是太客氣了,於琛反而會怪我的。」

    於琛是嗎?

    讓你明白,他現在是我的於琛,不是你的。

    何清歡也笑,「那是自然。」

    聽著兩位女人打機鋒一樣的話語,傭人們再也不敢逗留,連忙拎著何清歡的行李箱上了樓。

    葉於琛喂完nicle的早餐,將她抱到玄關處,完全不知曉剛才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流洶湧,將nicle遞給何清歡之後,自然地牽起凌菲的手,「我們走吧。」

    凌菲揚起一抹無懈可擊的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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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凌菲和葉於琛從醫院回來,別墅裡已經瀰漫著飯菜的香味了。

    nicle抱著洋娃娃乖順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葉於琛回來,連忙撲了過來,「rex,今天fina要做好吃的給我們吃。」

    然後她乖巧地拿過他的拖鞋,放在他面前。

    「好,」葉於琛含笑彎腰,拍了拍nicle的臉,「乖。」

    何清歡圍著碎花圍裙,拿著鍋鏟站在門口,笑意嫣然地看著他們,「回來了,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凌菲自顧自地拿來自己的拖鞋換好,「何醫生,你太客氣了,這些事有傭人做就好了,何必親自動手?」

    意思就是你自降等級去做傭人做的事?

    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何清歡輕咳了一聲,「這幾天在等美國那邊專家的最後定案,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做幾個拿手菜,於琛應該也很久沒嘗過我的手藝了,他以前最喜歡吃我做的糖醋茄子了。」

    最喜歡三個字被何清歡咬得極重,彷彿在刻意強調什麼一樣。

    「是吧?」凌菲故作吃驚狀,看向葉於琛,「上次我問你要不要做糖醋,你說做家燒茄子就可以了,口味什麼時候變過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很早就不喜歡吃了。」葉於琛抱起nicle,走到沙發前坐下,幫她開起電視,調到英文頻道才將遙控板放下。

    「看來人的口味是會變的,」凌菲狀若無心地說了一句,眼角餘光卻絲毫沒有放過何清歡更加尷尬的臉。

    「以前喜歡的,現在不一定就喜歡了。」她呵呵一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掃了一眼面前大理石茶几上的進口水果,拿起一個車厘子,順手就放進了葉於琛嘴裡。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葉於琛看了她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將那顆車厘子吃了下去。

    「這麼大的人了,還吃得跟個孩子一樣,也不怕nicle笑話你。」凌菲忽然傾身向前,擦了擦他的嘴角,擦掉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果汁。

    「」

    葉於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凌菲鮮少在人前表現出這樣的親密,更別說此刻還有nicle坐在旁邊了。

    正要問她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聽得何清歡的聲音自廚房傳來,「於琛,我拿不到櫥櫃上面的奶酪,你能不能來幫幫我?」

    「好。」

    他起身,卻被凌菲輕輕按住。

    「君子遠庖廚,你就不要再進廚房了,以我的身高優勢,拿個奶酪,總是沒問題的。」

    說完她就一路小跑,往廚房奔去,還邊跑邊道,「何醫生,這種小事怎麼好意思讓男人下手,我可是從來不讓於琛進廚房幫我幹活的。」

    葉於琛差點笑出來。

    虧她說得出口。

    兩個人在尚品,十次有八次都是自己燒飯給她吃,而她也很敬業的,十次有八次都挑食。

    想起凌菲剛才那句,君子遠庖廚,再結合這幾天她頗有些反常的表現,葉於琛似乎猛然明白了一點什麼。

    看來晚上,得好好和她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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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琛,這是你愛喝的火腿香菇鯽魚豆腐湯,魚是nicle挑的,試試看我的手藝。」

    何清歡十分賢惠地將手伸到葉於琛面前,想要拿起他的那口碗幫他盛湯。

    凌菲動作更快,直接搶在她前面拿過葉於琛的碗,舀了一勺湯放在自己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還蠻香的,不如讓我先嘗嘗吧。」

    說罷便毫不客氣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真的很香,只可惜」

    她放下湯勺,「何醫生,我覺得,在煮魚之前,應該先給魚過油,這樣的話,鯽魚湯容易白,才更鮮美。」

    沒料到她會如是說,何清歡本就尷尬的臉,此刻更是青紅交錯了起來。

    真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竟然還精通廚藝。

    到底,是自己輕敵了。

    她撫了撫自己裙擺的褶皺,得體地在凌菲對面坐下,「看來以後你要多教教我了。」

    「豈敢,」凌菲夾了一筷子京醬肉絲放進自己碗裡,「我不能跟何醫生比,拿手術刀的手要屈居在廚房洗洗切切,實在是委屈了你了。」

    「哪有,」何清歡將碗裡的魚刺挑出來,魚肉撥進nicle碗中,「以前和於琛在一起的時候,我燒飯的時間,也比較多。」

    葉於琛淡淡看了何清歡一眼,眼底流過一抹讓人辨不明的情緒,看不出在想什麼,只是吃完之後,便擦了擦嘴,丟下餐巾,「我先上樓,你們先吃。」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男主角都走了,女一號和女二號自然也就不那麼端著了。

    凌菲冷冷地看了何清歡一眼,「何醫生,就算我肯教你,只怕你學會了,也沒機會做的,畢竟,美國那邊,沒有人吃你燒的中國菜。」

    意思就是滾回你的美國去吧。

    何清歡準確無誤地收到了這個信息,嘴角噙著一抹笑,「有些手藝,過久了,是有點生疏了,但是來日方長,這次我在中國待的時間,想必也不會短,自然也是能撿起來的。」

    凌菲微微一笑,「何醫生,我很小的時候,聽我爸爸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刻舟求劍。有些東西,不是你做了個記號,回頭再來尋找,就能找得回去的。況且,有沒有尋找的資格,也是兩說。」

    她推開面前那碗魚湯,「真不知道葉於琛以前怎麼會喜歡喝這麼寡淡的魚湯,我想我得親自去問問他這個問題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拉開椅子,走上樓去。

    nicle拉了拉靜默不語的何清歡,「fina,你們在說什麼?ariel說了這麼多,是在給你講故事嗎?」

    何清歡放置於膝蓋之上的手驟然收緊。

    骨節處已是一片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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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葉於琛從書房回到臥室,就見得凌菲獨自坐在陽台之上,望著月色下的深藍海面細細出神,連手裡的牛奶涼掉了都不知道。

    他自然地她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在口中輕抿一口,「怎麼不喝?」

    「不想喝,」她輕笑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在他看到自己臉上表情之前,躲開他。

    卻不想被他輕輕拉住。

    葉於琛微微用力,扣住她的皓腕,將她拉進懷裡,「這幾天不大開心,嗯?」

    「哪有?」

    忙得一塌糊塗,又有女二號來對戲,她的生活,不要太精彩好不好?

    「沒有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她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凌菲呵呵一笑,打起馬虎眼,「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可以看穿人心?」

    「我這叫透過現象看本質。」

    「是嗎?」凌菲挑了挑眉,「那勞煩葉首長看看,我現在想什麼?」

    葉於琛用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成功地讓她微微一顫之後,才嚴肅地開口,「你在想,是不是應該開口問我一些問題了?」

    臉上閃過被人說中心事一樣的狼狽,凌菲匆匆張嘴,想要開口反駁,卻被他一把扯進自己懷裡,「是,還是不是?」

    臉頰擦過他襯衫上有些冰涼的玳瑁扣子,她的理智突然回籠。

    問什麼?

    問他為什麼還和前妻有所來往?還是他以後會不會像寵愛nicle一樣寵愛他們的孩子?

    這些問題,別說現在是爺爺生病的非常時期,她問不出口,就算換在往日,她也是斷斷不會問的。

    越是在乎,就越是害怕自己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當然不是,我只是太累了。」

    她微微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先去洗澡。」

    然後跨步走進了臥室,拿過自己的衣物便往浴室走去。

    葉於琛看著她倔強的背影,黑了黑臉,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凌菲坐在浴缸旁邊,手指緩緩拂過浴缸中漸行漸高的溫熱水面,試好了水溫,然後才起身,脫掉衣服掛在一旁的架子上。

    可剛剛跨進浴缸,便被面前光鑒照人的大理石背景牆上映出的淡淡人影下了一跳。

    葉於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浴室,她甚至都沒有聽到他走路發出的聲音。

    全身一絲不掛的狀態讓她猛然產生了一絲窘迫,連忙拉過一旁的浴巾將自己裹了起來。

    「就算你穿得像包子,我也知道裡面的餡兒是什麼形狀。」

    「」

    他慢步走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而且我也知道是什麼口味的。」

    「這條浴巾很好,」他將唇熨帖在她耳邊,低啞輕笑,「因為它讓你更有一種欲露還休的美,讓我更加愛不釋手」

    「你」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浴巾卻在失去力道的那一瞬間滑落在地,讓葉於琛眼眸中的墨色又暗沉了幾分。

    聲音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消失於緊貼的唇瓣之中,瞬間抽走她胸口所有的空氣。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意亂情迷中,她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兩個人一同浸入那一缸溫軟的水中。

    「你明白我在說什麼。」

    他壓在她身上,不給她一絲自由的餘地,任由她雙手緊緊攀附在浴缸的邊緣,努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完全掉入水中——這樣,卻能夠更加緊密地迎合著他。

    「於琛」她嚶嚀著,「你讓我先起來,這樣我會掉進水裡的。」

    他啃噬著她白皙的脖頸,舌尖流連在她耳後的敏感地帶,「有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的?」

    「沒有」

    現在就算問凌菲一加一等於幾,她也不一定能答得出來了。

    「沒有嗎?」

    他壞壞一笑,「那樣最好,我們繼續。」

    手指一路往下,像在撫摸一個稀世珍寶一樣,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個毛孔,「這樣,可以嗎?」

    「不要」

    全部的神經,都燃燒了起來,就連浴缸裡的水,也似乎被他們洇得快要沸騰了。

    現在不說,沒關係,等一下說,也是一樣的。

    他挑了挑眉,放任自己覆上那具柔軟的身體,打算開始專心做好眼前事。

    可毫無節奏的敲門聲卻在此時傳來,浴室門外是何清歡慌亂的聲音,「於琛,你在裡面嗎?nicle剛才不小心在浴室裡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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