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旭心有不甘,便把這一切的問題全部都歸咎在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冷銘旭身上。
一想到這個冷銘旭,蘇子成就更加的來氣。
他是一邊忽悠著自己妹妹蘇淺淺的感情,還一邊對他喜歡的女人菲兒糾纏不休的。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偏偏自己的父親蘇東景卻對這個冷銘旭是喜歡的不得了,連他這個親兒子的話都不聽,卻願意相信冷銘旭一個外人的話,甚至還願意讓妹妹蘇淺淺和他交往。
蘇子成實在很難理解父親蘇東景的做法,更加不明白他心裡面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按照父親的精明,蘇子成不相信他會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對冷銘旭信任有加的。
不就是替他完成了一筆數額較大且不易拿下的合約嗎?這對於一個抱有企圖的人來說,這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儘管蘇子成並沒有什麼把柄,可以證明冷銘旭接近他們一家人就真的是有什麼目的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絕對不會是單純的因為好意才會那樣做。
任誰幫助另一個人都會是有他想要得到的好處的,何況還是幫助一個她完全並不認識的人。
蘇子成搖頭,心情無比的繁重,不禁暗自苦笑,再一次在心裡面念叨著,「或許他冷銘旭才是你的親兒子吧!而我,什麼也不是。」
他不想回去,等下難免又會聽到父親蘇東景的指責,呵斥他把一樁好端端的生意給搞砸了。
心中無比想念菲兒,那個以前總是會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身影。蘇子成甚至很是恨自己的父親,如果不是他當初做出了那些事情,菲兒一定還是跟之前一樣,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沒什麼煩惱。也更加不會對他產生疏離了吧!
想到此,蘇子成已然坐上了車子,準備去醫院看看。
趕到醫院的時候,那個原本住著安芷曉的病房早已沒了她的身影,被褥被疊得整整齊齊的,還有個護士在那邊整理著。
「這個床的病人呢?」蘇子成問,眉頭緊鎖。
「她一早就出院了。」
「出院了?」蘇子成更加的疑惑了。
護士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道:「嗯,一早就出院了,是個男的過來把她接走的。」
一早,還是個男的?
蘇子成迅速的轉身。並不是擔心安芷曉的安全,而是對這個接走安芷曉的男人不禁產生懷疑。
想到之前,菲兒很是認真的說著。他的父親蘇東景曾經狠狠地給了安芷曉一耳光,蘇子成分外擔心,完全把那個所謂的男人當成了父親蘇東景。
興許是太過著急的原因,他甚至都沒有想到過,如果真的是他父親蘇東景接走的話。那麼剛才那個護士也就不會說是一個男人,而是該說是蘇總接走的了。
蘇子成本來就心亂如麻的,哪還想得了那麼多?快步的走在走廊上,拿出手機正準備撥通那個他最討厭的號碼時,卻迎面看到蘇東景和兩個陌生人走了過來。
蘇子成站住了叫,定定的看著他們。
蘇東景也注意到了前面的蘇子成。更加注意到了他臉上的怒氣,轉過頭對著身旁那兩人交代著,「記著我剛才交代你們的事情。記住,千萬別讓左德庸發現我讓你們暗中跟蹤他的事情,明白嗎?」
「明白。」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快去吧!」蘇東景一揮手,兩人便很快消失在了走廊,頓時走廊裡只剩下蘇東景和一臉怒氣的蘇子成。
蘇東景徑直拐彎走向自己的辦公室。特意將門留著,他知道蘇子成一定會跟過來的。不然他也就不會朝他辦公室這邊來了。
蘇子成剛一進來,蘇東景便問道:「來找我什麼事啊?」他似乎很忙,一邊說著話還一邊翻閱著資料,低著頭並沒有去看蘇子成的臉。
反正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蘇子成一定是滿臉怒意的瞪著他,就好像他並不是蘇子成的親生父親,而是他的仇人一般。
「你派人調查左叔是什麼意思?」左德庸不是蘇東景的左右手嗎?蘇子成不明白為什麼他又會派人去暗中跟蹤他。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蘇東景依舊沒有抬頭。
蘇子成站到蘇東景的面前,雙手撐在辦公桌面上,語氣較之前更加生氣了,「安芷曉是不是讓你帶走了?」
蘇東景這才抬起頭來,已經略顯皺紋的臉上滿是怒意,較蘇子成的更為濃烈,「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質問我有沒有帶走一個對我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人?」
「除了你,還有誰會在醫院裡幹出這種事?」蘇子成據理力爭,完全不理會父親蘇東景的怒意。
蘇東景很是憤慨,「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強行帶走她的?為什麼就不能是她的朋友或是她認識的人接她出院的呢?」
蘇東景並不是覺得委屈,而是對蘇子成的這種邏輯思維感到生氣。如果真是他要帶走安芷曉,還會等到今天?
他怎麼也不動腦筋想想,那麼大個人他能把她幹嘛?充其量也就是和藍昊天有關係而已,他要她來有什麼用?
現在連藍昊天都還被關在監獄裡,他拿她來要挾誰?
「你那諸腦子都是長來幹嘛的?」
蘇東景憤憤的罵聲,這才讓蘇子成想得透徹了一些,似乎他確實沒有想太多,只是在聽到那個護士說是有個男人帶走了安芷曉之後,就直覺的把他的父親蘇東景給聯想到一起了。
既然不是蘇東景,那麼那個男人會是誰?
安芷曉所熟悉的?
蘇子成迅速的在腦袋裡面搜索了一遍,唯一能夠想到的只有江希影。因為這些年,似乎安芷曉什麼朋友都沒有結交,能夠讓她信任甚至能來醫院接她的人,應該也只有江希影了吧!
可是如果真是江希影,那麼護士也就不會說是一個男人了,而應該說是一個年輕人或是帥哥什麼的。
「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蘇子成緩和了些許口氣,知道自己不該隨便猜疑自己的父親。
蘇東景繼續埋下頭去整理著資料,「我也很想知道。」
他已經讓左德庸出去打探了,可是卻什麼消息都沒有。蘇東景早就覺得左德庸對他的話是越來越不去執行了,只是之前都一直只是猜疑,直到今天親眼看見做的用出門之後憤憤然的踹著一旁的樹木,嘴裡喋喋不休的想必一定是在說他的壞話。
蘇東景知道,左德庸對於他不答應讓他兒子左司皓和蘇淺淺交往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又加上剛才左德庸提議讓他兒子左司皓升任經理的事情被他一陣奚落,肯定對他就更加的不滿了。
蘇東景做什麼都喜歡給自己留一手,對於左德庸當然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因為左德庸知道的太多關於他的事情,或許他早就已經把他開除了。
想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消失,卻又找不到一個萬全的辦法,迫不得已才一再的將他留在身邊,不停的給他升職位。
偏偏左德庸是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文盲,在他們這種大的企業公司裡,他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已經讓下面很多人不滿了。
蘇東景卻是對此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左德庸開始違背他的話了,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就可以找個機會將他除掉,到時候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蘇子成緩和了些許口氣,知道自己不該隨便猜疑自己的父親。
蘇東景繼續埋下頭去整理著資料,「我也很想知道。」
他已經讓左德庸出去打探了,可是卻什麼消息都沒有。蘇東景早就覺得左德庸對他的話是越來越不去執行了,只是之前都一直只是猜疑,直到今天親眼看見做的用出門之後憤憤然的踹著一旁的樹木,嘴裡喋喋不休的想必一定是在說他的壞話。
蘇東景知道,左德庸對於他不答應讓他兒子左司皓和蘇淺淺交往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又加上剛才左德庸提議讓他兒子左司皓升任經理的事情被他一陣奚落,肯定對他就更加的不滿了。
蘇東景做什麼都喜歡給自己留一手,對於左德庸當然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因為左德庸知道的太多關於他的事情,或許他早就已經把他開除了。
想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消失,卻又找不到一個萬全的辦法,迫不得已才一再的將他留在身邊,不停的給他升職位。
偏偏左德庸是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文盲,在他們這種大的企業公司裡,他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已經讓下面很多人不滿了。
蘇東景卻是對此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左德庸開始違背他的話了,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就可以找個機會將他除掉,到時候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左德庸開始違背他的話了,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就可以找個機會將他除掉,到時候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左德庸開始違背他的話了,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就可以找個機會將他除掉,到時候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