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兩位大爺……你們可以先把小的穴道解開嗎」此時夏侯丞還可憐兮兮的裸著身體趴在榻上等待著銀月的一丁點憐憫只是可惜某人一直在無視他的存在
突兀的聲音插入點燃起清啼調侃銀月的心情:「教主……你好生的狠心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剛剛與……」
「住口」
銀月黑著臉眸色厲然瞥了清啼一眼打斷他繼續調侃自己的話然後見他乖乖閉嘴不再開口後則把視線轉移到夏侯丞的身上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視線冷冷的轉身在心裡冷哼一聲後對著清啼只說了一個字:「走」
清啼無奈可憐的用眼尾瞄了身體不得動彈的夏侯丞點頭道:「是」
就這樣門前的兩個人離開了……是真的離開了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夏侯丞難以置信的對著牆面瞪大了眼睛怎麼會……怎麼會真有這般冷血的人明明剛剛還在親吻他現在竟然扔下他這樣走了
關鍵是他走了就走了為什麼不幫他關上門為什麼還要點住他的穴道現今雖不是很涼但也是夏末容易感染風寒的……這讓他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呼叫隔壁的兄弟們……不要啊……如果他們問到該怎麼辦畢竟他沒有穿衣服而且……他肩膀上的那個新鮮的齒痕肯定會讓人誤會的
天……銀月真他媽的是他的煞星為什麼這種人會活著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自己總是遇上他
而這廝躍上房頂的二人卻沈沈的站在上面一動不動後則還是清啼率先坐了下來招呼著冷衫矗立的銀月:「不累嗎坐坐吧」
銀月清冷著面神色空洞的望著前方對於清啼的話他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仍是無動於衷的站著也不會回應
「教主大人難道你後悔沒解開他的穴道現在還不晚啊……我們就在他的房頂上」仍是調侃帶著戲謔的音色但他說出的話確是真心實意的他能感覺到銀月身上的那一點點的改變
銀月負手佇立一腳因為清啼的話稍微的側了一下頭接著便是從刀唇中溢出的冷如冰的音色:「清啼你越距了」其實他就是想懲罰一下夏侯丞不管是他點了自己穴道灌了兩碗藥的事情還是這些時日身體縮小而發生的一些事他都銘記於心
銀月的話向來對清啼沒有任何作用不過見到他漠然入神樣子他還是情不自禁的輕笑出口起身微撫袍衫上的灰塵後則靠近了他:「教主大人……屬下只是在說實話而且……從剛才的情況看你們好像還沒完……要不要屬下幫幫你呢」
「滾」銀月蔑蔑的瞥了一眼臉上沒有正形的清啼輕甩衣袖後直接使用輕功飛躍而走
「這是害羞」清啼摸著下巴笑望著那抹遠去的身影心裡不覺得安心了許多這個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一直希望有個人可以幫他走出自己的內心他不知道夏侯丞是不是可以幫助他的那個人但……他真的希望他是
深更半夜二人回到了鬼魅聚眾廳如期般的燈火通明淒冷冷的站著玄霄、花影等幾位護法
「怎麼都沒有什麼想說的」銀月身子傾斜傲然的坐在了首威嚴的位置上眉眼輕佻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光芒臨望不遠處的幾個人
「教主紫菱與謫寞是被藥物控制失去意識才被正派那些人士掌控」那日在萬佛寺的後山他就想說說他們的事情但是銀月非要等他恢復之後在談這事這便表明他對這件事情在意程度很深
銀月聽言瞇眼望著下首中位的站立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副教主你這是在袒護屬下」
宮臣語陡然的握起雙拳一派鎮定的回答:「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覺得盟主連那些人太過於卑鄙所以他們才會被設計」
銀月輕笑:「卑鄙何來卑鄙只有只是輸了而已既然副教主替他們說話那麼你就跟著一起受罰」
「是」宮臣語抬眸深深的凝望著上位之人那種邪魅之笑映在那張完美無缺的面孔上是那麼的突兀那麼的刺激眼球他多麼希望有那麼一天他會真誠的對自己展露一個微笑讓他知道他的存在是有價值的
銀月有意無意的望著下首的幾人最後則開口道:「離紛清啼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
頃刻間若大的廳內空曠的只剩下喘息聲銀月不開口說話誰也不敢多說一句
離紛一直雙手攥拳緊張的低著頭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留下似乎這一刻她連死的準備也已經做好了
「離紛想嫁給夏侯丞」銀月的聲音帶著絲縷的趣味臉上鑲嵌著別人猜不透的表情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輕敲著古銅色的把手貌似在盤算什麼
「屬下是真心愛他的所以還請教主……」
銀月可謂是直接打斷了離紛的話也許她在多說一句就會殺了她不過……他選擇不殺她她越是愛他就越不讓他們的在一起:「明日起跟著清啼去凝華國讓凝華國的四王爺愛上你納你為妻至於命令時機一到本尊自會命人通知你」
「教主我……」離紛知道從那日在雨花樓的那晚她就不可能跟夏侯丞在一起因為作為屬下她太瞭解銀月的為人只是沒想到他會讓她去嫁給一個從來不認識的男人
「下去」銀月幽深的眸眼中是滿滿的厭惡
離紛苦臉攥拳忘了銀月好一會最後只輕輕的說了一個『是』字便離開了
「教主大人……這是在吃醋」說實話清啼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跟夏侯丞有關的話那肯定是他在吃醋
銀月沒有搭理他的話應該說是一直在無視他的每句話:「本尊不管你用任何方法潛進凝華國太子府本尊要知道亦生現今如何」
清啼鎖眉直接彈跳起來一臉的委屈與惆悵:「不是吧為什麼進太子府的是我我才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