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該死的毒蠍子,能不能把道造寬點!」脫離隊伍的夏侯丞灰頭土臉的一個人在黑夜中跟眼前的這條小徑奮戰。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他當真納悶山腳下納悶多人該如何上來呢?算了算了……他們愛怎麼上來怎麼上來,關他什麼事!
副教主宮臣語帶著一眾人來到距離山腳最近的一個埋伏點,表情深沉的凝望底下的情況,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話:「殺了紫菱謫寞。」
「副教主……」琴姬苦臉,他知道宮臣語為什麼會這樣說,如果銀月此刻在這裡估計也會這樣下令,山腳下的正派人士如果沒有紫菱與謫寞著二人引路,根本上不來,現在想阻止這群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他們。
「我來。」玄霄冒然開口。
宮臣語接過身後手下遞過的弓箭,望著山腳下的紫菱與謫寞,沉靜的開口:「不用,我親自動手。」
其他人幹點頭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他們失敗了,那麼紫菱和謫寞的安慰就會有人保護。
山腳下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大喊著:「寧盟主,我等還在等什麼?抓緊讓這兩個賊人帶路,攻入鬼魅,殺他個片甲不留!」
「是啊!是啊!」
「……」
「各位稍安勿躁,敵在上我在下,他們有沒有發現我們也是一回事,鬼魅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到了,他們這裡沒有人發現?如果我等冒然的衝了上去,估計等待我們的只有陷阱。」夏侯翔義薄的神情,遼暢的音色映在每個人的腦中。
「盟主此言甚是,我想各位還是稍安勿躁的為好。」醫聖孔汝欽平和的插了一句。
跟山上下無言對立的不同,夏侯丞已經悄悄的踏上了懸峰,鬱悶的是,這裡一片靜悄悄的,讓人忍不住的渾身打顫,不由的某人嘟囔了幾句:「怎麼還沒上來?一群烏龜!」
心下咒罵完夏侯丞只得繼續朝前走,他費勁千辛萬苦才上來的,難道要讓他下去?不是吧?那群人肯定會上來的!
夏侯丞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後,激昂的點點頭,繼續朝前走,他覺等吧……這個時間銀月應該睡了,應該不會發現他來了。
走進了鬼魅,夏侯丞躡手躡腳的在裡面兜兜轉轉,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正如那句老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從這裡差點死過一次的人,應該注意什麼還是知道的。
不過……越是朝裡走夏侯丞的心越是顫,不明白他來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他為什麼要再次來到這麼可怕的地方?
「啊!」突然響起的歇斯吼聲,讓夏侯丞差點尿了褲子。
「怎……怎……怎麼……了……」夏侯丞縮著身子前後左右的瞧望著,因為黑的緣故,很慶幸他什麼都沒看到,可是清晰的吼叫聲還在折磨著他的耳朵,也許是因為好奇,他的雙腿便不聽使喚的朝聲音的發源地走了過去。
來到夏侯丞認為的恐怖地帶,他以為會看到少一半身體的人,或者是少了頭顱的人,又或者是被分屍成好幾段的人,沒想到映入眼裡的只是一個倒趴在地上的男人,還有便是亂糟糟的撒滿藥草的房間。
「什麼啊…難道是草藥吃多了…」夏侯丞收回被嚇的半死的心,順腳踢了一腳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臉這人真的有病的表情。
接著他便看到躺在榻下的一抹嬌小身影,應該是個六七歲左右的孩童,但他卻極為不稱的穿著不符合年齡的紫色衫袍。
被若大的袍衫包裹的孩童,只露出一個小巧的腦袋,說實話,夏侯丞看到這個孩子的第一想法便是:銀月簡直喪心病狂,這麼小的孩子竟然當做禁臠,混蛋太混蛋了!
之所以夏侯丞有這樣的想法主要還是男孩身上穿著的是銀月的衣服,說實話銀月這人很沒品,衣服除了紫色還是紫色,單調無趣,如果誰敢說這個孩子跟銀月沒關係,他肯定一掌劈了他!
估計敢在鬼魅穿紫色衣衫的也只有銀月一人,所以,某人很肯定,銀月這個畜生肯定把這個孩子怎麼怎麼了。
「哎……」夏侯丞心疼的抱起孩子,心裡還在髒罵著連畜生都不如銀月,只是他卻沒有仔細的觀望懷中的孩童,如果,他能靜靜的審視他一刻鐘,或許就能發現這個孩子的相貌,簡直可以說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完全可以稱的上是銀月的縮小版。
只可惜某只粗線條的人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