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的身上會隨身攜帶春宮圖?」傲勝最討厭的就是想夏侯丞這樣死不正經,喜歡逛妓院看春宮圖的混混,男人就應該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像他這樣就是國家之敗類,活著也是浪費糧食。請使用訪問本站。
「老子身上有春宮圖,你也羨慕嫉妒恨啊!」夏侯成不爽,他好心好意的讓他假裝看書,沒有想到他還對自己的春宮圖有意見。
「拿走,我不看!」傲勝坐在椅子耍大牌,把某色狼的書本丟在了地面之上。
「不看?不看的話就以你這個死魚眼肯定會被發現的,你就按照我說的,一邊看著一邊一笑,不會有人發現你的眼睛不行!」夏侯丞這麼努力是為了什麼,當然是他自己的寶貴生命,他跟傲勝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救他就等於救了自己。
「你以為我是你嗎?能夠這麼輕輕鬆鬆的幹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傲勝雖說出這話,但如果細看的話,你還能從他的臉上看出參著絲縷可疑的緋紅。
夏侯丞捏著春宮書本朝著傲勝的頭上就是一下,反正他看不到自己,趁著這個時候就應該好好的報仇雪恨,以洗自己被他一次次的誣陷的痛苦:「什麼叫,不知道羞恥?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別說你不是男人,你要是女人的話,老子這輩子都不愛女人了!」
「老子說我不是男人了嗎?」
二人坐在一起面對面的對峙爭吵,如果微生羽還在這裡肯定是一個頭兩個大,再好的脾氣也經不起兩個男人這樣的吵吵鬧鬧的。
「算了,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計較,你聽聽搜查已經挨近了,你就按照我說的看書就行了!」
「老子懶得理你,搜查過了以後,你趕緊的滾出我的房間!」
「你以為我想跟你這頭瞎了眼的狗熊在一起嗎?你還得瑟的跟我吵吵,如果你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是生不如死的痛,你就會自己撞牆而死。」哼哼大笨熊想跟他耍嘴子子,估計是需要在練幾年才行。
「咚咚咚……」
外面一聲聲焦急的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爭吵,夏侯丞拿著書重新遞到了傲勝的手上,示意他繼續看:「好好看,別忘記笑容,越猥瑣越好。」
「滾!」真搞不明白,為什麼非要他們兩個呆在一起。
夏侯丞打開了木門,望著眼前矗立的三五個身高馬大的男人,不由的換上一臉狗腿子的笑臉:
「幾位爺,匆匆忙忙的這是怎麼了?」
「走開!走開!」領頭的說話,站在他身邊的男人直接推開夏侯丞的身體,一群人衝了進去。
「搜!」領頭的男人在開口的同時,步子又走至在傲勝的身邊。
「這是怎麼了?深更半夜的?」傲勝用聲音分辨了男人的所在地位方向。
男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傲勝故意展開的那本書上面,待看清上面的內容之時,狐疑的瞧望著夏侯丞與傲勝,只是厭惡的蹙了蹙眉毛轉身又看向它處。
傲勝按照夏侯丞所說拿著書本繼續低頭認真的看著,邊看還邊發出猥瑣怵心的聲音。
「頭!沒有!」
「走!」領頭男人在看到傲勝手裡的書之後,就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個他認為噁心的地方。
對上木門的頃刻間,夏侯丞陡然的頹廢在地上感歎著:「果然老子就是聰明!幸好前不久收藏了這本男男之好的書,不然你肯定會被發現!」
「你說什麼?」傲勝直接丟了手中的書本:「男男之好?」
「噗……」夏侯丞捂著嘴巴,悄悄的站起身來打算偷偷的溜走,其實當時只是跟他說是春宮圖,沒說上面是男是女,所以……說漏嘴了。
「滾!給我滾!」傲勝怎麼覺得這簡單的就過關了,原來他給了他這樣一本書,怪不得他感覺到站在他身邊的人,看的他渾身的不舒服。
夏侯丞寶貝的把書收了回去,白著因為怒氣而站起身來的傲勝,不以為意的他撅著嘴巴抱怨:「切……好心沒好報!」
這本書也是他前不久收藏的,當然這是好奇,後來想到如果哪一天銀月殘廢了,或者失去武功了,那麼他一定要用著書本上的『功夫』好好的跟他較量,讓他知道什麼是羞辱,讓他明白男人被壓在身下的痛苦。
不過啊,想想……似乎都是自己在做夢,反正他沒有男男之間的春宮圖,收藏一下也沒關係。
「哎……」夏侯丞歎息一聲,踱步離開了,明天又會有什麼事情呢?他該怎麼幫傲勝拿到解藥?又該怎麼接近銀月?接近了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拿出解藥?
似乎躲過搜查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最難的就在於銀月這個難搞的毒蠍子,沒心沒肺的根本讓人無法靠近了,就算靠近了自己也會非常的遭殃。
算了,不想了還是去睡吧!想多了也沒有用。
第二日,午時。
正廳的首位,身著黑色衫袍的高大男人利索的用髮冠高束起馬尾,此刻他的臉色非常的凝重,雙眉秉立深沉眸眼緊視眼前齊聚而坐的眾人。
「各位英雄豪傑,感謝你們來憑弔憐香的喪禮,但就在昨晚憐香的屍首無辜的失蹤,在屍首沒有找到之前,還請各位一刻不要離開冥王堡半步,違令者殺無赦!」
在司寇令說完『殺無赦』三個字的同時,下位的眾人開始小聲的議論紛紛了起來。
「我想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憐香對於司某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所以,還請昨晚潛入靈堂的人,可以自覺的交出屍首。」司寇令冷冰冰的話語,說的非常的清楚,若是沒有承認或者是沒有人交出屍體,那麼誰有別想離開這裡。
夏侯丞默默的坐在最後面,他的眼睛一直定格在司寇令身側的那個男人的身上,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那應該是花影,銀月的跟屁蟲,為什麼他會候在司寇令的身邊?難道毒蠍子又在計劃什麼天大的陰謀?
想到此,他又想到銀月昨天對他的所做所為,真是!媽的!早晚有一日,他一定好把他扒光了,用手猥瑣他的xx,猥瑣到他精盡人亡為止。
想完夏侯丞咕嚕嚕亂轉的眼眸,不由的瞟到在角落裡,坐落的那抹紫色身影,他到底有什麼陰謀?可以讓這個高高在上的教主不惜屈尊降貴的來到這裡,跟這群所謂的江湖人士混在一起?
猜不明想不透,算了……還是不想了,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是不是不用向銀月尋解藥也可以?
花影跟在司寇令的身邊難道會不知道解藥在哪?比起銀月似乎花影比較好對付一些。
午膳後,因為司寇令下令不准踏出冥王堡,讓三五成群結伴的人回到自己各自房間,當然微生羽和夏侯丞也不列外。
一路上微生羽都在思考司寇令的話,他實在搞不明白昨晚他們並沒有碰到屍體,難道還有人繼他們之後進去了?
「風流兒,你說寧憐香的屍體是不是被其他人給搬走了?」
夏侯丞一直在思考如果讓花影拿出解藥的事情,微生羽的話直接被他忽略在腦後。
「風流兒……你說說!」微生羽鍥而不捨的拉住了夏侯丞的衣袖,一臉純真的神情。
夏侯丞看著他這摸樣心下落了黑線,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通過今天司寇令的話,我可以肯定靈堂的那副棺材裡面肯定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那司寇令今天這話又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夏侯丞一臉你當老子是什麼啊,什麼都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靈堂沒有屍體?」好吧,微生羽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喂……到底你這個莊主的位置是怎麼來的,怪不得寒蟬玉珠要在你的手中丟失,司寇令為保妻子的屍首搶了寒蟬玉珠,他花了這麼多功夫難道會正大光明的把屍體擺在靈堂?那不等著別人來偷嗎?」
微生羽聽著夏侯丞的分析,輕輕的點點頭,他這話說的沒錯,如果是自己搶了寒蟬玉珠的話,也會把它偷偷的藏起來。
「好了……困了,睡覺去了。」夏侯丞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誇張的打了一個哈欠,扭著身子不顧微生羽的態度離開了。
微生羽望著那抹滿帶慵懶之意的身體,不由的溫和的面上表露出細膩的笑容,果然他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大智若愚應該可以這樣來形容他吧!
現在有他站在自己的身邊也挺好,只是,他心裡最牴觸的還是他接觸銀月,那個魔魅一樣的存在,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其實銀月已經在他的心下留下了位置。
雖然他自己不知道,但他瞭解那種感覺,正如那年一樣,所有的愧疚所有的自責長年累月的在內心積存著,漸漸的他成了自己心中永遠忘不到的那一個。
「哎……」一聲歎息是微生羽無奈的表現,其實現在想這麼多也是無用的,如果真的不想失去他就應該做好所有的打算。
想清楚,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完完全全的把他從銀月的心中徹底的拔出?
然後才是,自己到底該如何的擁有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