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變態!你要幹什麼!」風流兒想哭,劫色這麼多年,第一次讓人脫光衣衫,綁著雙手吊了起來,如果吊他的是個美人他樂意之至,可是,現在是個男人,一個變態陰毒的男人。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銀月早已換上了紫色的蠶絲薄衫,簡單到沒有一絲裝飾,穿在他的身上仍顯的那麼的冷艷高貴,獨站在風流兒的身邊,眸眼細細瞧望著他勻稱的身體,單手捏住了那胸前的淡粉色的花心,邪魅道:「本尊只是想讓你嘗試一下被劫色的滋味。」
「不要!老子不喜歡男人!」風流兒一臉滿滿的厭惡,抬腳照著銀月的小腿就是一踢,不過某人不疼不癢的沒有任何感覺。
「你覺得本尊會上你?哈哈……」
銀月清冷的笑聲讓風流兒裸露的身體,掀起一層涼意:「你究竟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只是本尊一向好潔……」銀月說出此話的時候,還別有深意的轉過風流兒的身體,望了某人的菊花,伸手輕彈一下。
「你什麼意思?老子可不是變態,這裡沒用過,就算是用,也是用在別人身上!」
強硬的態度,不服軟的口氣,讓銀月好久未曾掀起的趣味深深的蕩漾了起來,他在想風流兒求饒的畫面是如何的有趣。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風流兒看到了不起的東西,驟然睜大的瞳孔讓他不得不掙扎,他才不要被變態這樣伺候著。
「不是很有意思嗎?你可以求饒,不過……本尊不一定放了你……」此時,銀月是真的不會放了他,誰讓他挑起自己的趣味呢?只能說這些都是他自找的,也許等到自己煩了,自然而然的會把他丟棄了。
風流兒眼瞧自己接下來是要被變態貫穿的命運,心裡不由的服軟,怎麼說他也是君子,能屈能伸:「教主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種下九流的小混混一般見識,我這菊花很髒的,很多人都穿透過……所以別髒了您老的手,你說是不是?」
「是嗎?正好省了本尊擴充的時間。」饒有興趣的冰冷聲音剛落下,那假xx便直接的強弩進狹窄乾燥的區域。
「啊!痛痛痛!毒蠍子,老子xx你全家,混蛋!」那被假xx貫穿的一瞬間,風流兒只想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這個變態!
「你痛苦的樣子很不錯。」也許因為銀月冷然的存在,眼前的場景雖色情,但卻沒有讓人感覺到一絲猥瑣的氣味。感覺銀月跟做正事沒有任何的區別,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那麼的毫不羞恥。
「變態!放了我,我一定要殺了你!」風流兒甩著身子想要把強行,送進他身體的東西甩出來,可惡……他噁心這東西……
銀月不吭聲的用花瓣形狀的暗器把綁住他雙手的布綢割斷,風流兒則一個蹌踉,被他拉住手臂坐在了他的腿上。
雖然不被吊著了,但是綁住他雙手的結仍是沒有打開,加之現在他又坐在了銀月的身上,更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感:「死變態!放開我,我們一較高下!」
「變態嗎?有意思……至於一較高下,本尊看已經沒那個必要了,至少在本尊看來,你已經輸了。」銀月攬住他纖腰的手不由的收緊,另一隻手則神不知鬼不覺的的落於假xx處,開始了一翻抽動。
「痛……放了我……我只是走錯了房間……」股間被填滿的感覺雖狠狠的刺痛著他的身體,但他知道如此下去他的理智一定會被完全的侵略,不能這樣,他一定不能在這個變態面前露出自己最不想露出的一面。
銀月知道他是真的痛,因為他坐在自己腿上的身體已經貿然的顫抖著,甚至出了細汗,不過這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嗎?看著他痛自己就會快樂!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理智還在被身體上無名的感知一點點的吞噬著他,銀月加快的律動的手,恥辱般的酥麻感截截上升,使他渾身無力的靠在了銀月的身上,讓他終是忍無可忍的開口求饒道:「放……了……我……求你……」
銀月的興趣已經被他挑起,想讓他放了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現在他看到了風流兒臉上露出的淫蕩表情,更是不會放了他。
銀月曖昧的貼近了風流兒的耳垂挑逗他,卻沒有去親吻他,甚至是連貼近都沒有:「不喜歡這樣嗎?嗯?」
「嗯……放了……我……變態……」風流兒真的不想屈辱在他的淫威下,可是身體,真的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的。
「等到本尊放你的那天,應該是已經玩膩了你!」銀月這話說的很直接,風流兒很慶幸自己是個男人,一個非常厭惡他的男人,如若是個女人,一定會哭的半死不活的吧?
「謝謝……那小的就請……教主現在就玩膩我……啊……」最後一聲的痛吟是因為銀月在他的肩膀山落下了兩排齒痕,痕跡很深,直接見血。
「有病啊!你是狗嗎?你明明是只毒蠍子!」如果不是身體不可以動,風流兒一定會拼盡自己的全力殺了他,這人根本就是變態,做什麼無緣無故的咬他。
「精神不錯……你的鮮血也不錯……」說話的同時銀月還嗜血般的輕舔著,帶著血水的唇齒,他已經不在乎風流兒說什麼了,因為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會好生的照顧他,讓他欲死欲仙的度過今晚。
「你……」相對於銀月的所作所為,風流兒無言以對了,這人變態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範圍,所以,今晚他注定要被折騰個半死,反正現在對他來說掙扎是這樣,不掙扎還是這樣,那麼還不如不掙扎,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又或者當自己找個了小倌爽一晚。
他就是這種隨遇而安的人,如果真的為這個變態而糾結自己,真的不值,反正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