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不可以注意點,本尊還在這裡!」
此時此刻,伊雲時跟夏侯幻正在水中纏綿擺動,背後突然闖入耳間的聲音,讓二人嚇得直接彈跳了起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伊雲時瞅著銀月的目光,忙的把夏侯幻護在自己的身後,黑臉道:「銀月?!你什麼時候來的這裡?沒看到我們正在那個什麼嗎?」
銀月眸眼微瞇,收回瞧望夏侯幻的目光,從而轉移到伊雲時的身上,平靜道:「是本尊先在這裡的。」
「怎麼會?我根本沒看到你!」伊雲時不相信某教主的話。
銀月聽言,如絲般的面上鑲嵌著笑意,並沒開口回答伊雲時的問題,而是隨手脫掉身上的單薄長衫。
伊雲時驟然的鎖著眸眼,護著夏侯幻開始向後退,音色緊張:「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愛的只有幻幻,不會跟你那個啥的!」
「離紛!」銀月裸身走上,把手裡的長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而離紛在音落後拿著紫色的袍衫走了進來。
伊雲時慌張的把夏侯幻按到水裡,怎麼說娘子是他的,不管男人女人,除了他之外誰都不准看。
說實話,離紛拿著衫袍只顧著給銀月穿衣,根本沒瞧水裡的二人。
衣衫套好,銀月輕甩了一下濕漉漉的髮絲,最後望了伊雲時與夏侯幻一眼:「二位可以慢慢的享用。」音落,帶著離紛走出了溫泉池。
伊雲時從內心佩服銀月,可以那麼坦蕩蕩的在離紛面前裸身,如果是他,絕對接受不了,如果是夏侯幻這樣,他就更加接受不了了。
「伊雲時……為什麼你會認識這個魔頭?」夏侯幻還是這個問題,他就是好奇。
其實伊雲時真想告訴他,「什麼叫我認識,明明你比我跟他熟。」很可惜這些話只能自己憋在心裡說。
「娘子……他的事你最好別過問,明日我們便回宮。」
「回宮?」夏侯幻驚訝。
伊雲時點頭把夏侯幻攬進自己的懷裡,認真道:「嗯,回宮,我知道你放不下,今日你為我做出這個選擇,我已經很滿足了,未來只要我能陪在你的身邊便好。」
「父皇不會放過我們的。」夏侯幻當時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根本沒有去考慮後果,從前的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事先想好,所有有可能發生的結果,這一次的任性,似乎讓他有種掙脫牢籠的自由感。
「我知道,但,他不會真的把我們怎麼樣的。」將軍與太子的私情,估計作為皇帝的夏侯儀,不會想讓事情鬧大,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有可能在一起。
夏侯幻聽言,離開伊雲時的懷抱,問道:「你的意思是,父皇會同意?」
伊雲時抬手寵溺的在夏侯幻腦袋上贈送一個彈指:「傻瓜……皇上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更何況你是他最疼愛的皇子,我是他最器重的將軍,退一萬步想,他也不會真的拿我們怎麼樣,如果真的會怎麼樣,估計右丞相府早已經被抄了。」
「你真的要明日去見父皇?他的氣似乎還沒消!」夏侯幻還是怕,怕失去伊雲時,怕夏侯儀真的對他做了什麼。
「笨……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你我這樣躲著是錯誤的,之所以,今晚帶你來這裡,就是因為……」伊雲時望著夏侯幻陰森森的笑著,並沒有繼續的說下去。
「因為什麼?」夏侯幻等不到他的下句話,不甘寂寞的反問。
「哈哈……小傢伙,當然是因為想要跟你洞房了。」
「回去吧,我累了。」聽這話是傻子都知道伊雲時想幹什麼,明明他們在談正經事情,這人腦子竟然又想歪了。
「娘子……趁著這裡有山有水……要不然我們來一場……」伊雲時拉了拉夏侯幻的手,乖乖的徵求意見。
夏侯幻掙脫掉伊雲時的拉扯,很正的說:「哪裡有山?回去吧,別做夢了,忙了一天很累。」
「難道你腳下踩著的不是山?」伊雲時反問。
「是山嗎?」夏侯幻大步跨上岸,把伊雲時甩在身後。
「不是,都是我的錯,我說錯了。」難得在溫泉裡泡著,如果真的不來一場,那麼這將會是是他永遠的遺憾。
但,遺憾很顯然已經造成,夏侯幻就這麼裸身沒穿衣服的直接走出溫泉池,伊雲時見此緊張的跟在後面。
夏侯儀望著下首單膝跪著的護衛首領夏侯瀾,可以肯定自己心中的答案:「是不是還沒有消息。」
「回稟皇上,城內已經搜索完畢,並沒有發現太子與將軍的身影。」夏侯瀾單膝跪地,恭敬的回答。
「哎……」夏侯儀輕歎一口,望著夏侯瀾再次開口:「算了,都回來吧,不必找了。」
「皇上?這是為何?」夏侯瀾不解。
夏侯儀深深的望了夏侯瀾一眼,憂心道:「老七……照著我的話去做吧,哎……就算我是天子,那也是一位父親,我一直以為他還小,沒想到他真的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那皇上不打算追究了?」
夏侯儀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追不追究也要看事情怎麼發展,至少斷袖之好,我是不同意,只不過……你覺得如果是你父親,他會同意嗎?」
夏侯瀾無奈,這怎麼又弄到自己父親的身上了:「屬下推測,如果是發生在六哥的身上,或許父親會同意。」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好了,明日我就與你父親談談,你也下去吧!」夏侯儀最後擺擺手,示意自己累了要休息了。
夏侯瀾領旨退下,但是他說的的確是真的,他的父親雖是寧王,但府上卻未曾有一位王妃妾侍,不過倒是有八個兒子,只不過都是養子。
就算是養子,父親最偏向的還是那個可惡的老六,如果他真的是斷袖的話,他可以拿項上人頭賭注,父親一定不會責怪他絲毫的。
誰讓他是父親心中的寶,估計就是他讓夏侯國翻個個,父親都會大力的支持,當然這話只是一個誇張的比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