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使用訪問本站。「小二……」寧王站在廂房望著糾纏在一起的二人試探性的喚著卻不想回答他的竟是夏侯清明
「爹……」夏侯清明忘記他沒有關上房門只是在跟自己哥哥纏綿的時候被發現讓他當真的不知道如何的面對
「清明」寧王也是因為夏侯丞房間的木門沒有關上本想幫他帶上卻不想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作為爹知道夏侯丞的風流史可……聽到他與男人纏綿心下還是接受不了所以便進來看看
只是沒想到那個男人竟是自己的五兒子夏侯清明除了震驚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爹……」夏侯清明尷尬的望著木然站在那裡的人只覺得羞愧難當可他也不打算對寧王隱瞞自己的真心
「清明……你這是……」寧王爺剛開始是想責備夏侯丞只是多注意了一下便發現了他面色潮紅的分明是意識不清楚樣子
「爹……跟二哥沒關係是我自己自願的是我趁著他生病…」夏侯清明著急的解釋望著寧王是越說底氣越不足越說頭越低
寧王瞧望一向心善老實的夏侯清明心中百味雜陳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得除了荒謬還是荒謬
「先把衣服穿起來我讓老大過來給小二看看」音落寧王沒等夏侯清明回答便轉身出去了
夏侯清明面上一陣愧疚望著迷迷糊糊還在依著他的夏侯丞終於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看來連上蒼也不希望他們在一起
太陽已經照亮天空而夏侯丞的病情似乎拖延的更加嚴重了夏侯清明為此自責的連頭都抬不起來更別說是面對寧王了
下了早朝後寧王再次的想著今天早上的荒謬事情終於還是把夏侯清明叫到了書房沒辦法都是他的兒子發生這種事情擱置著不解決他怕會發展到更嚴重的地步
靜靜的書房父子二人對視著
寧王端坐在書桌前抬眸望著一身藍山素衣的夏侯清明他的表情認真到一絲不苟:「清明……忘了小二……你們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你該知道小二生性風流而且他喜歡的是女人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爹相信這種事情是一定不會發生的所以爹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寧王能說出這些話可見他一早上思想爭鬥到底持續了多久
夏侯清明心裡都明白也知道作為爹爹才會這麼勸他但是他對夏侯丞的情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已經深深的陷進泥土中根本收不回來
而且他清楚記得夏侯丞膀間的齒痕記得他裸身被點住穴道的樣子那些都證明了也許夏侯丞不只是喜歡女人的所以……他應該是有希望的
「爹……孩兒知道這種事情真的很荒謬可……愛了就是愛了讓孩兒如何的忘記呢」
「清明」寧王以為他會諾諾的答應著至少給他個心裡上的安慰沒想到這個他認為最乖巧的孩子也會有反抗他的這一天
「爹孩兒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他除非是他放棄我」說出這種話夏侯清明也感覺到了可悲因為夏侯丞從來沒有在乎過他也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裡即使放在心裡也是作為弟弟
寧王不由的蹙眉審視著夏侯清明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跟他對視了一眼則憂慮的擺手道:「你先下去這事我要好好想想」
「是」夏侯清明恭敬的點頭轉身輕輕的跨出書房對於他來說除非得到夏侯丞不然他永遠的不會快樂
這廂夏侯木染一直在照顧夏侯丞他就不明白這種天氣他竟然還能感染這麼嚴重的風寒難道他在御賜的冰上打滾了不然怎麼會這樣
「真是……」
夏侯木染望著從夏侯丞嘴角一而再再而三溢出的藥汁那是一陣心疼啊這些藥可是很名貴的這樣流出來太浪費了
而且他為了這傢伙一天都沒有去藥鋪結果這人還不乖乖的喝藥
「喂老二自己把藥喝了不然我可不餵你了」說實話夏侯木染擺明有種欺負和肆意報復夏侯丞感覺哪個病人可以自己起身喝藥
「……」
「切……」夏侯木染見昏沉入睡的夏侯丞沒有搭理自己覺得無聊只得捏著他的嘴巴迫使他張開然後把褐色濃重的藥汁倒進他的嘴裡
「咳咳……噗……咳咳……」夏侯丞被喉間那股熱熱的苦澀的藥汁攝醒第一反應就是吐出來好巧不巧的吐了夏侯木染一臉一身
夏侯木染端著藥碗一臉悲憤的指著重新躺回床上不說話也不睜開眼睛的夏侯丞吼著:「夏侯丞你故意的」
「咳咳……」回答他的卻是夏侯丞虛弱的兩聲咳嗽
「好吧這次放過你」夏侯木染認輸畢竟這傢伙現在是病人他作為大哥又作為大夫要有醫德心不能看著這人討厭就欺負他
「老大這是怎麼了」寧王這邊歎息著剛從書房中走出來到夏侯丞的房間就見到夏侯木染黑著臉狼狽的站在床前
夏侯木染看著寧王一眼後煩躁的撥著自己身上擦不掉的藥汁:「還不是老二……把藥吐我一身我再去煎一碗這次一定要給他灌進去」
寧王點頭走進了夏侯丞坐在了榻下聽著夏侯木染逐漸遠離的聲音喚道:「小二……怎麼就你自己孩子到哪裡去了」
「……」
寧王無奈知道他現在無法回答自己可還是擔憂的詢問他明白如果孩子失蹤了肯定是被他的父親帶走了
寧王思緒遠飄到底他的孩兒要何時才能回到他的身邊八年了……回來不過半夜的兒子又走了為什麼他不願回來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到底哪裡做的不對
他夏侯翔這一生從未覺得虧欠過誰唯有夏侯裔、他的兒子……他一直想要含在嘴裡呵護在手裡的兒子卻一直一直的遠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