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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2 文 / 奇琦

    「該死的毒蠍子!你竟然騙老子!」若大的空間,夏侯丞被兩個拿著長劍的男人駕著脖子再次來到了銀月的身邊。請使用訪問本站。

    本是興致沖沖的向外跑,沒想到外面竟然被重重把守著,更殘忍的是那些午時還在一起暢飲的武林豪傑們已經悄然的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心急下他想找找看微生羽與傲勝現在如何,沒想到被身邊這倆傢伙給**裸的挾持,現在又被送到了原地,這不是逼他發火嗎?

    「原來你是不想走。」銀月一副原來我猜錯了的神情。

    「老子哪裡不想走,你看不出來我是被挾持進的嗎?」夏侯丞怒吼,只可惜不慍不火的某教主連眉毛也沒有挑一下。

    銀月瞧望嗷嚎的夏侯丞只命令般的說了一句:「紫菱!謫寞!帶著他出去!」

    「你當老子是什麼,說帶來就帶來說帶走就帶走!」

    聽言銀月輕哼,輕甩的衣袖表示他的不悅,靠近臭脾氣的夏侯丞,一手緊捏著他削尖的下頜,某人邪冷般的呢喃:「本尊當你是狗,或者連狗都不如。」

    「你……」

    「帶走!」銀月倏地放開捏著夏侯丞下巴的手,打斷夏侯丞沒有說出口的話,甩袖再次下令。

    「玄霄……去把人背出來。」銀月是瞧望著花影說出的這句話,意思很明瞭,即使司寇令已經命垂一線,他也不會放過他,更何況,這次他本就是打算收了冥王堡。

    「是!」玄霄恭應,同時他也在凝望花影,因為他的確無法接受花影為了其他人,而做出這等欺上瞞下的事情,他們的命運從被選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為什麼偏偏有人還會再犯。

    「教主……我來……」花影知道銀月不會讓他碰司寇令的,但還是希望那個人可以在自己的懷裡,雖然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待他們,但,至少他想保住他的生命,讓自己贖罪。

    「難道你不把她拖出去?」銀月側身斜睨著花影,又看看地上躺著的寧憐香,一臉不容置疑的命令。

    「可…屬下遵旨…」習慣性的服從已經讓花影從內心無力反抗,他的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表情,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道束縛,緊緊的把他套的勞勞的。

    腳步朝密室外一步步的移動,花影不知道出了這間密室他們會迎來什麼,此時此刻的他,只能透過層層的黑暗瞧望著還在熟睡的司寇令,他是多麼希望他會醒來,即使他不會原諒自己。

    腳步還在朝出口靠近,而花影的心已經越來越緊張,他不為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後悔,唯一後悔的是,那一刻不知道自己的心,讓悲劇發生。

    終於,還是踏出了狹小的出口,外面果然如花影所想的一樣,已經狼藉一片,到處瀰漫著血腥的味道,而倒落的屍體,三五成群的在一起,他們的死狀很慘,但應該沒有那麼痛苦,因為鬼魅殺人向來一擊斃命。

    這就是他高高在上的教主,同樣他殺人從不會手下留情,更不會留有一絲後患。

    夏侯丞已經在院內呆了多時,終於見那抹紫衫魅影跨出冷然的跨出花影的房間,忍不住大吼:「你究竟想幹什麼?這些人什麼都沒有做,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最最重要的是,他至今也沒有看到微生羽和傲勝的身影。

    銀月高聳眉峰,坐在了早早為他準備的位置上,右肘抵著矮几手掌撐著頰面,低頭掃視了一樣地上那些屍體,眼眸裡透徹的不僅沒有感情反而是濃濃的厭惡:「玄霄!解決了這些東西。」

    「是!」

    「老子給你說話你沒聽到嗎?」夏侯丞完完全全的被無視在一旁,這讓他的音量不由的又加大了,接下來玄霄的動作讓夏侯丞瞬間大氣不敢喘。

    只見玄霄從懷中掏出一個青花小瓷瓶,便往那些透露著血腥味道的屍體上倒出如水一般的液體,液體沾到屍體瞬間發出『滋滋滋』的聲響,這是腐化血肉的聲音,當圍繞屍體的白色霧靄漸漸散去,若大的屍體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前後不到三刻鐘,讓夏侯丞有種站在地獄邊上的感覺,緊攥的雙手逐漸的冒出細汗:焚屍散?看來銀月是早有打算,而且他根本不會放過這裡任何一個人。

    「花影你只有一個選擇,殺了司寇令重新效忠本尊。」十二護法是他花費了多少心裡培養出來的,即使是他也有那麼一丁點捨不得吧。

    花影真沒想到他會給自己機會,可是換取他活著機會,卻是要殺了司寇令,他如何做得到:「屬下甘願受死。」一句話說的很清楚,如果讓我殺他,那我寧願選擇自己死。

    銀月驟然瞇眼,凌厲的眸中是濃濃的不悅:「你不願意,他應該很願意吧!」音落,銀月一個躍起,坐落在椅子上的他已經來到了司寇令的身邊。

    「教主……不要……」花影擅自起身急忙奔去被銀月狠厲的一鞭抽出兩外開外,摔在了地上。

    銀月彎身近距離的貼近司寇令,從他的口中取出寒蟬玉珠遞給了玄霄,後則快速的用自己的內力護住了他的心脈,逼出他體內的毒,讓他存在體內的最後一口氣得以暢通,繼續的延遲著他的生命。

    身體即使虛弱不堪司寇令還是極力的睜開了雙眼,沉睡的時間裡,他可以聽到身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但依舊消除不了他的恨。

    銀月直立修長的身影,低垂著酌亮的深眸,凝望著一臉虛弱的司寇令,清冷冷開口:「殺了花影!你便可以活著,冥王堡依舊是你的!」

    花影沒想到銀月會選擇這麼做,可看到他醒來源於內心滿滿的愛又在無限量的向外溢出,但埋藏在體內的情蝕蠱又開在肆意的騷動,啃咬著他的身體。

    「啊……」只是霎那間的事情,花影便在地上捲縮著身體,滿面的痛苦,是任何人也不會感受到的。

    司寇令聽到花影的痛吟聲,雖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朝他望了過去,那眼神裡全都是死而後生的報復,因為他竟然跟自己的妻子xx,因為他寧憐香殺了自己的母親與妹妹,最後連自己也殺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而他卻在他頻臨死亡昏睡的時候,說了句『我愛你』,多麼可笑的事情,他會愛著一個跟他妻子xx的人嗎?

    「殺了他!」銀月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遞到了司寇令的眼前。

    顫顫巍巍的手,甚至連撐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去殺一個人了,仇恨往往會讓人變得堅強變得在逆境中可以涅槃重生。

    當司寇令的手握住匕首的頃刻間,花影的心徹底的痛碎了,也許他不相信自己愛他,可,自己真的無怨的愛上了他,因為愛所以背負了太多,或許他簡單的一刀可以讓自己快樂。

    「你不能殺他!」夏侯丞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管花影對司寇令是什麼情感,不管他究竟做了什麼,這一切不都是銀月指示的嗎?為什麼現在指示司寇令殺花影的卻是作為主子的銀月。

    銀月轉頭輕瞥了一眼多管閒事的夏侯丞,抬起右手簡單的打了一個響指,接著微生羽與傲勝便被人帶了出來。

    夏侯丞看著冒出來的二人,使勁的掙脫了謫寞與紫菱的牽制,來到二人的身邊,緊張的問道:「微生羽!傲勝!你們有沒有受傷?」

    「沒事。」微生羽溫和的面一如既往的散發著溫柔。

    「你怎麼還沒死?」傲勝的回答。

    「你死老子都不能死!」夏侯丞一個大巴掌落在傲勝的頭上。

    銀月聽著左邊鬧騰的聲音,不自覺的黑了臉:「把他們三個解決了。」現在整個冥王堡都在他的控制之內,除了眼前這三個人,其他的人該死的死,該抓的抓了。

    瞬間,一群死士團團圍住背對背夏侯丞等三人。

    「傲勝你給老子活著,我才不想給你挖墳。」真不知道夏侯丞是在給自己減壓,還是當真的不怕死在這裡。

    傲勝稚氣的回了夏侯丞一句:「你死我也不會死,老子心善可以為你挖墳。」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現在主要的是解決眼前的這些人。」微生羽不得不嘮叨一句。

    夏侯丞望著微生羽歎息:「想要從毒手銀月的手中逃脫,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願意放你離開。」這個他親身的經歷過,所以淡定了。

    「老子才不管什麼毒手銀月,敢對莊主下手之人,一律殺無赦。」

    傲勝突兀的喊聲讓夏侯丞情不自禁照著他的小腿給了一腳,哼唧道:「不吹牛逼能死啊?你要是能鬥過銀月,老子現在早是鬼魅的教主了,還等你嗎?」

    夏侯裔很明白有夏侯丞的地方,在肅殺的場面也會變得有點不正常,不過這個不是他在乎的,他現在要看的戲碼才剛剛開始。

    他倒要看看花影的情到底是被司寇令如何踐踏的,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選擇欺騙他,甚至為了保護他,瞞著自己劫走了寒蟬玉珠,簡直該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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