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出去,不要這樣……你的傷不能碰水……」屏風內浴桶中,伊雲時正坐在水裡脫衣服,別說他猴急的樣子,就是他那一身的傷,看著也讓人頭疼。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沒事……為夫不洗乾淨,恐怕娘子不讓上床,這傷待會再上一遍藥便好。」這種時刻,誰還管傷不傷的事情,在這他就想把夏侯幻按在地上xx了。
夏侯幻見伊雲時不聽勸心下歎息,站起身來,倪望了他一眼道:「那伊將軍慢慢洗吧,本皇子不想弄的一身藥味,不然無法入眠。」
「什麼?想跑?」伊雲時就知道夏侯幻不會老老實實的等著他寵幸的,這不,還是需要他用強。
夏侯幻聽言深鎖雙眉,滿臉的不悅:「什麼叫想跑?我夏侯幻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但,你的身體總要恢復吧?而且明日還要前去援助言瀟予,你的傷會如何先不說,但是,我該如何走下塌,這個你想過嗎?」
「你也想去?」伊雲時驚訝的反問。
「什麼叫我也想去?」夏侯幻黑臉。
「本將軍覺得你適合在明城休息,不宜多勞累。」伊雲時同時站起身來,拿出將軍的威嚴。
「本皇子覺得,將軍你應該好生休養,這次的援助……」
伊雲時直接打斷夏侯幻接下來要說的話,半抱起他全裸的身體,音色冷肅道:「這次的援助,本將軍命令你不准去!」
「不准去就不准去!你抱著我幹什麼?」夏侯幻被伊雲時的這一舉動,驚得心臟一陣狂亂的跳動,伊雲時做事,從不會跟他事先的告知一下,總是搞的那麼突然,讓人心驚肉跳。
「洞房啊……**一刻值千金!」某人理所當然的回答。
「……」夏侯幻幕然睜著雙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願賭服輸,可是真的要跟伊雲時做那種事,他胸腔內的心臟,跳得好快……感覺不能呼吸了……
「緊張嗎?」伊雲時輕微的能感覺到夏侯幻微微顫粟的身體,有種初夜的感覺,雖然已經不是了。
走出屏內,伊雲時把夏侯幻放在了床上,自己則**著站在他的面前,一雙略帶寒意的眸眼,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夏侯幻凝脂般的身體,不由的點頭嘖嘖著嘴巴。
「娘子……這身體單讓為夫瞧著便覺得欲罷不能,不知道待會……為夫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夏侯幻被伊雲時充滿**的雙眼,瞧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加上濕潤的髮絲貼著身體,總覺得涼絲絲的,需要一處溫暖來慰藉自己的身體。
「娘子……為夫的玉珮在哪裡?」伊雲時在這個旖旎爛漫的場景中,突然不合時宜的說出一句這麼沒有情調的話。
夏侯幻一聽玉珮,何止身體,就連臉面也跟著僵硬了,站在他面前這個是兩次侵犯他逃跑的賊人,自己這是再做什麼?竟然答應跟他做這種事情?這次來的目的他竟然全部拋之腦後了?
「娘子……玉珮……」伊雲時有些心急的催促。
「伊雲時!你還敢跟本皇子提玉珮?」夏侯幻被玉珮兩個字,打擊的剛剛軟綿綿的心,冷到了極點。
伊雲時生生點頭,就當沒看到夏侯幻漆黑的面孔,自顧自的開口:「那玉珮當真是我母親的傳家之寶,送給我未來娘子的,我這是在提醒你,收了我的玉珮,這輩子你就是我伊雲時的人了。」
「放肆!本皇子如何會成為你的人,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你我之間的事情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更何況你讓我這個未來的君主,做你右丞相府的人?你問問右丞相他擔當的起嗎?」夏侯幻唯我獨尊的脾性再次因為伊雲時的一句話爆發了。
「他擔不起,我擔的起,你再是君王,也是我的妻……要不現在試試……」伊雲時才不會過問這麼多,人生在世,如若連自己愛的人,都無法選擇的話,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伊雲時,你這是欺君犯上,本皇子訂你一個滿門抄斬的罪名也不為過!」
「你捨得嗎?」伊雲時輕笑,凝視著夏侯幻有些彆扭但卻佯裝強硬的面色,瀟灑俊朗的面龐帶著魅惑,背對著暈黃色的光火,彰顯出的全是邪惡與深邃。
夏侯幻知道自己輸了,不是輸在氣勢上,而是**裸的輸在了心上,他一次次的不想承認,一次次的想要逃避,卻騙不了心的悸動。
「不捨得。」
僅僅三個字,夏侯幻幾乎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要回答伊雲時的話,可就是說了出來。
伊雲時此刻除了驚訝,還有欣喜,夏侯幻這樣做算不算在回應他的感情,在告訴他,其實他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