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這是從哪裡回來的,父親滿府的找你!」夏侯清明正在如廁方便著,某人就這麼落在他的身邊,他只能故作鎮定的坐著,用手悄悄的遮住自己的某處凸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夏侯成當然注意到夏侯清明的那一番舉動,開口不由的調笑著某人:「別遮了,看到了,咱兄弟兩個雖然不是從小看到大的,但也經常見,用得著遮嗎?我會以為你在害羞?」
「二哥!這裡是如廁,我是在方便,你這樣倏地就蹦了進來,你不覺得很怪嗎?難道你現在不打算出去嗎?」夏侯清明的臉色有許些難看,他雖然脾氣好但是也很愛面子,這樣在他方便的時候,**裸的站在這裡,誰能進行的下去啊。
「哎呦喂……」夏侯丞聽此言一臉的陰陽怪氣,衝著夏侯清明的面頰伸手捏了過去,邊捏還邊調戲道:「小臉都紅了……瞧瞧這小模樣……嘖嘖嘖……才發現老五長的真不錯啊,來哥哥親一個……」
彎身的頃刻間,夏侯丞被夏侯清明一掌推開:「二哥!別鬧了,父親還在找你!」看那樣是真的有許些動怒了。
「好吧!好吧!開個玩笑而已嘛!我走了!」夏侯丞也不跟他鬧騰了,甩了甩寬大的水袖就要離開,臨走前某人還丟給夏侯清明一句話:「老五,少吃點肉,你是在便秘嗎?還有你的便便很臭!」
「二哥!」夏侯清明一張白皙儒雅的面孔,直接紅透了,就宛若那被燒紅銅鐵一般,有種要冒煙的感覺。
即使這樣,莫名的心也跟著加快了速度,右手不由的摸著那塊被夏侯丞掐過的炙熱的地方,雖然還有絲絲的痛意,但更多的是那種不能言語的滋味。
他在五個兄弟中不管論什麼,都是資質最差的那一個,要說相貌每個都比他好,要說武功每個都比他高,他們各有各的本事,雖然夏侯丞風流、紈褲但除此之外,他的每一方面都非常的好。
第一次竟然有人捏著他的臉蛋說……他長的好看……笑容不知不覺的載入了夏侯清明的面龐,那處被夏侯丞捏住的感覺似乎也深深的烙在了心裡。
「夏侯丞!你個孽子!給我跪下!」
這不,夏侯丞前腳剛踏進正廳,就聽到『啪』的一聲,手拍茶几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道凶殘的晴天霹靂。
「老頭!至於嗎?」夏侯丞雖然這麼說,雙腿卻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不為別的就為上面的人是他爹,他讓他跪,他就必須跪。
寧王挺背收腰,巍然的坐在廳前,伸手無奈的指著夏侯丞:「讓你去喚裔兒起床,你跑去哪裡了?瞧瞧現在什麼時辰了?你這個孽子啊……讓你辦個這事情都辦不成!」
「老頭,我是迫不得已,你信嗎?」
「不信!」寧王吼道。
夏侯丞一臉的隨意神色,聳著雙肩:「那好吧!就知道你不信,我信就行了!」
「別在這給我磨嘰了,抓緊喚老六起身,你們二人要去皇宮拜見皇上。」
「為什麼你不去,你不是很喜歡你六兒子的嗎?難道你不想看到他睡意朦朧,如孩子般甜美的面孔嗎?」自見了血蟒以後,夏侯丞便知道這是件苦差事,老六那性格太惡劣,他一點都不想幹。
「抓緊去,府上就你最清閒。」寧王拍桌命令道。
「什麼啊?明明老五在如廁裡方便,難道他不清閒嗎?」自己很清閒嗎?他一直很忙的好不好。
「給我滾過去!」寧王知道在跟他磨磨唧唧的估計就會到晚間了,所以某爹爹直接橫眉冷對,惡語相斥。
夏侯丞無奈的甩頭起身,表現出和他形象完全不符合的流里流氣樣子:「好吧!好吧!真搞不明白,到底誰是哥哥!可憐的夏侯丞啊……每次都被你們這群惡人欺負。」
兜了一個大圈,夏侯丞再次來到某人的廂房,真是冤孽啊,為什麼他總得要圍著他團團轉,他以為他是香餑餑嗎?
大步的踏進了房間,瞇眼瞧望著悶頭還在熟睡的人,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這麼不可愛的小子,養了這麼一條不可愛的蛇,果然都該好好的修理修理!
「老六!天上多了一個太陽,老頭讓你去射日!」
「……」
「嘶……」
夏侯丞側耳挑眉斜眼,感覺最後那道聲音很可疑,非常的可疑,難道是老六在跟蛇交配?不是吧!太激情了!某人想完狠狠的擦了擦鼻血。
「老六……起來去……射……日……日……」夏侯丞躡手躡腳的輕點著步子朝榻間一點點的靠近,靠近的同時某人還在想,是不是因為他總是跟蛇交配,自己的xx功能才會壞掉的?
「嘶……」血蟒嘶嘶的聲音還是從錦被充傳出來的,他好不相信啊,這一大一條蛇到底怎麼藏在裡面的。
「老六……」已經走近床身的夏侯丞,試探性的叫了一聲,那只竟露出一個若大的蛇頭,朝他恐怖的吐著信子。
「哇……老六你這妖孽,你的頭好奇怪!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嗎?」夏侯丞就是打算把他給囉嗦醒,他再不起身,可就不知老頭怪罪他了。
「滾!」銀月從他收住氣息,進來時就知道了,只是懶的理他而已。
「不行……老頭說,我們必須要去皇宮一趟。」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能實話實話。
「滾。」銀月這樣說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我不去。
「那你不起,我這就坐著不走了。」說著某人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沒辦法,誰讓他長的這麼可愛。
「你不覺得你很煩。」昨晚因為他煩躁了一夜,今日又來這裡煩他,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很討厭他嗎?難道自己一次次那樣對她他都沒點感覺嗎?還是說他其實很享受自己那樣子對待他?
「我覺得你很煩,看在我還沒有發怒的情況下起身,抓緊!」夏侯丞猛的站起身來,快速的掀開竟被,他最好奇的是裡面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們好恩愛……用得著這麼……」
已然清醒的銀月手拿玉簫捏出藏在裡面的長針,直指夏侯丞白皙的脖頸,漠然冷問:「這麼什麼?」
「沒什麼,血蟒很可愛,跟你一樣可愛。」夏侯丞面露獻媚的神色,討好著某人,心下鎖眉,他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動作,這傢伙的功夫果然深藏不露。
「沒什麼事出去!」可以的話就直接殺了他,有他在自己身邊磨磨唧唧囉囉嗦嗦的簡直煩透了,他現在的身份不允許自己這麼做,前後的分裂思緒讓他久久的未作出選擇。
「有事,老頭讓我們進宮。」夏侯丞依舊執著於寧王給他下達的命令。
「出去,我更衣!」這麼多年沒有回來,是需要回皇宮一趟,畢竟皇帝是他名義上的大伯。
「好好好……」終於夏侯丞送了一口氣,這傢伙著難纏了,以後有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叫他,他可壓制不了他的臭脾氣。
不錯,想想他的這個臭脾氣也能是因為,他沒有xx功能原因,他聽說一般xx不好的人脾氣都很暴躁很血腥的。
要不……自己到老大那裡弄點偏方治療一下?治總比不治的好吧?果然他是善良疼愛弟弟的好哥哥,雖然他對自己粗魯了,不過,看在他xx不行的情況下,他可以理解,可以深深的諒解他。
「哎……你慢慢來,我在外面等你。」話落的最後一眼是那種憐香惜玉的表情,讓銀月著實的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