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我不是他們家的人,我只是個孤兒!」季淳兒滿足這位老師的好奇心。
「哦,原來如此!」
驚童老師含笑地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抹幽光,快得叫人無法察覺,「神靈殿就到了,季同學跟我進來!」
季淳兒淡然地笑了笑,身邊穿白色校袍的學子們來來往往,他們成雙結對,年輕的臉龐掛著愉快的笑容,有的進入神靈殿,有的從神靈殿走出來。
望著眼前高大的樓閣,匾額上寫著神靈殿三個字,字體寫得龍飛鳳舞,有一股強悍的氣度從字眼裡發揮出來,從而可以發現執筆的主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
由於季淳兒的到來,立即引起眾人的注意,一個個驚訝的看著她,特別是見到她懷裡的小寵獸,表情由驚訝變換成震驚,立即猜測出她的身份!
清墨大師的徒弟!
剛才在學院門口發生的事情,早就傳遍整個皇家學院,更何況季淳兒抱著一隻形影不離的寵獸,別人自然輕易將她給認出來。
面對眾人的矚目,季淳兒無視到底,目不斜視跟著前面的驚童老師進入神靈殿,好像沒有見到其他人!
剛邁步進入,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丹藥味,季淳兒微微挑了挑眉梢,心裡對皇家學院還是覺得很驚訝,沒想到會有這種福利給學子們服用!
想要煉丹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炎黃大陸的煉藥師可以說已經是少之又少,沒想到皇家學院既然也有煉藥師!
只是為什麼有藥丹服用,清炫王朝的高手怎麼會那麼少?
「淳兒,有什麼怪奇的事情,這裡的丹藥全都是最低級的,跟你服用過的丹藥有千差萬別,更何兄,想要成為高手,可不是僅僅憑著丹藥就可以衝上仙期,要不,你的兩位老師豈會在半仙期卡住了。」小炎兒用鼻子嗅了嗅,便回答她的問題!
「呃,你說的是,看來我想要學煉藥,可不容易!」
「淳兒,沒事,到時候看看這位煉藥的老頭子,也許…」
「驚童老師!」
呼叫聲傳來,顧不上再與小炎兒聊天,季淳兒聞聲而望,有六位穿灰色袍子的學子們,一個個恭敬地向驚童老師打招呼!
「呃!」驚童老師朝他們點了點頭,視線看見其他學子們拿著高級藥品準備對兌丹藥,揮了揮手叫:「你們快點去忙!」
「是,驚童老師!」六人彎腰行禮,立即又開始了工作!
一個個回到工作崗位,驚童老師喊住最後面的一位學子:「碎石,你過來!」
「驚童老師,有何吩咐?」一臉憨厚的碎石又返回來,這時候他才注意到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季淳兒,眼底露出驚艷的之色,他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那怕是比惜月郡主還要美麗動人。
順著他的目光而視,驚童老師表情有些僵硬,袖揮輕輕一甩,將發呆的人給扇醒,免得怎麼死也不知道,「碎石,這位是新入的同學,清墨大師和青山大師的弟子,你現在帶她去領丹藥、校袍和學牌!」
「是,驚童老師!」一股凌厲的氣息將他給驚醒,剛回了話,他驀然瞪大雙眼,指著門口的人叫起來:「清墨大師和青山大師的弟子?」
突兀的驚叫聲響起,整個神靈殿的人如似被人點了穴道,一個個全都陷入呆滯之中,一雙雙驚詫的眼睛直直瞪著眼前的女孩子!
見到眼前的畫面好像是定格似的,季淳兒微微抿了抿丹唇,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兩位大師的名字造成如此大的威力,好像不錯!
只是季淳兒不知道兩位大師的怪性子,在皇家學院老師約有近五百名,能夠掛職大師名號的僅僅是五位,然而,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兩位大師就是清墨大師和青山大師,他們簡直就混日子。
誰不知道他們不收徒弟,每年學院都會招收一百名學生,進入皇家學院的人才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卻近百年的時間,他們兩人都看不上任何一位學生,成為學院怪事一件!
如今,他們兩位大師共同收一位徒弟,這種事情,太刺激,太打擊許許多多想要拜入兩位大師名下的學生。
「咳咳…」幾秒鐘後,驚童老師忍不住打破眼前靜悄悄的場面!
「她是兩位大師的徒弟?」
「剛才我沒聽錯吧,清墨大師真的收徒弟了?」
「是不是真的?青山大師也收徒弟?」
「……」
頓時,如似米下鍋似的,一下子又轟炸起來,一句句置疑聲從眾人口中發出!
「嘻嘻…淳兒,他們怎麼一個個像傻瓜一樣,太好玩了!」小炎兒第一次見到眾人齊齊變臉的表情,覺得很有趣,很好玩!
「傻不傻與我們無關!」
「那當然,本大爺才不要與他們在一起!」
「呃!」
自進來之後,季淳兒一直沒有說話,神色依舊如初,看得驚童老師暗中讚許,他明白眼前的女孩子能被兩位怪物收為徒弟,自然是有過人之處。
「季同學,你跟這位碎石同學一起去領東西吧!」
「是,驚童老師!」
清脆柔和的聲音十分動人,當碎石同學迎上她清澈的眼眸,臉孔頓微紅起來:「季同學,請跟我來!」
「有勞你!」季淳兒跟著他進入另一道門,去領自己的東西!
剩下的其他人目光追到她的背影消失了,他們才回過神來,女同學露出羨慕和嫉妒的表情,男同學且是驚訝和歡喜之色。
僅僅去領東西時間,待季淳兒離開神靈殿之後,她的身份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家書院,有不少人結隊往這邊趕來!
剛走出神靈殿外,她被一群人堵在路口,本想趕回自己住的小樓,見到氣沖沖的學子們,季淳兒不禁蹙了蹙眉頭!
「你就是季淳兒?清墨大師和青山大師的徒弟?」一位十七八歲的男子站在季淳兒的三步之外,他斜視著眼前比他矮一個頭的女孩子,眼底露出濃濃的不屑之意。
壓下心中的不耐煩,季淳輕撫著小炎兒的皮毛,淡淡地反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