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大婚當天.雖沒有舉國同慶那般的熱鬧.但是有皇帝的聖駕也足夠氣派的.
說實話.昨晚夏侯丞原以為這一天會很難度過.畢竟老六跟他鬧了那麼多天乞求了他那麼多回.而且他連預防老六鬧事的準備都準備好了.
但是.事實跟預期所想的完全的不一樣.老六那天如常一樣.喝了藥之後便安安生生的躺在自己的房間一直昏睡著.
微生羽呢.也只是微笑著旁觀沒有沒說.這個夏侯丞到覺得他是因為對自己愧疚才這樣的.
所有的一切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平靜.但是.無端的還是隱約的給人一種暴風雨來臨的預兆.
這種預兆雖然一直在夏侯丞的心裡徘徊著.但黑夜很快的覆蓋了蔚藍的天空後.伴隨著持續熱鬧一天的寧王府.夏侯丞放下了那種警戒的心.暢爽的大喝了起來.
寧王府內還在大擺酒宴.賓客圍桌對酒乾杯.個個臉上洋溢著喜悅.夏侯丞紅衣著身臉蛋微帶著懵懂的醉意.自如穿梭在各桌敬酒.
按照原計劃.孔汝欽的目的就是把夏侯丞灌醉拿捏好時間送回新房.因為那裡有場激情的好戲等著他去看.
這也別怪他們卑鄙.誰讓夏侯丞擅自主張的成婚呢.誰讓他擅自主張的走進了不該走的人的心裡呢.
所以.這緣分不僅要看天命.那也要看看你身邊到底有沒有可以跟天命對橫的煞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的話.就勸他趕緊的臣服.別想著可以逃跑出魔掌.自由自在.
正如夏侯丞一樣.他的煞星就是銀月.只能說他遇到了銀月這種人而且還被他看上.是注定了一輩子要跟他糾纏不清了.就算你不想那也逃看人家的意思.
酒宴上除了銀月不在場之外.最出奇的就是.今日的微生羽也特別的熱情.喜悅的面上隨著他高舉的手臂.一杯又一杯的給夏侯丞敬酒.正常來說以他對夏侯丞的做的事.不反對他娶親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依照對他的情來說.那也不會樂意的接受這場婚禮.
「弟弟啊……來再乾一杯……」孔汝欽自從踏進寧王府之後.他可是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夜夜宿在夏侯木染的房間.把他的爹當成了自己的爹.把他的弟弟當成了自己的弟弟.
「什麼弟弟.叫名字.」夏侯木染眼見夏侯丞喝了這麼多酒.心裡一直不放心.所以也就想著坐在他的身邊幫忙擋酒.可惜有孔汝欽這個笑面虎在.一杯酒也沒擋住.還是全數的進了夏侯丞肚子裡.
「大哥……丞的大喜日子.你就別在這裡坐在著乾著急了…來來來喝一杯…」這次說話的是坐在夏侯丞對面的微生羽.比起昨晚那張猶豫不堪的臉.似乎今天的他有點不像他了.格外的高興.喜笑顏開的給人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喂喂喂……你都說二弟是新人了.怎麼敬染染呢.他身子弱不能喝酒.去去去敬二弟去.」正常看來.孔汝欽說這話像是心疼夏侯木染.在為他擋酒.但是.所謂的激情好戲是需要一個清醒的正常的見證人吧.沒錯.夏侯木染就是他看中的那個清醒的正常的見證人.
「好……姐夫說的是…小弟知錯了…」微生羽一臉賠禮道歉的笑.站起身來對著夏侯丞伸出手臂.那模樣著實一個大醉鬼.
「哈哈……好……叫的好……」已改從前儒雅之面的孔汝欽.聽到姐夫這兩個字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夏侯木染只是看著面前的一唱一和的兩個人.表示他不發言.因為跟他一點點關係都沒有.正常來說是這種情況自從孔汝欽來了之後見多了.他也沒那麼多的心去計較了.因為計較了也沒有.
接下來.一場喜宴鬧鬧騰騰的折騰到了深夜.尤其是孔汝欽帶領的這一桌.簡直跟瘋的一樣有種比他自己成婚還激動的感覺.一個勁的朝夏侯丞灌酒.到最後直接把他給灌到憨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連洞房的事情都忘記了.
一桌子都睡的東倒西歪的.清醒的只剩下了夏侯木染.作為長子的他真不是一般的累.平常要注意一些不說.現在自己弟弟的婚宴上自己還要做最後一個收場的人.只能說他就是個勞碌命.
「哎……」輕聲歎息.夏侯木染望著一個個東倒西歪的人.簡直讓他渾身散發著無力感.
首先.他只能先扶起已經不省人事的夏侯丞.怎麼說今晚也是洞房花燭.新娘子應該在洞房等的很著急吧.想著夏侯木染扶著醉醺醺的人.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正所謂**一刻值千金之價.如果因為這幾個混賬把老二的洞房耽誤了.不知道新娘子該如何傷心呢.所以啊.新婚就該留下個好映像.
這一路磕磕絆絆就不說了.夏侯木染拖著醉鬼.可是費勁費得快要虛脫了.氣喘吁吁的好不容易來到新房.沒想到房間內竟然滅了燭火.
難道弟妹生氣了.這是夏侯木染的第一想法.可是細聽在細聽的時候.他的想法完全被打破了.因為似高似弱的粗喘與嬌吟.聲聲的從新房內溢出.
讓他的心顫.難以置信的心顫.畢竟今日可是大喜.如果出了那種ど蛾子就真的可笑了.
所以.夏侯木染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錯覺一定是錯覺.但是……當他一步步越接近房間的時候.心中所念的的錯覺一點點鑄成了現實.深深的打擊著他的身心.
為了確定這不是真的.夏侯木染把酩酊大醉的夏侯丞放在了地上讓之靠著石柱.而他則輕輕的推門進入了房間.快速的點著了燭火.
比預期想像的還要驚心動魄.新娘子他沒有見過.但是傲勝他見過吧.
這兩個人衣衫渾身不整.熱情似火的在地面上激烈的戰鬥著.看女人癡迷享受的回應.看男人粗狂暴力的抽.動.
呵呵……夏侯木染笑了.是發自內心的苦笑.沒想到第一見到這種場面.會是在自己弟弟的洞房夜.這讓夏侯丞情何以堪.讓寧王府情何以堪.
夏侯木染仍是難以置信的站著.而地面上的二人.就像沒看到夏侯木染的存在一般.還在飢渴般的尋求身體上的刺激.這倒讓他著實在心裡驚住了.畢竟正常人看到他在.都會嚇一跳吧.當著他的面還能這麼大膽的戰鬥的應該不會有吧.
偏偏眼前就有兩個.這麼來說只有一種說法.被下藥了.怎麼說他也是城內有名的大夫.但是這種情況.他也沒法給這二人查看.而且.聽著耳邊的沉溺的聲音.看著他們交織的淫.靡的動作.說實話.讓人很難在好意思呆在裡面.
一般中了春.藥必須要用性.行為紓解出來.所以即使女子是弟媳夏侯木染還是選擇了任由著他們.畢竟這可是兩條人命.
娘子可以再娶.人命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唉聲歎氣的退出房間.夏侯木染望著還在酣睡的夏侯丞.同時給了他一腳埋怨他貪杯.但卻又真心的覺得他命苦.風.流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娶親.竟然遇到這種事.造化弄人啊.
明日他還該對他說呢.又該怎麼對爹爹對眾人說呢.偏偏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落在了他的身上.真夠可笑的.看來在玩弄夏侯丞的同時也狠狠的玩弄了自己一把.
憂愁過後.夏侯木染扶著夏侯丞失落的走了.不走還能怎麼樣.難道要傾聽裡面的嬌.吟嗎.
夏侯木染走後沒多久.銀月便身著褻衣清然的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黑暗中.他清秀的面上掛著陰寒的笑的.散發異光的眸瞳深深的凝望著緊閉的房門.聆聽著悅耳的呻.吟.心中一陣暢快.
孔汝欽說的沒錯.想解決一件事情沒必要殺了.女人在洞房之夜跟別的男人纏綿悱惻.就算是夏侯丞也接受不了吧.如果他真的可以接受.那麼再殺了也不遲.
明日事情暴露.即使他們知道新婚夜纏綿的二人是中了**.就算夏侯丞能接受那個女人.寧王也接受不了吧.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因為他一直身體虛弱的呆在房間休息.
至於誰下的藥.要設想也只能設想到突然很熱情的微生羽的身上吧.
飄蕩的風.緩然的拂過銀月的身.正如同他的心情一樣.即使矗立在黑夜也能看出來自他面上絢麗帶著計算的笑.
轉身頃刻間.銀月雙臂傲然的負於背後.心裡輕笑思忖:夏侯丞.不管本尊有沒有失去記憶.既然你的身上刻上了我的映記.還想逃跑肯本不可能.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就算你娶親一百次.本尊都會徹底的給你破碎.這一生甚至是來生的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
ps:因為最近很忙的原因所以前幾天的更新一直不定時.所以.有點抱歉.至於斷更的可能性絕對為零.大家放心.過了這段時間就恢復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