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寢室的時候,凌菲覺得天旋地轉,身體嚴重脫水。
熊曉壯的身體素質就跟她的名字似的,得到了徹底的驗證,整個寢室三個陣亡的前提下,她還活蹦亂跳的肩負起了買飯打水的重任。
只是被曬得老黑,所以她又對凌菲一陣羨慕嫉妒恨:「天啊,凌菲,你怎麼就曬不黑呢。」
凌菲敷著面膜四仰八叉躺著,只剩出氣的份兒了,也就沒有搭理她。
熊曉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吃飯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緊急集合的哨聲。
田玉紅從床上坐起一聲吼啊:「該死的,哪個天生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董園園是徹底歇菜了,熊曉壯則幫著田玉紅下床,兩人快速的穿戴起來,見凌菲還躺著不動,便催促她:「凌菲,你倒是快點啊。」
凌菲已經揭下面膜:「我知道了,你們先去吧,我馬上就來。」
口哨一聲比一聲急,熊曉壯和田玉紅說:「那你快點兒啊。」
「嗯。」
結果凌菲還是遲到了。
當所有人都筆直的站成一個方陣時,凌菲一瘸一拐的狼狽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熊曉壯有些擔心的看著她:「天啊,凌菲這是怎麼了。」
葉承遠雙手背在身後,目光冷峻的盯著凌菲。
凌菲喊了聲報告:「對不起教官,我遲到了。」
葉承遠抬起手錶:「凌菲,你遲到了兩分鐘,為什麼別人都能準時,你就不行?」
凌菲的膝蓋還是紅腫的,剛才下床的時候因為腿軟,一不小心就從床上摔了下來,但她倔強的不吭聲,低頭認錯。
葉承遠則厲喝:「時間就是生命,在戰場上,你晚一秒就有可能丟了性命,凌菲,今天是第一次,我就罰你跑操場五圈,下不為例,誰還要有下次,就十圈十五圈!」
葉承遠就這樣給了凌菲一個下馬威,傍晚人群都解散了,就她一個人,拖著傷腿在操場上跑圈。
熊曉壯在旁邊擔心的對田玉紅說:「她為什麼不跟教官解釋呢。」
「她這個人性子強得很,而且我總覺得她跟教官之間似乎有什麼過節。」
「好像是。」
葉承遠忽然出現在她們背後:「你們兩個,沒事幹了是不是,在裡面聊天,是不是也想下去陪她一起跑幾圈?」
熊曉壯背後發涼,與田玉紅回頭看著葉承遠。
「對不起,教官,我們不是故意的。」田玉紅解釋,「但是我知道凌菲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下床的時候摔了,你看現在還是一瘸一拐的,不是說法律不外乎人情嗎?你看能不能……」
「我做事,用不著你們教,要麼走,要麼留下陪她一起跑。」葉承遠面無表情,近乎嚴苛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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