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掛於遼闊無邊的天空,星星們的點綴讓黑夜變得不在那麼陰沉,夏日涼風習習吹散了悶熱的空氣,帶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寬闊的大道,兩旁是不算太高的小丘,小丘上栽種著茂密的樹木。
樹木裡蹲藏著一群人,因為黑的問題,具體看不清多少人,但可以看清楚的是,其中有個男人煩躁的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抓著自己的身體,動作極大。
同一時間男人說出的話跟他粗俗的動作形成了正比:「豬頭!還沒有人過來嗎?老子的血快被蚊子打劫光了!」
「大當家的,我也不好受,你就忍忍吧!」被喚做『豬頭』的男人,因為被大當家無辜的踹了一腳不敢反駁,所以說出的話,也便帶著委屈的腔調。
「忍!忍!忍!你就知道說忍忍吧,怎麼不見你去妓院的時候忍忍啊?啊!」話音落,男人『啪啪』又在被稱作豬頭男人的屁股上,洩恨了兩腳。
「大當家的,有人朝我們這個方向過來了,我聽到馬車的聲音了!」
男人一聽有人朝這個方向來了,終於不用飽受蠅蟲的摧殘了,剛剛還暴躁的脾氣,頓時換上了燦爛的笑容:「哈哈……好……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終於有人經過了,下次誰在給我找這個地方,我就割他的jj讓狗去下酒吃!」
「大當家……建議到這裡的來的不是你嗎?」男人身後的女人好心的提醒。
男人側頭,輕佻眉梢,細長的眸眼帶著厲色與恐嚇緊盯著,身後多嘴的女人:「三娘,如果你不想無緣無故的長jj的話,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三娘一聽男人的話,平普的面容上頓時綻放出喜悅之色,「風流兒,你是要把你的jj送與我嗎?啊啊……求之不得…今晚一定去你的房間。」
「敢進我的房間殺了你!」風流兒著急的推開環抱著他手臂上的三娘,一臉我很討厭你,離我遠點的神情。
「別鬧了,馬車已經靠近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突然穿插了進來,讓吵嘴的二人閉了口。
風流兒使勁甩開三娘後,貓著腰向前走了幾步,用聲音分辨著逐漸靠近的馬車到底距離他們還有多遠。
大約過了兩刻鐘,風流兒舉起右手,做出向前衝的手勢,他身後的那群人便不約而同的衝下小丘攔住了馬車的前行。
風流兒雙手負於身後,立於人群的中央位置,雙眼緊緊的定格在,這輛紫色的豪華馬車上,不由的嘖嘖嘴巴讚美道:「好漂亮的馬車,裡面坐著的肯定是位柔弱的千金大小姐,長夜漫漫漫,小生無心睡眠,不知道小姐願不願敞開你的領地,放任小生進入?」
「大膽!何人攔截在前,不想死的快快讓開!」守在馬車左位的男人,緊蹙秀眉,警告般開口。
風流兒不屑的仰望著騎在馬上的人,一臉凶狠的開口:「劫色!你丫的沒看出來嗎?」
「哦?劫色。」饒有興趣的話音穿過車簾,如冰雕般刺骨的寒意襲擊在場的每一個人。只可惜有個人完全沒被這股冷意震懾住,因為震懾住他的是這道男腔。
「你是男人?!」風流兒不相信事實,在心裡偷偷的欺騙自己,告訴自己車廂裡的是女人,一定是女人。
「啊!」可回答他的卻是風流兒手下的一聲悲慘的嗷嚎聲,音落人已亡。
「大明……」眾人起聲的叫喊著倒地身亡的男人。
「哈哈……」冷如冰的陰森笑聲驟然的響起,久久的迴盪在天際。
此下,車簾掀起,彎身走出的紫衫男子,臉色冷如寒霜,眸眼深沉如海,經過月光的穿透,竟散發出妖異寒光,沒有瞧望一眼地上屍體,而是直直的對視著人群首位的風流兒。
「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的淫賊,還敢自稱劫色,你說本尊是一刀刀的刮了你呢?還是一點點的剁碎呢?」
「哇,你心腸真夠歹毒的,要剁,剁你自己吧!我撤!」風流兒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在心裡他不得不告訴自己,劫了這麼多年的色,這次算是碰上狠角了,只是,這丫的,真夠狠的,他的手下就這麼讓他毫不留情的給殺了,簡直是蛇蠍心腸,虧他還長了一副這麼好的皮囊。
紫衫男子欲笑而未笑的眼中,參合著一道嗜血的趣味,雖然他很想跟那個所謂的淫賊玩玩,不過他的身體似乎倦了,沒心情了,所以,便下令:「花影!玄霄!殺了他們!」
風流兒回頭撕扯著嗓子大喊:「都給老子向後退!折回山寨,不許回頭,老子隨後回去!」
僅僅三個人,風流兒便從他們身上嗅覺出高深莫測,尤其是穿華服紫衫的男子,更是讓他感覺到強大的氣流在時時刻刻的威逼著、壓迫著他,他的這些手下如果不撤離,定會被他們輕而易舉的斬殺的片甲不留。
「大當家……」
「風流……」
風流兒對著依舊未動的眾人吼道:「都快滾啊!聽到沒有!」不得不說自己真夠倒霉的,怎麼哪裡不選,選了這麼一塊倒霉的地。
紫衫男子輕佻眉梢,修長輕佻的眉毛頓時彰顯出乖戾,眸色中閃過不屑,冷色的開啟刀唇:「哼!想跑?花影、玄霄一個都不准留!」
接道命令的二人,異口同聲的恭敬回答:「是,主子!」
「都給我走!」
風流兒抽出長劍,見機攔住飛躍而來的花影與玄霄,與之抗衡,爭取時間讓眾人逃離。
此時此刻,紫衫男子根本不過問已經逃離的眾人,因為眼前的這個短命的淫賊,倒是讓他非常的感興趣,乍眼看挺像貪生怕死的人,沒想到現在竟然這麼有情有義,
哈哈……他就狠喜歡折磨、蹂躪……甚至是殘殺……這種有情有義的人。
那種源於內心的嗜血情愫,讓他沸騰的血液,變得炙熱發燙了起來。
聽音男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下不由思忖,原來男人也有這麼騷包的,用這麼艷麗的顏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