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欲擒故縱,便是伊雲時這樣的,自從那晚被夏侯幻刺傷後,便遵從了夏侯幻的那句話『你是你,我是我,還請將軍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請使用訪問本站。
二人至此,近十天沒說過話,伊雲時下了早朝也不跟在他屁股後面轉了,也不到他府邸蹭吃蹭喝了……反正現在是有夏侯幻的地方,絕對沒有伊雲時了。
這一天,伊雲時早朝跟皇帝告了假說要去給恩師拜壽,皇帝當時一口就恩准了,這是必然的答案。
可惜的是,夏侯幻並沒有開口說告假的事。
伊雲時覺得自己後悔了,耍什麼帥,還玩欲擒故縱,夏侯幻是那種能欲擒故縱起來的人嗎?這倒好,欲擒故縱沒成功,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每天望著那抹高傲的身影,都好想跑過去狠狠的黏在他的身上,跟他說話,偏偏又想看看他對自己的態度。
當伊雲時真的看到他對自己的態度時,心不免又被傷的碎碎的!
因為那人根本對他是一副不理不睬,完全無視的態度。
早知道結果是這樣的,他就不多此一舉的傷自己的心了,明明知道那傢伙冷心冷肺,對待什麼人都持有一顆無謂的心,自己幹嘛非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是痛死了。
第二天,伊雲時帶著明芳鬱鬱寡歡的來到了寧王府,沒辦法夏侯幻不去,他也不能逼他,想想這樣也好,讓彼此靜一靜,或許夏侯幻還能更加的想念他呢?
同樣,鬱鬱寡歡走出寧王府的還有夏侯丞,他的臉色真的沒比伊雲時好幾分。
伊雲時掀開車簾,正巧看到準備上馬車的夏侯丞,疑惑的問道:「怎麼就你一人?你不說帶上老六嗎?」
說到這個,夏侯丞的臉色更差了,不免怨念的望了伊雲時一眼,登上了馬車:「不說了嗎?老六要跟他師弟一起去,我被拋棄了。」
「那個師弟對老六來說那麼重要嗎?」伊雲時心下一陣同情,他覺得自己至少比他好,夏侯幻沒跟人一起走。
「哎……至少比我重要,平日裡我光叫他起來用早膳,就要用上半個時辰,今天可好,我去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夏侯丞是越說越傷心。
「師弟……節哀……」伊雲時安慰性的拍著夏侯丞的肩膀。
夏侯丞忿忿的拍掉他的手:「去你的節哀!話說你的美人呢?怎麼也把你甩了?」說完某人的臉色不由的好了起來。
伊雲時瞧著夏侯丞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牙咬真想給他兩拳:「跟你不一樣,我是男人,才不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呢?他愛跟著就跟著,不跟著我也無所謂!」
夏侯丞眼神中呈現些許玩味,嘴上卻奉承般的稱讚著他:「師兄你果然瀟灑,是個男人!」
「過獎!」伊雲時得意的拱起雙手。
「切……」某人鄙視。
兩個大男人坐在馬車裡,著實的無聊透了,就在伊雲時覺得生活無趣的時候,他竟然瞧見千巖與競秀駕著馬車從他們的身邊擦過。
伊雲時當時就奔出了馬車,遙望奔於他之前的那兩豪華的馬車,直敲明芳的肩膀:「快,追上前面的那輛馬車!」
明芳無語,看了伊雲時一眼:「公子,就我們這等馬車,如何追的上那樣豪華的馬車?」
「那也得追!」伊雲時奪過明芳手中的韁繩,發揮自己超長的水平,開始極力的追趕夏侯幻。
夏侯丞在馬車裡被顛簸的屁股已經不成樣了,終於受不了,伸出頭來吼道:「師兄,想快點你自己下去跑行嗎?別連累無辜!」
「……」伊雲時繃著臉,眼睛直直的瞪著離他們不過五百米的馬車,不說話。
夏侯丞跟隨著伊雲時的視線,瞧見了前面的馬車,他的血液也跟著沸騰了起來:「明芳裡面去,我來給師兄鼓氣!」
明芳無緣無故的被趕到馬車裡了,他真搞不明白:難道駕馬車就這麼好玩?
「師兄快!再快!再快點啊!」夏侯丞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馬車,握著拳頭一直催促著伊雲時。
伊雲時煩躁的瞪了一眼,只道:「信不信我抽你!難道我不知道快嗎?」說完後又納悶道:「你著急什麼?」
夏侯丞訕笑:「呵呵……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
「你替我著急?鬼信!」
「你倒是快啊!」夏侯丞望著剛剛追上來一點距離,因為伊雲時跟他說話又拉開了,不由的皺眉催促。
「我又不是馬伕!師-弟-!」伊雲時隱忍。
「我知道!師-兄-!」夏侯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