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那些鬼突然跪下:「我們也是不得已的,我們也沒想到流言蜚語那麼厲害。」
安衛靈冷笑著看著他們:「剛才不是很氣勢凌人嗎?現在怎麼了?」
安衛靈手中的那只男鬼還在掙扎,安衛靈搖搖頭悲憫的看著他:「我不是很喜歡用它的!」說著安衛靈將那包裹著那隻鬼的靈符拋向空中,一張灰色卻有些透明的靈符被安衛靈拿了出來,她迅速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張什麼都沒有的灰色透明靈符上畫著咒語,拋向空中那包裹著鬼的三角靈符,瞬間包裹著那隻鬼的靈符在空中爆炸消失,好像什麼都沒有存在過一般,這就是安家很少用也很傷使用者身體的煞鬼符!它能讓安家的人將那些仍然冥頑不靈的鬼魂魂飛魄散。
「姐姐~」琅琅害怕的看著安衛靈。
安衛靈對著琅琅笑了笑:「不礙事~」然後看著剩下那些鬼魂:「不管你們是誠心悔改,還是因為懼怕而降服於我,只要不再害人我可饒恕你們!」
那些鬼有些害怕的唯唯諾諾的看著她乞求的說道:「我們願意離去投胎。」
安衛靈冷笑的看著他們:「投胎?!你們以為你們身上的怨氣是想投就投的嗎?」
「我們!」那些鬼魂不解的看著她。
安衛靈看著他們手中拿著一張靈符冷冷的說道:「自願進我這靈符,我可幫你們,如果不願,那你們就是剛才那隻鬼的下場!」
那些鬼只好化成白光鑽進她的靈符,安衛靈收好靈符笑了笑看著剛才那些鬼身後的幾隻鬼。
「你們身上沒有怨氣,很好!」安衛靈滿意的點點頭甩給他們每人一張綠色的符,飛在他們手中馬上變成一張綠色的卡:「這是你們因為厲鬼害死而必要的手續,拿著它別弄丟了,對自己說一聲我已放下,自會有人來帶你們走。」
安衛靈笑著看著他們離開,這次出現的鬼差中沒有阿k而是其他兩人,安衛靈笑了笑看著他們離開,靠著牆有些虛弱。
「姐姐~你沒事吧。」琅琅走過去扶著她。
安衛靈笑著搖搖頭摸了摸她腦袋:「沒事!」
琅琅生氣的嘟著嘴:「我聽爺爺說過,安家的煞鬼符你是絕對不能用的,為什麼姐姐還是用了!」
安衛靈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琅琅知道就好,千萬別告訴哥哥和爺爺知道嗎?」
琅琅生氣的看著她:「姐~姐~」
安衛靈臉色蒼白的看著她搖搖頭,然後朝還在發愣的嚴樹林說道:「那邊那個唐軍,你把他扶起來,我們走了。」
嚴樹林尷尬的點點頭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的朝唐軍走去。
此時肖宇宏氣喘吁吁的從下面跑了上來,看到臉色蒼白的安衛靈忙問道:「你怎麼了?」
安衛靈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抓到他了嗎?」
肖宇宏點點頭反問道:「你受傷了嗎?」
安衛靈有些微弱的說道:「我沒事,燕姐她沒事吧?」
「沒事,在樓下剛剛叫了救護車,不一會應該就會來將胡國濤送去醫院,至於剛才彭偉的事,我已經將他收了,你不用擔心,一會找到他的屍體我會將他帶的!」肖宇宏看著她的臉色擔心的又說道:「你真的沒事吧?」說著走過去就想扶住安衛靈。
琅琅生氣的推著他:「要你管!」
肖宇宏無奈的擺擺手然後邪邪一笑蹲下身來看著琅琅:「哥哥我可是答應過你爺爺要好好照顧你姐姐的哦!」
琅琅瞪著她:「琅琅自己會照顧好姐姐。」
安衛靈靠著牆虛弱的在他們的爭吵中慢慢的失去聽覺,順著牆壁就要往下倒去。
「衛靈~」是肖宇宏的聲音,那樣的緊張和擔心。
「姐姐~」也是那樣的緊張和擔心。
安衛靈只能聽到一點點的聲音,在模糊中看到大家緊張擔心的表情,漸漸的漸漸的越來越遠,越來越覺得好累好想睡,就這樣不醒來多好!
安衛靈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琅琅正撲在她床邊睡著了,肖宇宏見安衛靈醒來頓時鬆了口氣:「醒啦!」
安衛靈笑笑點點頭對他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然後慢慢的輕輕的從床上起來,將琅琅輕輕的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動作緩慢而輕柔,肖宇宏在身邊認真的看著,直到安衛靈回身看著他:「我們出去說!」
肖宇宏這才緩過神來跟著安衛靈走出去,然後輕輕的關上門看著她,他剛要開口問她什麼,安衛靈卻聞到:「胡國濤沒事吧?」
肖宇宏笑了笑:「正在醫院治療,脫離危險了。」然後急切的問道:「倒是你怎麼會暈倒?我讓醫生為你看了看,什麼情況都沒有。」
安衛靈只是笑笑,許久問道:「燕姐她怎麼樣了?」
肖宇宏拿她沒辦法了,我問的是你耶,你怎麼只關心其他人,無奈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她今早自首去了!」
安衛靈笑了笑摸了摸肚子:「嗯,我現在有點餓了,我們邊吃邊說?!然後再幫琅琅帶一份大大的雞腿回來!」
肖宇宏好笑的看著她:「看起來你已經沒事了!」
安衛靈朝他俏皮一笑,然後威脅般的問道:「你倒是很希望我有事!?」
肖宇宏忙投降的說道:「我哪敢?好啦,我們去吃午飯~」
餐廳裡肖宇宏看著安衛靈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自己倒顯得有些姑娘家了,不好意思的遞了張紙給她:「你吃慢點,小心噎著~」
安衛靈拿過紙,喝了一口果汁擦了擦嘴開心的說道:「你也吃啊,是不是被嚇到了,對了你剛才說道王燕去自首然後呢?」
肖宇宏笑了笑:「我其實在你醒來之前去吃過了,琅琅倒是從你暈倒後一口都沒有吃過。」安衛靈聽到這裡一陣感動,肖宇宏繼續說道:「嗯,昨天晚上她把我叫去單獨和我談了一會,說了很多事情包括她和一年前那兩個學生之死的關係,事情要從一年前說起」